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長舌如同疾射而來的箭矢,傅辛翰急急舉起金劍來擋。
“鏘!”
看起來土質(zhì)的舌頭,竟是在金劍上撞出一道火花。
傅辛翰倒退幾步,直接退到了屋外。
“金劍!你居然知道怎么控制它?”
“簌簌簌~”
土人的舌頭收回,詫異地看向傅辛翰。
傅辛翰看著出了屋外又支棱起來的金劍,又看向紅彤彤的屋內(nèi),似有所悟。
在火房內(nèi)用金劍,是否搞錯了什么?!
這金劍帶進(jìn)里面就是廢物!
“土人嗎?你好像有靈智!是因為是心臟生的嗎?所以才是最有智慧的?”
站在門口,傅辛翰打量著土人。
不過土人也沒再和傅辛翰交流的意思。
“你能進(jìn)入心房,留你不得!”
這一次,更為離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那土人泥塑的臉猙獰起來,整個腦袋連著脖頸飛向了門外。他的脖子就像是蛇一樣扭曲延伸,臉上大嘴咧開,朝著傅辛翰就要咬來。
“我還有事,我不打擾了哈!”
“砰!”
不等大臉飛來,傅辛翰眼疾手快,趕忙關(guān)閉明光經(jīng),將火房的房門合上。
“轟~”
平平無奇的木門后先是傳來了一陣撞擊聲,隨即,響起了“呲啦呲啦”的焦灼聲。
“砰!砰!砰!”
像是鍥而不舍,木門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
直到屋內(nèi)傳來一聲野獸的嘶吼,這撞擊聲才停了下來。
“呼~”
長長喘上一口氣,傅辛翰站在門前,平復(fù)著心跳。
看起來,他暫時是沒事了!
“想不到火房內(nèi)居然還關(guān)著一條龍!它是被囚禁在這里嗎?不對!它的實力和土人不相上下的話,它應(yīng)該可以出來的吧?”
“它為什么不從火房出來呢?”
“或許...它也離不開飯店,所以進(jìn)攻心臟嗎?”
傅辛翰的思路活躍著,步子已經(jīng)邁開到水房前。
無論如何,這火房他是暫時不敢去了。
兩個大佬斗法,不是他這等凡夫俗子能插手的。
走廊上的灼溫不知不覺下降了,傅辛翰推開水房的大門。
明光經(jīng)開啟,水房內(nèi)還是青青瑩草一片,傅辛翰眼光閃爍,取出了金劍。
金能克木!
昨天沒能拔出的青草,今天,說不定就能拔出來了!
“簌簌簌~”
果不其然,金劍朝著草地一砍,大片的青草葉紛紛掉落。
傅辛翰拾取了一些閃著熒光的草葉放在胸口口袋中,隨即坐等水房的時間結(jié)束。
等到小草突兀地消失,傅辛翰直接走向了木房。
木房門口,晃了晃還有半壺的水杯,傅辛翰關(guān)閉明光經(jīng)推門而入。
確定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明光經(jīng)再次開啟。
屋內(nèi)又變成了枯枝叢生的荒地。
一點沒有昨晚被大火燒過的痕跡,就好像一晚上之后,這里進(jìn)入了重置一樣。
哪怕是昨晚那個渾身著火的老太尸體,此刻也穿戴整齊地在枯枝從中走來走去。
“哈嘍啊!女士!”
傅辛翰朝著她打了一聲招呼。
“哈~~~”
瞬間,老尸反應(yīng)過來,一口熏臭的氣味傳來,傅辛翰眉頭皺了皺,舉起了手中的水壺。
“你有口臭了!火氣太大,該喝水了!”
“哈~~~”
不管不顧,老尸依舊直接朝著傅辛翰撲了過來。
“撲騰~”
一大壺水直接被傅辛翰潑在了老尸的身上。
“呲啦呲啦~”
隨即,大片的水漬就像是遇到了燃燒的焦炭一般,在觸碰到老尸的瞬間,化為一團(tuán)水蒸氣散開。
至于老尸,竟是像一灘爛泥一樣開始萎縮。
一個人,硬生生蜷縮成了一團(tuán)肉泥癱軟在地。
如同熱脹冷縮,老尸就像是成為了一塊冰凍的冷鮮肉,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望著那塊肉團(tuán),傅辛翰的眼睛眨了眨,看向了手中的金劍,腹黑一笑。
“我記得,你剛剛都不怎么聽話來著吧?”
“鏘!”
金劍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開始不斷在傅辛翰手中掙扎。
“小淘氣,不聽話,不聽話的話,哥哥要請你吃好吃的!”
取出火折子,傅辛翰對著金劍指去。
金劍抖了幾下,瞬間老實了。
“你有靈智,但是不高!你就算肯幫我,但是你終歸是宅妖的妖!所以,再見了!。
“噗呲~”
金劍被傅辛翰高高舉起,猛插進(jìn)老尸蜷起的肉團(tuán)中!
古怪的一幕發(fā)生了!
明明是劍插進(jìn)肉中,但是金劍的劍柄卻在不斷晃動。
劍身也在大幅度的消融,化為鐵水涌入了肉中。
金劍似乎還想掙扎,可是怎么動,也飛不出那淺顯的肉坑。
不多時,劍身已經(jīng)融了一半,金劍也不再顫抖。
傅辛翰這才慢悠悠拔出了金劍。
準(zhǔn)確來說,是一把斷劍。
甩了甩這把斷劍,傅辛翰覺得順手多了。
倒不是他不喜歡金劍那唯唯諾諾的性格,而是它們是妖!
金劍也好,耳中人也罷!
非我族群,必有異心。
能好好說話的狐族都是那般算計,傅辛翰能信它們,那是腦子有泡了。
“現(xiàn)在,這把劍才屬于我!”
推開房門,傅辛翰走出了木房。
接下來,他又等到了金房變成肺臟,從中又取了一壺水。
他沒有急著回到土房,這次取水后,他來到了一層。
徑直走向地窖,傅辛翰掀開地窖的蓋子,朝著里面看了好一會。
良久,傅辛翰看向了最瘦的那一只,朗聲喊道:“喂!秦兄!再等一日即可!屆時,或許我們就能去京城了!”
“咩?!”
秦仁看著地窖口出現(xiàn)的傅辛翰,整個人就是一呆。
“傅兄是如何猜到我是哪只羊的?”
對于傅辛翰知道自己變羊,秦仁猜得到,但是傅辛翰如何猜到自己是哪一只的,秦仁真的猜不到。
羊頭呆呆地看向傅辛翰,傅辛翰似乎知道秦仁在想什么,嘴角勾笑。
“你好奇我知道你是哪一只的?”
“咩!”
“這不很簡單嗎?因為你是秦仁。
“咩?”
秦仁懵了,傅辛翰笑了笑,“再等等吧!我會帶你出去的!”
深邃的地窖口,一人一羊,隔空對望著。
而這一幕,也被華夏國直播轉(zhuǎn)播著。
他們這些天全部都是秦仁的視角,傅辛翰干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彈幕議論紛紛,都在驚訝。
“我靠!這個傅辛翰居然還沒變羊!”
“這家伙有點東西。∈强创┝顺匝蛉鈺冄騿?”
“我更好奇,他要怎么帶秦哥出去!”
彈幕刷著屏,華夏國緊急會議室中,林導(dǎo)看著傅辛翰那自信的嘴臉,莫名有些無端的信任。
“也許,這人真的能力挽狂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