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立德一拳就把那個罵他的東北大漢給打成了這樣,另一個東北人倉促之下,揮拳朝蔡立德猛打,蔡立德抬手一架,另一手在對方的脖頸上重重地砍了一掌,吧嗒,這個東北人也被蔡立德打翻在地,昏死了過去。
這個時候,另外兩個東北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是有人來找茬了。實際上直到此時,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兩個人就是警察。
這兩個東北人一個抽出了一把鋒利的砍刀,另一個竟然抽出了一把鋒利的斧子。
黃子蕭撲向了就近的一個東北人,此人持刀,就在對方剛抽出砍刀的瞬間,黃子蕭一個飛腳,踢中了對方的手腕,將對方手中的砍刀踢飛,隨即一個擒拿,將對方的胳膊反擰,摁在了地上。
那個手持利斧的東北人,大聲罵著,掄斧朝蔡立德劈去。
虎虎生風,這個東北人手持利斧,對著蔡立德,連劈帶砍加砸,蔡立德不停躲閃,險象環(huán)生。
黃子蕭想過去幫忙,但他摁住的這個人卻是拼命掙扎,黃子蕭也無法騰出空來去幫蔡立德。
突然之間,蔡立德瞅準機會,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斧柄,反手一擰,就將利斧奪了過來,抬腿用膝一頂,重重地頂在了對方的胸口上,對方悶哼一聲,就像散了架一樣,身子一軟,摔倒在地,雙手捂住胸口,在地上打了個滾,竟然也昏死了過去。
蔡立德自己一個人干翻了三個東北人,而且還把對方都給干昏了過去。只有黃子蕭摁住的那個還在拼命掙扎,但黃子蕭已經(jīng)給他戴上了手銬。
“立德,你沒事吧?”
“沒事,就憑這幾個王八犢子,還奈何不了我。你呢?”
“我也沒事!
啪的一聲巨響,蔡立德抬手就給了黃子蕭擒住的那個東北人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一記耳光,將對方打的搖搖晃晃,險些也昏死過去。
蔡立德沒有攜帶手銬,他從兜里掏出了一種繩子,這種繩子是他親自特制的,既柔軟又堅韌,比手銬好用的多,他用繩子快速地將三個昏死過去的人捆綁起來。
“他們不會被打死了吧?”黃子蕭還擔心地問道。
“打死活該,這種禍害,打死一個少一個。你稍等,我去找輛車來!
蔡立德走了沒一分鐘,那三個被打的昏死過去的人相繼醒來,掙扎著想起來,但他們的手腳都被蔡立德給捆綁住了,他們嘴里雖然還在哼喲著,但卻是不停地罵著。
“都他媽老實點,不準亂動!秉S子蕭大聲警告著。
被黃子蕭戴上手銬的那個,掙扎了一下,道:“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報上名號來。大家都不易,放我們一條生路。”
黃子蕭冷哼一聲,道:“我們是警察!
一聽是警察,他們四個臉色突變,戴著手銬的這個突然抬腿朝黃子蕭狠狠踢來,黃子蕭早有防備,閃身躲開,一個飛撲,將對方撲倒在地,緊緊摁住。
那三個被捆綁住的開始在地上翻滾,嘴里發(fā)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
黃子蕭和蔡立德與這四個人之間展開的是殊死搏斗,但令人奇怪的是,卻并沒有引來什么圍觀之人,只有從這里路過的零星路人,停下來逐足觀看,但也只看了幾秒鐘,就隨即離開。
黃子蕭擔心他們還有同伙,將手伸向了腰間,準備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