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帶著李杰周軍和廖水,徑直上樓。
一進大廳,就看到從樓上快速跑來的李學(xué)榮。
“陳市長,您來怎么也不事先說一聲?”李學(xué)榮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學(xué)榮同志,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搞迎來送往那一套嗎?”
“是,是,我在樓上看到您來了,就急忙下來了!崩顚W(xué)榮陪著笑臉。
“你通知黃子蕭了嗎?”
“通知了,但我和黃子蕭本人沒有聯(lián)系上。不過,我通知給胡所長和蔡立德了!
“黃子蕭不在所里?”
“在!
“他在所里,你為何沒有和他本人聯(lián)系上?”
“我聽蔡立德說,黃子蕭才從山上下來,他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好好休息了,我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睡覺。我也就沒有把他叫醒!
陳聰當(dāng)機立斷,道:“走,去派出所看看!
眾人立即朝派出所走去。
蔡立德這會兒沒有打瞌睡,他正坐在關(guān)押室里抽著煙,突然看到了一群人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邊的竟然就是陳老板。
蔡立德立即從關(guān)押室跑了出來,高興地喊道:“陳老板,你又來了?”
“呵呵,是啊。”陳老板笑著。
當(dāng)蔡立德看到跟在陳老板身后的竟然有市局的副局長周軍時,不由得吃了一驚。
陳老板問道:“子蕭呢?”
“他正在宿舍睡覺!
“帶我們?nèi)タ纯!?br>
“好!
蔡立德頭前帶路,陳聰他們緊跟其后,進入了黃子蕭的宿舍。
此時的黃子蕭還在呼呼大睡。黃子蕭由于太累,連衣服襪子都沒脫,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起來。蓬頭垢面,渾身泥土,胡子拉碴,簡直就像一個野人一樣。
陳聰看到黃子蕭竟然成了這個樣子,眉頭不禁一皺。
“子蕭,起來,陳老板來了!辈塘⒌逻呎f邊去推沉睡中的黃子蕭。陳聰見狀,想去阻止也來不及了。
黃子蕭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站在床前的竟然是陳老板,他急忙用力坐了起來,但他困的實在難受,眼睛也有些睜不開,嘴里含糊不清地道:“陳老板,你又來了。我很困,你先去胡所長辦公室坐會,我醒一會就過去!闭f著,他又整個人癱軟地趴在了床上。
周軍上前一步,就要將黃子蕭喝斥起來。但卻被陳聰及時攔住了。
陳聰示意眾人都出去。出來的時候,陳聰還將房門輕輕關(guān)上。
走出去十多米,陳聰這才問蔡立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老板,黃子蕭帶我們幾個進山去執(zhí)行秘密抓捕任務(wù)了,在一個山洞里隱蔽潛伏了一個星期,幾乎都沒有睡過覺。昨晚我們終于下山了。說好的我和子蕭輪班看押那些犯人,結(jié)果我睡過了頭,讓子蕭又熬了一個晚上。他是凌晨六點才去睡的!
“你們執(zhí)行的什么秘密抓捕任務(wù)?”
按理說,陳老板只是一個生意人,他問這樣的話,就等于在過問派出所的機密,但蔡立德他們早就不把陳老板當(dāng)外人了,把他當(dāng)成了非常知己的朋友。尤其是那晚陳老板在派出所里和眾人喝酒時的豪爽大氣,更是讓眾人感到無比親切。
因此,蔡立德毫不猶豫地道:“我們進山去秘密抓捕盤踞在棗栗寨的西北七煞了!
“西北七煞?”
“是的,他們一共七個人,是從甘肅、銀川、蘭州等地來的逃犯,他們對外號稱西北七煞!
“怎么樣?抓到他們了嗎?”
“嘿嘿,一網(wǎng)打盡了。抓住了五個,死了兩個,一個重傷,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成恩和李鐵在看管著他。另外的四個都關(guān)在了關(guān)押室里!闭f著,蔡立德還指了指關(guān)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