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
大章魚伸了伸觸手,隨即指向了那通往地下一層的樓梯。
“什么意思,你想讓我下去?”
高武疑惑的看了大章魚一眼,大章魚罕見的點了點頭。
“嘿呦,你這家伙,還真有意思。
你不能說話嗎?還有,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倨傲的看了大章魚一眼,大章魚慌忙擺了擺觸手。又用身子做了個女人的曲線,指了指下去的樓梯。
“女人?下面?有女人在下面???”
瞇著眼看了好一會,高武可算明白了大章魚的意思。
大章魚點點腦袋。
這一次,它說明白事之后,竟是不管不顧,“呲溜呲溜”地劃走了。
高武看著大章魚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了下行的樓梯,猶豫好半晌,還是朝著樓梯走去。
雖說現(xiàn)在沒有“叛逆之心”的充能,但是自己好歹也有三次規(guī)則世界的經(jīng)歷。
充足的經(jīng)驗讓他很自信。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只大章魚不怕死也要帶自己來這里,一定是有什么隱藏的秘密藏在地下一層。
“踏踏踏~”
下了樓梯之后,高武默契的跟冷語和傅辛翰的選擇一樣,朝著走廊內(nèi)部走去。
“船長室”的大門在不久之后就映入了眼簾。
“船長室?”
站在船長室的鐵門前,高武看著門上粗細不一的海草,就有些迷糊。
“這船體是曾經(jīng)沉到過海底嗎?怎么還在門上長海草呢?”
隨意的拉了拉海草,卻發(fā)現(xiàn)這海草異常的結實。
又加了把勁,海草還是紋絲未動。
高武來了脾氣。
索性一腳蹬在門上,雙手拽住海草,整個人拉著海草,身子就往后拉扯使力。
“小爺我就不信了!給我斷。!”
他聲嘶力竭,恨不得使上吃奶的勁。
“嘶拉”一聲。
海草破了個裂紋般的小口子,竟是滲出了墨綠色的汁液。
“滴答滴答~”
血液滴在高武的手背上,僅片刻功夫后,高武的手背上竟然開始冒出了烏黑的海草。
“臥槽!臥槽~。!”
驚呼一聲,高武慌忙撤開了抓住了海草的雙手,著急忙慌地開始拖拽著手上的海草。
哪曾想,單單只是隨意拖拽手上的海草,手背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趕忙停手,任由海草在手上肆意生長。
高武有種錯覺,這海草可能長在他的骨頭里!
“媽的!邪門玩意!。
眼看著手上的海草越長越盛,高武哪里還有再研究“船長室”的功夫。
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趕緊找到新的規(guī)則,然后去忤逆它!
只要觸發(fā)了“叛逆之心”,這該死的古怪海草,不消片刻就會被叛逆之心的力量消滅殆盡。
這般想著,他慌不擇路地就跑向了走廊的另一頭。
一層的規(guī)則已經(jīng)玩明白了,想要忤逆新的規(guī)則,只有去這里尋找新的規(guī)則。
大步子邁著,高武就已經(jīng)來到消毒室和醫(yī)務室的門口。
看著迥然不同兩個風格的房間。
說實話,高武有點懵。
不過,他第一時間就奔向了醫(yī)務室。不為別的,他要忤逆找醫(yī)務室要暈船藥的規(guī)則!
至于消毒室,規(guī)則也不清楚,他再傻也不至于去那里瞎忤逆。
急匆匆沖進了醫(yī)務室。
醫(yī)務室的前臺,護士依舊如出淤泥而不染的凈蓮亭亭玉立。
她不說話,只是眉眼含笑。
高武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位身段不錯的護士小姐姐。
哪怕是手上的海草還在以緩慢的速度增長,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英雄本色。
“嘿!這里就你一個人?”
朝著護士吹了個口哨,護士就“咯咯”的一笑。
“這位先生,您是來這里找暈船藥的嗎?”
“不!我是來做外科手術的!”
“?外科手術?”
“對。『芎唵蔚囊粋小手術。你看見我手上的海草沒有,你幫我把它割斷就行!”
說著話,高武就將已經(jīng)被海草包裹著成黑長條的手伸了過去。
護士看了一眼,便皺了皺眉。
“先生...我們這里沒有外科手術。不過,我可以嘗試給您制作特效藥,您看可以嗎?”
“特效藥?管用嗎?”
“你放心!打了就管用!用過的都說好!”
“是嗎?”
高武有些將信將疑。
“是!您先去屋里候著吧!”
指了指一間開放的病房,護士就示意高武過去先小等片刻。
“不去!”
哪知,高武的面色一板,就固執(zhí)的坐在了柜臺上。
“可是...您得配合我的工作!”
小護士發(fā)出一聲嬌嗲的聲音,身子扭捏了一下,讓人不得不動容。
見狀,高武“嘿嘿”一笑。
“這樣啊!簡單!你把口罩摘下來親我一下,我就進屋!你看成不成?”
死皮賴臉的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小護士的耳根一紅,嬌嗔道:“死流氓!愛去不去!不去就在前臺給你掛吊瓶!”
“嘿嘿~這么純啊~”
調(diào)戲著小護士,高武只當這個NPC是這種性格,全然沒有多想什么。
看著她婀娜的身姿手持著吊瓶正在往里面注射各種針劑,高武越發(fā)的對她的信任度提升了。
良久,一瓶滿是黃色粘稠液體的配藥瓶就被小護士舉著送了過來。
她一邊搖晃著瓶身,一邊就用哄小孩的口吻看向高武。
“打針洛~”
蓮步輕移,小護士的眼角滿是笑意。
正欲將吊瓶的蓋子拔開,將滿瓶的液體倒入口中。
誰知,高武的面色一沉。
“我不打針!”
“?你是在逗我嗎?你不是說要特效藥的嗎?”
小護士的眼睛一寒,難免多了些陰冷的氣息。
“是啊!我是說要特效藥,但是我沒說要打針啊!是你一個人自說自話就給我配了藥的啊!”
高武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曾想,這話一說出口,小護士便怒了。
“這人,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眼中寒意磅礴。
她不由分說將吊瓶的瓶塞拔開,拔開口罩露出一張滿是尖牙的圓嘴,大量的黃色液體“咕嚕咕!本捅凰倘肟谥小
圓形的嘴巴古怪的扭動著,小護士的臉上露出恐怖的笑容。
“先生!剛剛您不是說要我親你嗎?現(xiàn)在,可以了!”
“我的媽呀!!”
一見口罩下恐怖的面容,高武驚叫一聲,忙不迭就朝著醫(yī)務室外跑去。
身后,女人緊追不舍。
“你不是想要我嗎?你怎么慫了?來!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