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飆直視貝悠悠,寒聲道:“你殺了他!可知他會(huì)……”
“只是會(huì)制作路引與戶帖罷了!”
“貝悠悠”再次打斷彭飆,道:“他會(huì),我也會(huì)!
“嗯?”
彭飆聞言頓時(shí)一愣,原本噌噌往上的怒氣也立刻停了下來。
“你說什么?你會(huì)制作路引與戶帖?”彭飆不可置信的問道。
但剛說完此話,他便反應(yīng)過來,“貝悠悠”一定是向紫塵學(xué)的。
知道“貝悠悠”已學(xué)會(huì)制作路引、戶帖,彭飆內(nèi)心稍微安定一些。
但很快,他便看著“貝悠悠”冷笑起來。
他猜到了“貝悠悠”殺紫塵的用意。
怕自己學(xué)會(huì)制作之法。
“真是好算計(jì)。 笨粗柏愑朴啤。彭飆冷笑著說道。
“貝悠悠”聽后,毫不在意,她淡淡說道:“一切都是只為自保罷了!”
“殺了紫塵,你便無法習(xí)得制作路引、戶帖之法,你便只能待在我身旁!
“你倒很是坦誠!”彭飆道。
“貝悠悠”淡淡一笑,隨即長袖一揮,兩件物品朝著彭飆飛來。
彭飆抬手,一把抓住。
“你回來之前做出來的,此物簡單,一次便成!薄柏愑朴啤钡。
彭飆沒有回應(yīng),而是低頭打量起手中之物。
手中是兩塊白玉令牌。
兩塊令牌皆是四四方方、巴掌寬大。
第一塊令牌,正面浮雕著“戶帖”二字,兩個(gè)字的周圍,浮雕著一圈的藤蔓。
看完正面,彭飆翻看起了背面。
背面只有分為上下兩個(gè)部分,上半部分只有簡單的七個(gè)字——天藤宗弟子,彭飆。
下半部分,則簡單雕刻著彭飆的面貌,雖只有簡單得幾筆,但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像。
彭飆看了一眼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便是戶帖嗎?”彭飆暗道。
看完戶帖,彭飆看向第二塊令牌——路引。
路引與戶帖差不多,但要簡單許多。
正面依然只有兩個(gè)字——路引。
背面沒有刻畫頭像,只有文字——本宗彭飆,游歷仙界。
看完之后,彭飆抬頭,望向“貝悠悠”。
“這戶帖與路引,為何刻畫的如此簡單?”彭飆不解道。
“每一處勢力的戶帖與路引皆不相同,我挑了最簡單的一個(gè)!薄柏愑朴啤苯忉尩。
“挑?”彭飆露出疑惑之色。
“貝悠悠”二話不說,從衣袖中拿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白色絹布,用力一震,絹布立刻展開。
這是一張丈許寬大的絹布,上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戶帖與路引。
彭飆抬眼看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方才天藤宗的戶帖與路引。
不過,他只看了一眼,便將目光看向其他的戶帖與路引。
這一看,彭飆才真正理解了“貝悠悠”方才說的話,天藤宗的路引與戶帖確實(shí)是最簡單的。
其他的,都很是復(fù)雜。
有些勢力的戶帖與路引很大,有數(shù)丈,并且上面雕梁畫棟,不知道的以為是一件裝飾品。
還有的勢力,戶帖與路引是各種猛獸、兇獸的樣子,這些猛獸兇獸被雕刻的纖毫畢現(xiàn)、栩栩如生。
還有的勢力,則將戶帖與路引直接做到了人的形狀,持有者是何種模樣,戶帖與路引也是何種模樣。
總之,各處勢力的戶帖與路引大部分都是千奇百怪,正常的少之又少,只有天藤宗的最是簡單。
彭飆看了一會(huì),搖搖頭,收回了目光。
“貝悠悠”見狀,道:“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何選擇天藤宗了吧!”
彭飆點(diǎn)頭,道:“天藤宗在何處?若是以后遇見該宗之人,怕是會(huì)被認(rèn)出!”
“我早就考慮到!”
“貝悠悠”道:“天藤宗人數(shù)不多,且很是神秘,因此,倒也不用擔(dān)心會(huì)遇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