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巨猿的你擁有超強(qiáng)的行動力,哪怕是沖出白骨洞,守在洞外的黑莽長老都追不上你的步伐!
【你瘋狂地逃竄,神之進(jìn)化的時間結(jié)束后,你來到了一處無人之地。】
【你虛弱地躺在地上,看著手中的老道袍,開始細(xì)細(xì)搜尋起來。在道袍中,你找到了一瓶裝有“大還丹”的藥瓶,你欣喜若狂。
但是藥瓶上似乎還有一張紙條,你沒有急著將藥瓶打開,而是將紙條打開。
紙條上,赫然寫著如下話語!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里不見人頭落,暗地使君骨髓枯!
【身為煉體宗門,不保守元陽又如何能恪守本心,磨煉肉體與意志呢?白骨那家伙的做法越來越奇怪了。
要不是當(dāng)初他獻(xiàn)于我三枚可以提升人體力量的藥丸,我才不會讓他入教!
有了這三枚藥丸,我想剛兒應(yīng)該就可以打出神鬼皆懼的心臟拳了吧?
只可惜,凡人終究只是凡人,使出這般力量的后果就是爆體而亡。
所以,我將丹藥分為三份,其中一枚丹藥交付于護(hù)宗妖獸黑莽之手。一份藏于我身,一份托付于剛兒使用。
不想這傻小子被女人迷了心神,居然將丹藥送給了紫湖!
看來,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將所有丹藥交付于剛兒...
我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怠惰,沒想到,白骨那家伙兵不血刃地就用藥浴和女人拿下了體修宗的掌權(quán)。
眾弟子雖然成長迅速,但那是歪道,有損精元的歪道!
我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去和白骨那家伙理清楚!
白骨洞內(nèi)怎么會有如此之多尸骨?
可惡,這白骨居士不會在用人骨修煉邪術(shù)吧?
白骨居士原來就是白骨妖!
我的脾臟拳對他無用!
面懸一線,或許我可以使用大還丹突破險境!只是,我沒想到,黑莽長老的眷侶居然也成了他的人,我...怕是要隕落了...】
【你看完了體修宗宗主的記錄,暗嘆著人性的怠惰!
【突然,一個黝黑的壯碩身影行至你的身后!】
【你的神經(jīng)瞬間緊繃,將藥瓶內(nèi)的大還丹迅速吞服下肚。系統(tǒng)提示你的身體已經(jīng)修復(fù),并且你可以打出五臟拳的第四拳·肝臟拳!】
【你從地上爬起,發(fā)現(xiàn)居然是黑莽長老追了過來。你想和他說些什么,他居然二話不說對著你就要出手!
多說無益,你只能和他動手!
黑莽長老的體表裹現(xiàn)出黑色鱗片,這是你見他第一次出手。
你使出了“腎臟拳”,根本無法擊穿他的鱗片。
他想近身,你再次打出“肺臟拳”,他的體表被你轟出了一片殷紅。
盡管被你打得傷痕累累,黑莽長老依舊朝著你進(jìn)攻。你不停的勸說著他別再過來,否則就下殺手,他不管不顧,就是對你攻來。
無奈,你打出了“脾臟拳”。
黑莽長老被你轟碎了腦袋。
你以為事情已經(jīng)能告一段落,沒想到,那血骨居然從白骨洞里走了出來。
它就那么看著你,你感覺置身冰窖。
你還有威力最大的一拳“肝臟拳”,不是很懼怕血骨。
他也比較忐忑,遲遲沒有對你出手。
突然,他像是等到了什么,猛然朝著你攻來。你的“肝臟拳”蓄勢待發(fā),將它半截的血骨轟得粉碎,你以為事件終于落下帷幕,虛弱地躺在地上。
血骨失去下肢,爬行著離開了原地。
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了出來。
是吳剛!
他面色古怪地看著你,眼中閃過一絲赤紅!
你意識到不對,發(fā)動了“怨靈之友”逃離,可是他就像能聞到氣味,一直追隨而來。
你無計(jì)可施,使用了蠟化之力將自己蠟化。
吳剛敲碎了你的蠟化腦袋,你死了!】
【本次推演結(jié)束!】
【您當(dāng)前還剩余一次推演次數(shù)!】
“呼~”
從座位上猛然站起,傅辛翰已經(jīng)是滿頭的大汗。
眼神中盡是錯愕,傅辛翰想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吳剛要?dú)⒆约耗?明明自己已?jīng)是蠟化的身體,他肯定是沒有食欲的!
“再來,自己幫他轟碎了白骨的半截身子,于情于理,他不該感謝自己嗎?”
“這個吳剛...看來也不是什么好鳥!”
面色陰沉,傅辛翰杵立在原地,好一陣精神恍惚。
良久,他似乎理清了頭緒,側(cè)頭看向床上的高武,“高兄弟,明天,我們?nèi)ズ蛣e人談一筆交易!”
“啊?哦!”
估計(jì)是習(xí)慣了傅辛翰一驚一乍的樣子,高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夜深人靜,兩人終于是遲遲地睡了過去。
翌日,藥浴廣場之上。
傅辛翰,高武,王平三人再次匯合。
與模擬中的場景一樣,主持藥浴的換做了黑莽長老。而眾弟子中,有幾個男弟子確實(shí)也沒有帶女伴過來。
這一次,傅辛翰沒有選擇違背浸泡藥浴的規(guī)則,他默默使用蠟化浸泡在藥浴缸中,眼睛卻死死盯著那幾名沒有帶著女眷的男弟子。
黑莽長老在藥浴池中走來走去,看中了四名頭上有白發(fā)的男弟子。
“你們!今晚和我出去歷練!”
“是...”
四名男弟子不情不愿地應(yīng)了一聲,去白骨洞沒見人回來,去歷練也沒見人回來,還不如去聽起來生存率高的歷練。
一上午的時間,在寂靜中度過。
藥浴時間結(jié)束后,人群三三兩兩散去。
傅辛翰看著那幾名沒有伴侶的男弟子,就朝王平喊了一聲。
“喂!王兄,想不想去新地點(diǎn)打卡?”
“那當(dāng)然啦!”
王平賊笑一聲,他看著傅辛翰,知道這人說不定又有什么點(diǎn)子了。
“走!我們一起去見個人!”
拉著王平和高武,三人悄悄跟著那幾名沒有女眷的男弟子。
這幾名男弟子行色匆匆,全部集中到一處院子里。
院子內(nèi),隱約能聽到人群的攀談聲。
“吳少主!果然如你所言一般,我們昨晚吃了狐貍頭,今早的白發(fā)就退了去!”
“是啊是!那個黑莽本來肯定是要選我們的,沒想到選了別人!”
“吳少主,是不是一直吃下去,我們也能像您一樣強(qiáng)大?”
古怪的議論聲響起,傅辛翰的眼色黯淡,露出果然如此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