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花又耐心地等了好大一會兒,發(fā)現(xiàn)屋中仍是沒有什么動靜,不禁吃了一驚,她急忙趴在窗口上朝屋內(nèi)看去。但屋內(nèi)的燈光被她關(guān)了,屋內(nèi)什么狀況她一點也看不到。
這可咋辦?付花很是著急,但著急也沒用,她只好耐心地又等了好大一會兒,凝耳細(xì)聽屋內(nèi)的動靜。
這一凝耳細(xì)聽,付花逐漸聽到了屋中竟然傳來均勻的酣睡聲。怎么?秋芝也睡著了?
想到這里,付花再也等不下去了,她推門走了進(jìn)去,打開了屋內(nèi)的燈。
黃子蕭只穿/著內(nèi)/褲,田秋芝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緊緊地樓著黃子蕭,兩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
“秋芝,你怎么回事?醒醒。”付花連聲說著,伸手去推田秋芝,但田秋芝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已經(jīng)睡的一塌糊涂了。
“咋整?秋芝,這么好的機(jī)會,你都把握不住。”
付花叨嘮完之后,突然靈機(jī)一動,隨即掏出手機(jī)來,對著床上的黃子蕭和田秋芝拍了起來。
為了達(dá)到目的,付花對拍照竭盡全力,從各個不同的方位對著床上的黃子蕭和田秋芝拍了很多的照片。
感覺拍的照片足夠多了,付花扯過毛毯,蓋在兩人的身上,把燈滅了,將房門緊緊關(guān)上,這才離去。
口干舌燥,體內(nèi)猶如火燒,清晨的時候,黃子蕭首先醒了過來。
但由于昨晚喝的實在太多,雖然醒了過來,但還不是非常清醒。
突然之間,黃子蕭感覺自己身邊有人,扭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身邊之人竟然是田秋芝。
此時的田秋芝正睡的很香,她一手搭在黃子蕭的胸口,一腿搭在黃子蕭的身上。而且她身上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黃子蕭身上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如此肌膚相親,把黃子蕭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伸手將田秋芝推開,隨即就蹦了起來。
但田秋芝卻是睡的不亦樂乎,被黃子蕭推了一把,竟然還是呼呼大睡。
黃子蕭很是惶恐,他快速將衣服穿好,站在床邊,看著睡的不亦樂乎的田秋芝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對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黃子蕭一概不記得了。他只記得昨晚喝多了,從食堂出來就栽倒在地,后邊的事,他一概記不起來了。
如果兩人都穿著衣服抱在一起睡覺,黃子蕭還能接受。但兩人幾近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睡覺,這算什么事啊?
不一會兒,黃子蕭就焦急的出了一身冷汗,這可是他自己的宿舍,一會兒,同事們就都起來了,一旦被同事看到,這可怎么解釋?
想到這里,黃子蕭再也不敢猶豫,急忙伸手去推田秋芝,焦急地不停低聲喊她:“秋芝,醒醒,秋芝,快點醒醒------”
在黃子蕭連推帶喊之下,田秋芝終于醒了過來,她睜眼一看是黃子蕭,有些吃驚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黃子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才好,田秋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突然之間,她意識到了什么,撩起毛毯朝下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臉色不禁一紅,道:“大清早的,你怎么跑到我宿舍里來了?”
黃子蕭很是艱難地道:“這是我的宿舍。”
“。俊碧锴镏コ泽@之下,這才四處打量,倏忽之間,驚的全身發(fā)顫,忙不迭地道:“這真是你的宿舍?”
“是啊,這就是我的宿舍!
“我怎么會在你這里?”
“我也不知道啊!
田秋芝突然之間杏眼圓睜,厲聲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