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蕭忙道:“立德,別這么個喝法,小心喝醉了!
“沒事,不就是喝個小酒嘛!闭f完之后,他看著田秋芝道:“你也得一口氣喝下半瓶酒!
田秋芝道:“好啊,但要喝大家一起喝,平起平坐,誰也不能破例!
在座的各位,除了蔡立德敢這么個喝法,其他人還真沒有這樣喝過,就連蕭震也沒有這樣喝過。
“不行,不能這么個喝法,要喝的話,還是用酒杯的好!秉S子蕭忙道。
“就是,這么喝就趴下了!崩钐氐纳/頭都直了。
蕭震道:“我看還是用酒杯喝吧。立德,你一口氣喝下半瓶酒,那是屬于你個人行為,你可不能勉強大家都像你一樣。”
蔡立德道:“好吧,就當我多喝半斤酒吧!
聽蔡立德這么說,田秋芝不愿意了,道:“什么叫就當?你自己愿意喝怨誰?”
“你不說我裝,我能這樣喝嗎?”
“你就是在裝!
“我沒裝。”
“你就是裝!
“我沒裝,你憑啥說我裝?”蔡立德都快要哭了。
“你不裝就能一口氣喝下半瓶酒嘛?”
“我那不是裝!
“不是裝就是飆!
“你------”
拙嘴笨舌的蔡立德根本就不是伶牙俐齒的田秋芝的對手。
又是幾杯酒喝下去,李鐵再也堅持不住了,拉著僵直的舌/頭道:“我得走了!闭f著站起身來朝外就走。
但才走了幾步,咕咚一聲,李鐵就栽倒在地。李鐵也徹底醉了。
黃子蕭喝的有些迷糊了,想起來過去扶李鐵,但卻很是費勁。
蔡立德見狀,急忙跑了過去,將李鐵扶了起來。
“立德,你把李鐵送回去!
蔡立德喝的也夠量了,走路也有些踉踉蹌蹌,他將李鐵背了起來,接連幾次也都險些摔倒,但他努力支撐住自己,將李鐵背回了宿舍。他也搖晃著回了自己的宿舍,倒頭就睡。
偌大的酒桌旁,就剩下了三個人,黃子蕭和蕭震還有田秋芝。
黃子蕭和蕭震都沒有想到田秋芝的酒量這么大。
黃子蕭已經(jīng)喝的五迷三道了,想要起身離開,但田秋芝不讓。喝到了這個程度,她說話仍舊很流利。
蕭震已經(jīng)喝了斤半酒了,他也支撐不住了,坐在那里就直搖晃,勉強硬撐著站了起來,步履不穩(wěn)地朝外走去。
黃子蕭急忙起身,但隨即就被田秋芝給摁住了,她道:“誰走都行,但你不行!
“秋芝,你到底想要干啥?”黃子蕭的舌/頭也有些發(fā)直了。
“我想干啥,難道你不知道嗎?”說到這里,田秋芝心中的委屈再也無法忍受,借著酒勁,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喝的快要醉倒的黃子蕭,看到田秋芝竟然哭了,道:“你哭個啥呢?”
“我愿意哭,你管得著嗎?來,再喝一杯!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不喝不行,你要是不喝,我就灌你,你喝不喝?”
“好,我喝。”
兩人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的時候,黃子蕭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坐穩(wěn),但酒勁越來越大,他急忙伸手扶住了桌子。
“黃子蕭,你讓我太失望了,我對你一片真情,卻換來你的無動于衷。”田秋芝越說越是難過傷心,眼淚止不住地流。伸手抓過酒瓶,倒了一杯酒,隨即就喝了個底朝天。
“從上學的時候,就有很多人追我,但我一直沒有等到值得我愛的人,直到遇到你之后?赡阍趺词莻榆木疙瘩呢?你讓我太傷心了!碧锴镏ミ呎f邊淚如雨下,哽咽的幾乎說不下去。
黃子蕭呆呆地看著她,想說什么,但卻說不出來,他已經(jīng)喝到了極限,能坐住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