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九看著那具棺材,眼神閃爍:“他們不是搬出去,而是把棺材送進來!”
“之前說了,那支考古隊,借著考古隊的名義,其實是一支送葬隊伍!”
吳斜驚訝:“九爺,你是說他們把一具棺材送了進來,然后把原來的主人棺材扔到了一邊?”
“那這具棺材......?”
鄭九說道:“沒錯,這具棺材被他們挪開了,放了另外一具棺材進來了!
原來是這樣。
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什么這里亂七八糟了。
而且周圍亂七八糟的木頭箱子那么多。
吳斜問道:“九爺,他們運進來的棺材,也是張家人嗎?”
“否則的話,為什么要運進來這里?”
鄭九搖頭:“不一定是張家人才能葬在這里,他們想要鳩占鵲巢!”
“別忘了這里可是敲骨吸髓的地勢,葬在這里可是不得了!
吳斜想起小花說的話,那也就難怪了,鳩占鵲巢。
那得是多大勢力的人才能做到這一步?
細思極恐!
他想到了二叔給他看的那張照片。
渾身打了個寒顫。
胖子問道:“那這里面躺著的人,會不會也是叫做張麒麟?”
“或者說,這是初代張麒麟?”
“那里面肯定會有什么驚天大秘密吧?”
鄭九笑道:“開棺看看不就知道了!
“身份或許無法考證,但是里面寶貝還是有一些!
“不過也會伴隨著危險的!
胖子笑道:“嘿嘿,那敢情好,看見棺材就不由自主的有種親切感!
“開,必須得開!”
吳斜想了想,開就開吧。
反正他也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樣的秘密。
而且九爺在這里,即便里面是粽子也不怕。
若是只有他跟胖子在這里的話,他肯定不同意開棺的。
畢竟每次開棺都會伴隨著無數(shù)的未知危險。
三人站在棺材邊上,打量著這具棺材。
胖子疑惑道:“他娘的,這什么棺材?也太嚴絲合縫了吧?”
“竟然連一絲縫隙都找不到,這特么的怪事!”
吳斜也有些好奇,他就沒見過這樣的棺材。
鄭九笑罵道:“你倆什么眼神,棺材都放反了,有個錘子的裂縫!”
胖子看了一下,的確,棺材是反著放的,直接就破口大罵了出來。
“這特么的,這群人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他娘的,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真是天怒人怨!”
吳斜也有些無語,那群人也太粗心了吧。
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真是沒誰了。
這棺材是方形的,上下擺放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吳斜比劃了一下這棺材,三個人想要把它翻轉(zhuǎn)過來。
也需要費一些力氣才能做得到。
“九爺,翻過來嗎?”
“這樣子開棺的話,難度加大了不止一倍。
“沒事,就這樣開吧,省的麻煩!编嵕耪f著就拿出了不死天刀來。
“咳咳!迸肿涌人粤藘陕暎骸疤煺妫愦粢贿吶!
“這種粗重活,交給我們來就可以了!
吳斜無語,這他娘的叫什么事。
鄭九看了一眼二人,說道:“不用離開,這次,他在不在,不影響。”
二人有些疑惑,不知這話是什么意思。
鄭九也不解釋,揮刀砍了幾刀,就在棺材底砍出了一個大缺口來。
手電往里照去,當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時。
胖子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死胖子,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
“別搞得跟個初哥似的好不好?”
“把老子都嚇了一大跳!
吳斜很是不滿的說著,隨后他也探頭看棺材里面去。
一看之下,他也大叫了一聲。
“臥槽!濕尸!”
胖子回過神后,恥笑道:“還說我呢,你不也是一樣么!
“而且胖爺我可不是看到濕尸害怕,你看那只手!
“胖爺是看到了那只手而喊出來的啊!”
只見棺材里亂七八糟的,一具濕尸躺在那里。
也不知這是什么年代的了,竟然就像是剛死去的樣子。
吳斜順著那濕尸的手看去,只見那只手的指甲很長很長。
好在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危險,每個手指上都戴著戒指。
戒指泛著一種很是奇怪的光芒來,不像是寶石,也不像是金屬。
戒指很是奇特,看一眼就知道這不可能是中原的東西。
應(yīng)該也是西域那邊傳來的。
很有可能是當時的尼泊爾地區(qū)的東西。
胖子可不管那么多,抓起濕尸的手,順手牽羊,把那戒指一個一個的摘了下來。
直接就放進了背包里。
“他娘的,胖爺可是被這只手的闊綽給嚇了一跳!
“剛才開的那些棺材里面啥也沒有,哪想到這里會有那么多殉葬品。
“原本還以為張家是一個特別有實力而又低調(diào)的家族,不顯財富的那種,可現(xiàn)在,大開眼界!”
胖子打量著手中的戒指,發(fā)現(xiàn)是玉石戒指,價值應(yīng)該很高。
他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戒指,看向鄭九問道:“師兄,這玩意值錢嗎?”
說著又看向了吳斜:“天真,來來來,隨便給個百八十萬的價格!
吳斜無語:“你不是說開棺找這里面的秘密嗎?”
“秘密還沒有找到,怎么就拿寶貝了?”
胖子笑道:“嗨,兩件事情一起做也可以啊!
鄭九拿過一只玉石戒指打量了一番。
“這玩意應(yīng)該一個可以換一套別墅了!
評價了一番后,鄭九的注意力放到了棺材里面。
胖子樂呵呵的把戒指都收了起來。
這還真的就是意外之財。
“這些黑乎乎的是什么玩意兒?”
胖子手電掃射到了棺材的另外一邊,那是濕尸的頭部。
只見這濕尸的頭發(fā)非常的長,在棺材里已經(jīng)堆積了很多頭發(fā)。
原本還以為那些是黑棉被,但現(xiàn)在看清楚之后。
不禁覺得惡心了起來。
頭發(fā)都把尸體大部分的位置給包裹住了。
吳斜詫異:“這濕尸的頭發(fā)為什么那么長?”
胖子深吸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道:“古人死后下葬,頭發(fā)是可以繼續(xù)生長的,這沒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他娘的,那只手上的那些綠色液體是什么鬼啊?”
“密洛陀體內(nèi)的血液是綠色的,這張家先祖該不會是密洛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