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嘿嘿笑了笑,接著又道:“當然,郭祥是沒法和你比的,他的確是不太入道,但越是這樣性格的人,你越要大膽使用才行。因為你們公安行業(yè)畢竟不同于別的行業(yè)!
李群笑著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對,對于重用郭祥,我也早已考慮了。我們省廳的領(lǐng)導(dǎo)班子中,就缺像郭祥這樣堅持真理的一個人。我最欣賞郭祥的地方,就是他不是那種不擇手段拼命往上爬的人,他對官職看的很淡,這是我最欣賞他的地方。不過,現(xiàn)在真的沒有機會,以后再說吧!
“怎么又成了以后再說了?你們省廳的一個副廳長,過了春節(jié)不就到點了嗎?這不就空出來一個位置了嘛!
“你怎么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了。”
“是不是郭祥對你說的?”
陳聰搖了搖頭,道:“不是!
“不是郭祥,那就是郭瑞!
“你既然知道了,還非要問干嗎?”
“陳聰,實不相瞞,空出來的這個職位,已經(jīng)有人選了,是省政法委領(lǐng)導(dǎo)推薦的一個人選,你說我能不聽嗎?”
陳聰聽到這里,心中不禁一涼,道:“這么說,空出來的這個副廳長職位,沒郭祥的戲了?”
李群點了點頭,道:“沒辦法,我這個廳長得搞好平衡啊!
聽到這里,陳聰也頗為無奈,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難為你了,但今后如果再有機會,你可一定要留給郭祥!
李群舉起酒杯,道:“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說,我心里也會有數(shù)的!
“我向你這么力薦郭祥,并不是為了給郭祥要官,而是因為郭祥的確是公安戰(zhàn)線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憑他一身正氣,也要大加提拔!
陳聰說的是真心話,就憑他和李群的關(guān)系,他沒必要說客套話,更沒必要說假話,他這么說,就是憑心而論。公安戰(zhàn)線是執(zhí)法機關(guān),就得要重用那些頗具正義感的人。像肖雨魯鐵蕭震等人,那都是個頂個的正義之士,只有把這樣的人放在重要的領(lǐng)導(dǎo)崗位上,才能帶好一支公安隊伍,也才能秉公執(zhí)法。如果重用了像權(quán)仁郝存凡王奇那樣的貨色,那就等于毀了一支公安隊伍,更談不上秉公執(zhí)法了。
因此,為了弘揚社會正氣,陳聰也要堅決力薦郭祥這樣的正義之士。
第二天是正月初七,陳聰一早就趕到了東山市,隨即就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當中。
春節(jié)期間,黃子蕭沒有回老家,因為他要留下來陪蕭震過春節(jié)。
蕭震是個孤兒,每年的春節(jié),他都是待在單位上。這一次,蕭震更是留在了派出所內(nèi),他讓其他人都回家過春節(jié),他自己一個人留下來值班。
黃子蕭選擇留了下來,陪蕭震在單位值班。
“讓你回家,你非留下來干嗎?”
“震哥,我是所長,你都留下來值班,我當然也要留下來值班了!
黃子蕭只能這么說,不然,蕭震肯定不讓他留下來。
春節(jié)放假期間,黃子蕭和蕭震白天外出巡邏,晚上就在所里喝酒。
幾杯酒下肚,黃子蕭道:“震哥,你也三十多歲了,該成個家了。”
蕭震緩緩地搖了搖頭,道:“子蕭,你和我不一樣,我一個人習(xí)慣了,不想成家,更不想有孩子!
黃子蕭難以理解地問道:“為什么?”
蕭震舉杯喝了口酒,道:“一個人多好,無牽無掛,尤其是當咱們警察的,隨時都會遇到危險!
“震哥,這么說來,我也不該成家了。”
“靠,我不是說了嘛,你和我不一樣。我從小就是孤兒一個,吃百家飯長大的。你可是有父母有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