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聲響,下滑中的黃子蕭和蔡立德驚擾了不知名的飛鳥,飛鳥撲棱著翅膀,發(fā)出聲聲尖叫快速飛去。
黃子蕭和蔡立德都不敢掉以輕心,兩人都是攜帶著手槍和軍匕還有沖鋒槍。誰知道這深淵之中有沒有兇猛的野獸啊。要對付那些兇猛的野獸,手槍和匕首根本就不起作用,只有沖鋒槍才行。
淵壁上到處長著一些樹木,大冬天的,這些樹木都變成了枯樹枝子,黃子蕭和蔡立德在下滑的過程中,衣服不時被凌厲的巖石和枯樹枝子給劃破,朝下下滑了幾十米,身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劃開了幾十道口子。但兩人為了能夠?qū)ふ业侥瓿啥,吃這點苦受這點罪不算什么,要盡快下滑到谷底,才能確定年成恩有沒有掉進這深淵里。
當(dāng)下滑到五十多米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下方幾米深的地方,淵壁上有一片密集的枯樹枝子,這些枯樹枝子密匝交織在一起,有的猶如碗口粗,但也有的猶如手指細(xì)。
大功率的照明燈已經(jīng)發(fā)揮不出多大的作用了,因為這里距離上邊已經(jīng)五十多米。照明燈的光線到達(dá)這里,已經(jīng)變得極其灰暗了。
黃子蕭道:“立德,咱們兩個得朝外蕩,只有這樣,才能避開這片密集的樹枝!
“嗯,好。子蕭,我先蕩下去。”說著,蔡立德雙腳用力一蹬淵壁,身子隨即蕩了出去,一個巨大的弧線,越過了這片密集的樹枝。
可就在黃子蕭也要準(zhǔn)備蕩出去避開這片密集的樹枝時,突然仿佛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呼救聲。
黃子蕭頓時一愣,急忙掏出手電筒,打開朝下一照。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在這深夜寂靜的深淵里,剛才那一聲極其微弱的呼救聲,難道是一種錯覺?
但黃子蕭堅信自己的確聽到了那聲極其微弱的呼救聲,他隨即又用手電筒擴大搜尋面積。
突然之間,黃子蕭發(fā)現(xiàn)在這片密集的枯樹枝子的邊緣有一團黑物,這團黑物似乎在慢慢地動著,但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
黃子蕭大吃一驚,急忙快速下滑,再次用手電筒照了過去,這一看直接讓黃子蕭驚呼出聲。
這團黑物,正是一個人。而這個人就趴在那里,渾身是血。
“成恩,是不是你?”黃子蕭邊喊邊快速地蕩了過去。
這個人輕輕地動了一下,黃子蕭已經(jīng)到了近前,伸手一抬對方的頭,對方滿頭滿臉都是血,但黃子蕭還是認(rèn)出了這個人正是他們苦苦尋找的年成恩。
“成恩,我是子蕭!秉S子蕭大聲疾呼。
年成恩微微地睜開了眼睛,但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但就在這個時候,這片密集的枯樹枝子發(fā)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由于年成恩所在的這個地方位于這片密集的枯樹枝子邊緣,這個地方的枯樹枝子都很細(xì),再加上黃子蕭救人心切,整個人都蹲在了上邊,眼看著這個地方的枯樹枝子就要折斷。
“立德,成恩在這里!秉S子蕭驚喜地沖蕩到下邊的蔡立德喊道。
蔡立德大聲喊道:“子蕭,他沒事吧?”
“還活著,但他受傷很重,咱們要盡快把他救上去!
“好,我這就上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嘎啦聲響,黃子蕭和年成恩身下的這片枯樹枝子瞬間斷裂,黃子蕭和年成恩直接就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