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樣一個女子呢?”
“風(fēng)華絕貌?傾國傾城?”
“我想,這些都不足以形容紫湖的姣好面容!”
“只一眼,僅僅一眼,我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地看上了她。”
“而她和那老人似乎也有意接觸我,我與他們攀談起來。
過程中,我得知老人號白骨居士,是一名藥理師。而紫狐是他的女兒,正要前往體修宗應(yīng)聘長老一職。
白骨居士與我說,他有秘法可用藥草改變?nèi)说母,遂來體修宗將其發(fā)揚光大。
我一聽就來了興趣,問他改變根基有何作用?
他直言不諱,說只要浸泡藥液一個月,就能有揮舞出體修宗腎臟拳的力量!
我大為震撼!
要知道,普通人要想獲得腎臟拳的出拳手段,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時間磨煉肉身,根本不可能得到如此強勁的力量。
許是想要驗證一番白骨居士的話,又或者是被紫狐迷了心竅,我說自己是體修宗的少主,可以帶他們進入宗門。
兩人當(dāng)即是對我百般客氣,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叵硎苤麄兊囊r托。
但是我沒想到,為什么漫漫人海之中他們就能準確找到我,與我攀談。
帶他們進宗門是順利的,白骨居士在所有人面前親自調(diào)理了藥劑,且讓一些門派弟子實驗后,確實感覺到了肉身的精進。
這下子,白骨居士的到來,徹底改變了體修宗的以往運作。
晨間到午間,由肉身鍛煉換成了藥浴,弟子們的精進也是有目共睹。大家也算是對白骨居士認可了,他帶著紫狐徹底在體修宗安定下來。
期間,我與紫狐也算是“情投意合”,就差最后一層窗戶紙沒捅破。
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安定了半個月后,白骨長老又喊來了一批年紀尚好的女人入教,說是研究出了雙修之法,可以更快讓肉身進化。
這一下,立馬就被我父親拒絕!
煉體之人,最注重的就是保護精元,他向來都是對雙修嗤之以鼻。
白骨長老第一次與我的掌門父親起了沖突。
不過,這事明面上被父親壓下去了,但是背地里,誰又不好奇雙修能不能真的精進肉體呢?
恰在此時,紫狐也與我打得火熱。
她見我父親不信雙修可以精進肉體,遂提議與我雙修。
我能拒絕嗎?我那個年紀會拒絕嗎?
我一發(fā)不可收拾地和她好上了!
只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在藥浴和雙修的加持下,我居然可以打出肺臟拳了!
這可是實打?qū)嵉挠杏茫?br>父親知道后,也承認了雙修的路數(shù)。
就這樣,宗門徹底大換血,晨間的鍛煉變成藥浴,下午換做雙修,弟子一個個突飛猛進。
直到某日,父親喊我單獨聊天。
他說最近抽查弟子打拳后,發(fā)現(xiàn)些許弟子的五臟恢復(fù)速度大不如前,有些弟子已經(jīng)發(fā)生白霜。
我不明白父親的意思,父親告訴我,可能是雙修在掏空精元,肉體的恢復(fù)速度在所難免的減退。
我問這有何不妥,父親說這樣下去,宗門會再也沒有新血,全是披著皮肉的白骨罷了!
他要馬上改變宗門的訓(xùn)練方法,而且,他懷疑白骨長老一直都有問題。
對此,我的看法模棱兩可。
只不過,在第二日父親要求所有人放棄雙修去練體時,大多數(shù)弟子已經(jīng)不聽勸了。他們開始以白骨長老唯首是瞻。
白骨長老給的,都是舒適且效果快的!
試問,誰會去苦修一年半載,累得像狗一樣才打出一記腎臟拳呢?
泡藥浴,雙修不過一個月就能有腎臟拳的力量,何樂而不為?
所有弟子一心看向了白骨長老,父親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實權(quán)了!
他要找白骨長老理論,可是前往他所在的白骨洞后杳無音訊。
我逐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遂于紫狐討要說法,誰知道,這時候她已經(jīng)看不上我了,竟是在屋內(nèi)與另一名男弟子茍合!
惱羞成怒之下,我揮出一拳肺臟拳,紫狐化為一只紫色的巨大妖狐接下了我這一拳,她身受重傷,我揮出這一拳后氣血瞬間崩散,成為了一個老者。
紫狐本想著殺我,但白骨長老出面,竟是變成了我父親的相貌,留了我一命,讓我永遠呆在藏書閣內(nèi)不得出來。
只要敢出來,白骨長老就會出手殺了我!
躲在藏書閣內(nèi),我只知道...一個月后,男弟子換了一批又一批,女弟子在不斷增多,可就是沒有一個男弟子會再來藏書閣習(xí)武。
之后,體修宗就變成了白骨宗...”
默默說完這一切,吳剛的神情有些落寞。
“看來,妖怪比人更懂人!”
傅辛翰跟著苦笑一聲。
當(dāng)一個人有了更舒適的環(huán)境,更輕松的活法,想要讓他再回到原來的地方受罪,基本不可能!
這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的道理。
白骨居士奪權(quán)的方法,不可謂不洞察人心。
“是!就像他們光明正大將我扔在藏書閣,篤定那些新弟子會沉迷雙修,不會來學(xué)習(xí)武技一般。事實上,他們還是猜想對了!
人類的惰性是不可估量的!
可以雙修,誰來練武?
不過...你倒是個有意思的人!”
說著說著,吳剛就看向了傅辛翰。
“你的精元穩(wěn)固,一看就沒有被污染,你或許,可以將五臟拳的全部打出來也說不定!”
“吳少主,你可饒了我吧!打出五臟拳,我不得立刻猝死啊?”
傅辛翰訕笑一聲,吳剛卻古怪的說道。
“打出五拳,身體會爆體而亡!但是...”
“但是什么?”
傅辛翰來了興趣,吳剛搖了搖頭,“沒什么,終究也是邪術(shù)罷了!”
“哦~”
見吳剛不樂意說,傅辛翰也不想多問。
良久,傅辛翰好像想到了什么盲點。
“對了!你剛剛說你的肺臟拳對紫湖不起作用,那...”
“哈哈哈~無需多慮!你以為這些時日我在這里是干嘛的?我現(xiàn)在可以打出脾臟拳了!”
“第三拳嗎?”
“給我一拳的機會,我會轟碎紫湖的腦袋給你看!”
吳剛說得信誓旦旦,傅辛翰點了點頭。
“希望,我們能配合無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