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蕭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當王奇掄著煙灰缸即將砸到他的頭時,他突然一抬手,后發(fā)先至,一把就抓住了王奇的手腕,同時用力一擰,一順一帶又猛地一送,王奇慘叫一聲,身子隨即朝后噔噔退了出去,咚的一聲,身子重重地撞在了辦公桌上。要不是辦公桌,王奇非四仰八叉地跌倒在地上不可。
黃子蕭在蒼云山接連實施抓捕,面對的都是極其罕見的窮兇極惡的慣犯,他早已練就了面對極大危險時仍能做到氣定神閑,毫不畏懼。
對付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重刑逃犯,黃子蕭都不在話下,何況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奇呢。
黃子蕭抓住王奇的手腕一擰,王奇的手腕就已經(jīng)脫臼了,再一順一帶,就把王奇的胳膊給捋直了,隨即朝外直線一送,王奇的肩膀劇烈一疼,隨即就朝后跌了出去。
王奇的臉色蒼白蠟黃,疼的冷汗直冒。另一只手緊緊捂住脫臼的手腕,目光狠毒地看著黃子蕭,氣急敗壞地道:“大膽,你敢和我動手?”
“是你先動手要打我的,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這可是你要打我的證據(jù),我要保存好這個證據(jù)!秉S子蕭揚了揚從王奇手中奪過來的煙灰缸。
王奇憤怒地對周軍道:“去,把督察叫來,關(guān)他禁閉,沒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
王奇可是副市長兼任公安局長,位高權(quán)重,黃子蕭真要是被關(guān)了禁閉,那可就有他的罪受了,最起碼得挨一頓暴打。
齊華用力將黃子蕭推了出去,周軍也急忙走了出來,門外圍著一大群人。
周軍立即安排人員和車輛送王奇去醫(yī)院,但王奇卻是叫囂著要立即關(guān)黃子蕭禁閉。
齊華低聲說道:“子蕭,你怎么能動手打他?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周軍裝著去找督察,但暗地里卻是朝黃子蕭使眼色,讓他馬上離開。
黃子蕭這一次算是闖了大禍,王奇如果單純是局長那還好說,但王奇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職務,那就是副市長。
黃子蕭這一次之所以如此憤怒,一是因為年成恩無法轉(zhuǎn)正的事,而是因為那七個拿空餉的警察的事。
齊華拉著黃子蕭就朝樓下快步走去,
“他不是要關(guān)我禁閉嗎?那就讓他關(guān),我看他能把我咋地?這一次我和他徹底斗爭到底!秉S子蕭氣憤地道。
“你怎么這么倔了?快走。”
“我不能走,我走了不就連累你和周局了嗎?”
“你先離開這里,等王局的氣消了,周局會有辦法來處理此事的。當務之急,你先趕緊離開這里。”
蔡立德也知道黃子蕭這一次闖了大禍,他過來拉著黃子蕭就朝樓下飛奔。
到了樓下,蔡立德將黃子蕭拽上車,他立即駕車快速駛出公安局大門,朝江口鎮(zhèn)疾馳而去。
“子蕭,你怎么能動手打王局長呢?”蔡立德埋怨道。
“不是我打他,是他打我,我是正當防衛(wèi)。真他媽的!
車子才駛出市區(qū),黃子蕭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水含玉打來的電話。
“子蕭,我是含玉,下午我就到你那里去,你等著我!
“啥事?”
“你規(guī)定的三天期限,今天不是最后一天嘛,我想來想去,還是給你做個專訪吧。”
“給我做專訪?”
“是的,做個專訪!
“我今天一早也來市里了,我現(xiàn)在才出市區(qū),正往回返。”
“?你來市里了,為何不早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