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吳邪與胖子問村支書有沒有向?qū)е惖摹?br>
因為他們要上雪山,需要一個向?qū)А?br>
村支書給他們推薦了一個熟悉周邊環(huán)境的村民。
叫順子,是朝鮮族人,退伍兵,對這一帶很是熟悉。
他的父親十年前進入大雪山,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過。
所以順子也成了一名向?qū)В?jīng)常都會帶人到雪山去。
期待有一天能遇到自己的父親。
當順子來到村支書家里的時候。
看到鄭九坐在那里,很是客氣的叫了一聲九爺。
這一聲喊得他心服口服,畢竟是這個男人救了他整個村子的人。
當順子聽到他們要上雪山的時候,順子義不容辭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對于雪山上的地貌,按熟悉程度的話,他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很快,吳邪與胖子就領(lǐng)著九爺與順子一起回到了守林屋。
守林屋里,當小哥與潘子見到鄭九的時候。
潘子臉上立即就露出了一個欣喜若狂的表情來。
“九爺!你怎么在這里?”
潘子一個箭步就沖了上來,狠狠的抱了九爺一下。
時隔多日,終于又見到這傳說中的男人了。
當初在魯王宮的時候,若不是這男人救了他,估計他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鄭九笑道:“潘子,身體素質(zhì)可以!傷勢都痊愈了!
“幸虧當初有九爺,否則的話,估計我已經(jīng)掛了!
小哥也走了上來,靜靜的看了鄭九一會:“好久不見!
吳斜與胖子有些詫異,沒想到小哥也有主動跟人打招呼的一天。
他們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呢。
鄭九看了一眼張麒麟說道:“小哥,最近氣色不錯啊!
小哥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直接重新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鄭九也不介意,本來小哥就是那種沉默寡言的人。
能讓他主動走上來,打一聲招呼,已經(jīng)是在心里面認可了自己。
否則像小哥這樣孤傲的人,估計除了吳邪與胖子之外,他是不會主動理會任何人的。
一旁的陳皮阿四、華和尚等人有些不明所以。
這名帥氣的年輕人是誰?
為何吳老三的人對他都那樣的客氣?
難道這是吳老三請來的高手不成?
華和尚走了上來,在旁敲側(cè)擊的,都被胖子給忽悠了過去。
鄭九才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老頭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陳皮阿四。
一個年齡快達到一百歲的老人了。
實際上看起來也就七八十歲那樣子,還挺硬朗。
不過......他還是原來的陳皮阿四么?呵呵...
鄭九眼神中透著一種詭異,看得其余人不明所以。
不知道九爺這是什么意思。
陳皮阿四也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年輕人。
不知為何他看自己的目光那么的......怪異。
對于這個年輕人,他在道上也有所聽聞。
說這年輕人比啞巴張還要厲害。
倒騰過幾次大墓,也拿出了不少戰(zhàn)國神器,因此而出名。
但是,道上大多數(shù)都是以訛傳訛罷了。
陳皮阿四并沒有把這些放在眼里。
但對于他來說,這些都是他的晚輩。
鄭九見陳皮阿四看了過來也就點了點頭。
這老頭子高傲得很,他也不想熱臉去貼冷屁股。
如今向?qū)б灿辛,談好價錢就可以出發(fā)。
在出發(fā)之前幾人應(yīng)了順子的要求,又購買了一些需要用到的物資。
十人休整一晚。
第二天一早。
十人十四匹馬,開始向林中深處出發(fā)。
經(jīng)過一天的時間,他們終于走到了阿蓋西湖上方。
從上往下俯視,就可看見阿蓋西湖偌大的湖面就猶如一個水池般大小。
這個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另一支隊伍出現(xiàn)在了湖邊。
胖子拿望遠鏡看了看下方,說道:“我們有麻煩了!”
吳斜接過胖子手中的望遠鏡,向下面看了看。
果然就發(fā)現(xiàn)在湖邊有一支龐大的隊伍正在扎營。
想來是準備在這里過夜。
只見這一支隊伍有三十幾號人。
光是運送物資的馬匹就有五十多匹。
吳斜通過望遠鏡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女人。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海南遇到的阿寧。
三叔把水攪渾,想要拖延的隊伍,應(yīng)該就是阿寧這支隊伍了吧。
一個打撈沉船的公司跑到內(nèi)陸來想干什么?
去他娘的打撈沉船公司,這明顯就是掛羊頭賣狗肉。
難道三叔被他們捉了不成?
吳斜拿望遠鏡一個一個人的看,想看看三叔在不在他們隊伍里。
但吳斜失望了,如果三叔真的被他們捉住了,應(yīng)該也是被綁在帳篷里面。
還沒有自由到可以到處溜達的地步。
華和尚發(fā)現(xiàn)湖邊有一支強大的隊伍,有些擔憂的看問陳皮阿四怎么辦。
陳皮阿四輕蔑的一笑。
“這一伙人也在這里,也就證明我們的路并沒有走錯,不用管他們,我們繼續(xù)走。”
吳斜沒有看到三叔的身影。
跑到九爺?shù)拿媲皢柕溃?br>
“九爺我們要不要下去刺探一下情報?看看三叔在不在里面!
鄭九還沒有說話,就被胖子接過了話語。
“我說天真tnd,你是不是傻?”
“下面可是有三十幾號人,全都是拿著五六式步槍,我們下去不被打成馬蜂窩了嗎?”
“我們拿什么去跟人家打?拿臉盆擋子彈?拿姨媽巾去抽別人嗎?”
“而且我相信三叔那老狐貍應(yīng)該還沒弱到這地步被人給抓了起來。”
胖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吳斜。
吳斜的腦瓜子還挺靈活,但每次遇到與三叔有關(guān)的事情往往就會亂了分寸。
吳斜深深呼吸了幾口氣道:“是我魯莽了!
鄭九拍了拍吳邪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你三叔沒有被捉!
吳斜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九爺。
他總感覺九爺什么都知道。
但卻什么都不告訴他們。
想到在秦嶺青銅樹老癢死了的時候,九爺說的話。
等他出來后才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
現(xiàn)在九爺也說了,三叔并沒有被抓。
雖說心里有疑惑,但這么多人在場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做我們這一行的從來都不是講究人多,那是靠的是技術(shù)活!
“等你們到了雪線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陳皮阿四在一旁催促眾人繼續(xù)上路。
而順子什么也沒有說,他的漢語都有些說得不利索,哪有機會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