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園附近。
鄭九很是愜意,正在休閑的拿著魚竿在釣魚。
他跟胖子回潘家園已經(jīng)好幾天了。
似乎他除了下斗還是下斗,現(xiàn)在也難得有時間好好放松放松。
他除了酷愛極限運(yùn)動外,還有就是釣魚了。
極限運(yùn)動的時候,他享受的是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他享受的是那種渾身血液沸騰的感覺。
而當(dāng)他靜下來的時候,他的心也能非常的平靜。
而想要擁有這股意境,釣魚是首選的一項。
釣魚是一種心情,一種心境。
能與風(fēng)相戲,能體會到一種沒有壓力的恬靜。
釣魚的時候,他享受的是那種心境平和的感覺。
釣魚是一種培養(yǎng)耐心的體育活動。
釣魚能釋放自己的心情,可以讓人忘卻了煩惱。
那是一種忘我的休閑,看著一條條魚上鉤,感覺魚兒是那么愚蠢。
有人說人生就是一次等待與希望的過程,這也許就是對人生的總結(jié)。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一首詩: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鉤。
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dú)釣一江秋。
雅樂居里。
胖子此時正在認(rèn)真的擦拭著手中的一件冥器。
這是他自己摸出來的冥器,就放在他的背包里。
這是一個鑲金絲邊的龍紋玉佩,算得上是他摸出來價值最高的一個器物。
整天都愛不惜手的擦拭著。
他打算把這個物件作為鎮(zhèn)店之寶。
單單是他摸出來的冥器就有十幾件。
而師兄摸出來的冥器就多了去了。
但也不敢都拿出來,要是全部拿出來的話。
估計古玩市場就要大動蕩了。
師兄只是給了他與吳斜一人幾件小物件,剩下的都儲存了起來。
別小看這幾件小物件,這些都是相當(dāng)于國寶級別的物件。
有西周的,也有秦朝、唐朝的,應(yīng)有盡有。
甚至還有幾件小鼎,是殷商時期的人面紋銅鼎,這是神器。
畢竟那個時代的古物是很少出土的。
估計是之前那個殷商時期的政權(quán)遺留下來的寶貝也堆積在一起了。
這次可以說是收獲最大最多的一次了。
不過這些暫時都不敢出手。
胖子回到潘家園后,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輩子都不用再下斗干這些危險的活了。
畢竟這錢財也算是賺得盆滿缽滿了。
可是當(dāng)胖子想到身上的詛咒還未解的時候。
他就氣得渾身顫抖。
這該死的詛咒若是不能解決,隨時都有可能再復(fù)發(fā)。
但他對于這個詛咒完全就是沒有一絲頭緒。
也就只能靠他師兄與小哥看有沒有辦法解決了。
如今他也想開了,擁有了這么多財富,他每天都笑吟吟的。
現(xiàn)在的人生盡管享受吧。
如果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破解詛咒,那他至少也享受過,不虧了。
所以現(xiàn)在胖子每天的生活都過得非常的滋潤。
每天就是白天逛逛潘家園,逗逗少婦老板娘。
晚上則是去逛逛高級會所,喝喝小酒,這才叫享受。
那日子過得可是無比奢靡。
用胖子的話來說就是難得有段平靜的日子,肯定就要好好享受。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概也有個把月那樣子。
而期間他的詛咒也沒有發(fā)作。
似乎是進(jìn)過一次青銅門后詛咒被壓制了。
但是能維持多長的時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他現(xiàn)在也沒有那么擔(dān)憂了。
胖子之前說的減肥也成了一句空話。
別說是減肥了,最近的吃喝玩樂。
讓胖子身上的肉又猛長了幾斤。
期間他也去找過幾次師兄。
不過很快他就不想去了。
他師兄每天干的活,他表示干不了。
他發(fā)現(xiàn)他這師兄下斗的時候無比的勇猛。
但在地面上的生活好像又感覺很枯燥。
至少對于他來說,師兄的這種生活就是一種枯燥的生活。
也不見師兄去什么娛樂場所,每天就是釣釣魚,玩玩鳥,再溜溜狗。
這種生活對于胖子來說,他過不了。
用他師兄的話來說,這是在....陶冶情操。
在此期間,涼師爺與大奎也來過潘家園。
胖子與他們玩了幾天,這二人來這里的主要目的是想要感謝九爺?shù)摹?br>
而九爺也與他們兩人吃了幾頓飯。
有空還一起研究了一下河木集上面的古墓。
原本涼師爺是想留下來幫忙打雜的,但被胖子給轟走了。
來玩還好,來幫忙,豈不是又要養(yǎng)多一個人?
