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對陳聰?shù)念^腦是非常佩服的,尤其是陳聰?shù)亩嘀\善斷,更是讓李群佩服的五體投地。
聽陳聰說完這番話,李群頓時恍然大悟,道:“對,你分析的沒錯,我如果將此事上報公安部后,恰恰就中了他們的圈套,那東山市公安局的一把手鐵定就是侯繼令的了。”
陳聰肯定地道:“對,沒錯。”
李群問道:“那可咋辦?”
陳聰早就都考慮好了,道:“這件事只能找朱副書/記。”
“朱副書/記,你說的是朱嘯嗎?”
“對,這件事只能去找朱副書/記,只要他出面,這件事就能搞定!
“好,你找還是我找?”
“當(dāng)然是你找了,你去找是按照工作流程來的,我要是去找那就成了憑借個人關(guān)系了,這會給黎躍他們留下口實,反而讓我們陷入被動不利的局面。”
“好,那我去找朱副書/記。”
“群哥,你去找朱副書/記的時候,就是完全從工作角度出發(fā),不要提及我。你要把該說的都和朱副書/記說了,只有這樣,才能起到效果。”
“我知道了!
任何一個重要職務(wù)的產(chǎn)生,都不是那么一帆風(fēng)順的,背后還不知道要經(jīng)過多少次的明爭暗斗,重要職務(wù)人選的最終產(chǎn)生,是極其艱難的。
譬如東山市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的產(chǎn)生,就經(jīng)歷了如此多的波折和困難,最后還要驚動省委領(lǐng)導(dǎo)才行。
對爭權(quán)奪利排除異己的行為,陳聰和李群都是深惡痛絕的。不到萬不得已,陳聰和李群是不會如此較真到底的。
市公安局的一把手這個人選,對陳聰太重要了。陳聰在市委領(lǐng)導(dǎo)班子中被孤立排擠,幾乎喪失了話語權(quán),陳聰現(xiàn)在東山市無論做什么事,都處于寸步難行的地步,如果再喪失了市公安局的權(quán)力,陳聰?shù)木置婧螘r才能打開,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為了讓陳聰打開局面,李群不惜和黎躍鬧僵。
李群這人做事相對陳聰來說,是比較圓滑的。他畢竟當(dāng)過老師,具有極好的口才,又很會處理問題,尤其是和領(lǐng)導(dǎo)與同事,處的關(guān)系更是沒說的。如果按照李群的個性,他是不會輕易和黎躍鬧僵的,因為黎躍畢竟是東山市的一把手。但為了陳聰,李群也豁出去了。
當(dāng)天,李群就通過朱副書/記的秘書,要求面見朱副書/記。
秘書向朱副書/記匯報之后,朱副書/記不禁一愣,省公安廳的廳長要求面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呢?主要原因是自己不分管公安系統(tǒng)啊。但朱嘯是知道李群和陳聰?shù)年P(guān)系的,李群突然求見自己,必定有重要的事。
朱副書/記讓秘書通知李群,請他立即過來。
半個小時之后,李群就匆匆趕到了。
他一進門,就恭敬地喊了聲朱書/記,朱嘯立即起身,非常熱情地招呼李群坐下,秘書沏好茶后,立即退了出去。
朱嘯溫和地笑道:“李廳長,咱們兩個這是第一次正面打交道,不知道你這次來,有何要事。俊
“朱書/記,我這次來是向您匯報一件重要的事,還要請您指示!”
“請講!”
說請講這兩個字的同時,朱書/記拿出了一盒煙,抽出煙來遞給了李群一支,李群受寵若驚,忙起身雙手接過,連聲謝謝,同時,急忙掏出火機來給朱書/記點上。
李群背后稱朱嘯為朱副書/記,朱副書/記才是朱嘯的正確稱呼,但李群當(dāng)面卻是稱呼朱書/記,顯示出自己對朱副書/記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