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水是想下車見見他崇拜的偶像,但陳聰堅決不讓他下車,他只好很是遺憾地待在了車上。
陳聰下車,立即就上了悍馬車。奧迪轎車立即就開走了。
陳聰上了車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車上只有火炮一個人,駕駛位和副駕駛位都是空的。
生死兄弟多年未見,但一見面,卻是無比的親切,陳聰和火炮緊緊地握住了手。
“炮哥,到底是啥事?”
“我今天來都是為了我的妹妹啊!
“?你的妹妹?”
陳聰還真不知道火炮有個妹妹,不禁很是吃驚。
“這些年,我妹妹一直在法國留學(xué),年前才回國的。這么多年來,她心中一直記掛著蕭震這個人。我妹妹一直讓我尋找這個蕭震。我也早就把蕭震給找到了,但不能確定我給她找的這個蕭震是不是她要找的那個蕭震。我找到蕭震的時候,他那時正在G市擔任公安局長。你也知道,我不愿意和那些警察打交道。我也就沒把這件事告訴我妹妹。我妹妹年前回國,問我找到?jīng)]有?我說沒有。她就決定自己去找。這讓我很是惱火,因為我妹妹已經(jīng)被法國的一家大型跨國公司錄取為管理人員了?伤秊榱藢ふ沂捳穑谷灰艞夁@么優(yōu)越的工作!
此時的陳聰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但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在靜靜地聽炮哥說。
炮哥又道:“因為這,我兄妹兩個大吵了幾架。最后,我實在拗不過她,就告訴她了我找到的這個蕭震。她今天凌晨天不明就從省城趕往了江口鎮(zhèn)派出所。結(jié)果一去,這才發(fā)現(xiàn),我給她找到的這個蕭震,正是她苦苦尋找了十年的那個蕭震!
陳聰不動聲色地問道:“炮哥,咱妹妹為何要尋找蕭震?”
“十年之前,咱妹妹去滑冰場滑冰,結(jié)果被一群痞子給纏上了,是蕭震救了她。當時咱妹妹只知道他叫蕭震,但不知道是具體哪兩個字。這樣去找人談何容易?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一直不找對象,就是為了要尋找到這個蕭震。她今年都二十七了,還是這么執(zhí)拗,為這,我和她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但我就這么一個妹妹,從小我就慣著她,現(xiàn)在就是不想慣也不行了!
說到這里,火炮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突然很是生氣地道:“我專門叮囑過她,如果真的找對了人,去了之后說聲謝謝,了卻了這個心愿,就趕緊回法國工作?伤裉烊チ私阪(zhèn)派出所后,發(fā)現(xiàn)真的是找對了人,竟然就不走了,非要留在那里。江口鎮(zhèn)派出所的那個所長叫黃子蕭,他竟然安排我妹妹在那里當了個輔警,都快把我給氣懵了!
聽到這里,陳聰笑了,問道:“炮哥,咱妹妹是不是叫火妹?”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火炮很是驚訝。
陳聰又道:“咱妹妹是不是巴黎高等師范學(xué)院畢業(yè)的計算機信息專業(yè)的碩士生?”
火炮吃驚地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黃子蕭,也就是江口鎮(zhèn)派出所的所長,他今天給我打電話了,向我說了火妹的情況,但當時我不知道火妹就是咱們的妹妹。”
“我今天來,就是要讓你出面,勸說咱妹妹放棄在江口鎮(zhèn)派出所當什么輔警,讓她還是回到法國去。”
陳聰突然反問:“為什么?”
陳聰?shù)耐蝗环磫,把火炮給問懵了,他不解地道:“什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