火妹道:“那咋辦?子蕭如果不能回來,影視城又得接著停工!
陳聰道:“沒事,我明天就代替子蕭行使鎮(zhèn)黨委書/記的職權,不論怎樣,影視城的工作不能耽誤,江口鎮(zhèn)的發(fā)展更不能耽誤!
趙逵道:“可也不能任由袁則敏隨便扣押子蕭他們啊,袁則敏這人在辦案的時候,善于刑訊逼供。要盡快把子蕭他們解救出來!
一聽趙逵這么說,眾人又著急起來。
陳聰也很是著急,但他必須要保持鎮(zhèn)定,只有這樣,才能穩(wěn)住目前的局勢。
陳聰看著大家著急的樣子,道:“你們都不要著急,袁則敏這一次將子蕭他們給秘密控制起來,無非就是因為那些雞血石和田黃石,在這件事上,做的卻是存在瑕疵,不然,也就不會被袁則敏他們給抓住把柄。我一再交代子蕭,對這件事要保密,現在看來還是泄/密了。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捅到了市紀委那里。趙逵是市紀委的二把手,但他也被蒙在了鼓里。這一次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田秋芝很是擔心黃子蕭,她著急地問道:“陳市長,到底該咋辦?”
田秋芝一問,付花也沉不住氣了,他擔心李鐵受折磨,道:“陳市長,得盡快把他們救出來啊。”
陳聰道:“這件事不能急,得想一個最為穩(wěn)妥的辦法;鹈,付花,秋芝,你們三個都會去休息吧!
但火妹付花和田秋芝哪里能睡的下,她們都坐著不動。
陳聰看她們不走,也不再攆她們回去休息了。她們即使回到宿舍,也肯定是睡不著。
此時的黃子蕭蔡立德年成恩李鐵四個人被袁則敏他們給帶到了永橋鎮(zhèn),就住在了鎮(zhèn)政府招待所內。
永橋鎮(zhèn)是個比較富裕的鄉(xiāng)鎮(zhèn),鎮(zhèn)政府有招待所,招待所還比較有檔次。
果然不出趙逵所料,黃子蕭蔡立德年成恩李鐵都被上了手段,其中最打的最厲害的就是年成恩,其次是李鐵。
黃子蕭畢竟是江口鎮(zhèn)的鎮(zhèn)黨委書/記。開始的時候,有兩個工作人員還對黃子蕭拳打腳踢,黃子蕭一聲怒吼:“我不但是派出所的所長,我還是江口鎮(zhèn)黨委書/記,我更是一個警察,你們膽敢對我拳打腳踢,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有膽子就把我活活打死在這里,但一旦放我出去了,我絕饒不了你們!
黃子蕭這番話是厲聲吼出來的,袁則敏也全聽到了,他對這個案子最終能辦到什么程度,他心里也沒底。因此,他暗中叮囑手下,不要再對黃子蕭用刑。
蔡立德人高馬大,力大無窮,但他卻比較聽話。因此,他也是在開始的時候,挨了一陣拳打腳踢,后來也就沒有再受罪了。
但年成恩就不一樣了。年成恩桀驁不馴,更是一身傲骨,不然,他也不會從省委辦公廳被一級又一級地給貶謫到了這里。
年成恩是直接被帶到了永橋鎮(zhèn)政府招待所的辦案地的。開始的時候,年成恩倒也比較配合,但當他看到黃子蕭蔡立德李鐵三個人被五花大綁地捆成了一個粽子,嘴巴還被透明膠帶給封著,雙手更是戴著手銬,頓時勃然大怒。
要知道,黃子蕭蔡立德年成恩李鐵他們四個人是生死兄弟,是過命的交情。
“你們紀委部門就是這么辦案的嗎?你們調查什么,我們配合就是了,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們三個?”年成恩直接質問起了袁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