不過涼師爺死活不肯走,說要替九爺翻譯出【河木集】來。
想以此來報答九爺?shù)木让鳌?br>
胖子知道那是一本記載有很多墓葬的書,就是不知被搬空了沒。
想了想,最終還是把涼師爺給留了下來。
二九爺也把手中的河木集交給了涼師爺。
從此涼師爺正式成為胖子的一名伙計。
留在了胖子的雅居樂里幫忙打理店鋪。
而大春,因能力不足,被胖子無情的炒魷魚了。
他這家小業(yè)小的,不想養(yǎng)那么多人。
一個小小的雅居樂,有一個人照看就可以了。
為了有個好照應(yīng),胖子直接在他之前的別墅旁邊又添了一棟別墅。
美名其曰是用來孝敬師兄的。
鄭九見他這么有心的份上,也就笑納了。
在此期間,胖子出手了幾件冥器。
這幾件冥器的出現(xiàn),無疑對整個潘家園來說都震了三震。
畢竟這些可不是一般的冥器。
很多都是大有來頭的‘新鮮貨’。
也不知道怎么滴,消息不小心被走漏。
頓時引得潘家園的雷子隔三天兩頭的就要掃一次雷。
胖子無奈,想要出去避一避風(fēng)頭了。
晚上,別墅里。
胖子找到師兄,二人正在喝茶。
“師兄,明天我可能要離開潘家園一趟了。”
鄭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解的看著胖子。
胖子和師兄解釋了一下這事情。
不過還好,那些雷子也就是有懷疑對象,但是并沒有什么證據(jù)。
這并不是什么大事,等風(fēng)頭過了也就好了。
鄭九皺眉:“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出手的時候不要一下子都丟出去!
“你也算是一個老江湖了,怎么還犯這樣的錯誤?”
胖子苦笑:“這還不是太相信人了嗎?”
鄭九算了一下時間,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去杭城吧,最近天真應(yīng)該遇到了些麻煩,你就去幫他一下吧!
“就算是去那邊避避風(fēng)頭了,去那邊也有人照看一下。”
胖子有些不解。
據(jù)他所知,他的師兄就沒有玩過手機(jī),他怎么知道天真應(yīng)該遇到麻煩了?
“師兄,是天真給你來消息了嗎?”
“那家伙也太不講義氣了,只給你來信卻沒有告訴胖爺我!
“等胖爺?shù)搅撕汲侨,看我怎么收拾他。?br>
鄭九苦笑,這事能怎么說。
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
“你明天去杭城的時候,先與天真聯(lián)系一下!
“若不聯(lián)系一下,說不定你會白跑一趟。”
胖子哦了一聲,道:“師兄,天真現(xiàn)在不在杭城嗎?”
鄭九說道:“我哪知道,我也是猜測的!
“你就當(dāng)是去避難就得了!
“對了,涼師爺那里翻譯的河木集有消息了嗎?”
胖子說道:“還沒有了,那老小子在雅居樂每天悠哉悠哉的。”
”比我這老板還要老板。
“經(jīng)?吹剿ジ舯诘炅蒙賸D,看得胖爺我那個氣!”
“行了,行了,別啰嗦,趕緊滾吧。”
他平靜的生活馬上也要結(jié)束了。
塔木陀是必須要去的。
那里面無比的危險。
即便是他也不敢說能全身而退。
雖說他的血脈可以百毒不侵,但跟他去的人不行!
也不知道他的血液能不能解那種霸道的毒性?
不過好在他知道那些野雞脖子的弱點。
只要把淤泥抹在身上就可以不被野雞脖子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