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挖地三尺都想找到她
自從沈可夢“病重”后,霍奕也被禁止靠近她的病房。
雖然理由正當,她卻格外擔心夏韻會借機設法重回霍奕身邊。
“媽!霍奕他還是沒來嗎?”沈可夢一把抓住沈母的衣袖。
“急什么!現(xiàn)在就是該他為你擔心的時候!”
沈母冷笑:“現(xiàn)在他八成恨死了夏家那個女人,挖地三尺都想找到她!”
“可是,我很怕!鄙蚩蓧裟抗舛汩W:“霍奕,他會不會懷疑到我。他很聰明的,我這次裝病,明明就是欺騙了他,他也最恨被人欺騙!薄岸嫉搅耸裁磿r候了你還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沈母眉毛都立了起來:“我辛辛苦苦為你計劃這些,可不是讓你在這里沒完沒了后悔的!你要是心疼霍奕,那你就馬上去跟他說實話!就說不但你的病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看他怎么對你!去!”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可夢這幾天因為擔心吃不好睡不好,臉色發(fā)黃,倒真是帶了幾分病容。
“我只是有點心疼霍奕。他在公司已經(jīng)很忙,你還總是讓他在病房外等著,一等就是大半天。我聽護士說,他不是在開視頻會議,就是處理文件,從來都沒有休息的時間,還總是喝黑咖啡提神!
沈可夢腦補霍奕為了自己發(fā)愁擔心,越想越心疼,恨不得馬上就飛撲進男人的懷抱,對見不到霍奕有些不滿。“辦大事的男人,哪個不是這樣?”沈母對此不以為然。
“行了,你這病也快裝到頭了,等那女人死了,也就永遠斷了后患!
“可是媽,這么做真的沒問題嗎?會不會牽連到我們!鄙蚩蓧暨是不太放心:“畢竟這是人命關天,如果沒能成功——”
“連你,媽我都信不過?”
沈母脖子一梗,眼睛瞪圓:“那丫頭不就是仗著有裴家少爺給她撐腰嗎!現(xiàn)在姓裴的也救不了她!裴家就容不下她當裴家媳婦!
“那就好!鄙蚩蓧羲坪鯊氐追畔滦膩恚骸翱墒牵液脦滋鞗]見霍奕了,我想看看他!
“見他干什么!”沈母看著沈可夢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壓低了聲音:“你和媽說實話,你跟霍奕是不是已經(jīng)——”
“媽!”沈可夢又羞又氣還有點得意:“沒有,他非常紳士,我們除了接吻,就什么都沒做!
“那還差不多!”沈母為她理了理頭發(fā):“聽話,你現(xiàn)在忍耐兩天,將來他一輩子都離不開你!”
霍奕從醫(yī)院回家已經(jīng)是半夜,發(fā)現(xiàn)霍承延竟然沒睡,還在客廳里等著他。
“您找我有事?”霍奕站住腳步,態(tài)度恭敬。
起居有節(jié),飲食有度。
霍承延雖然作風不羈,可是身體保養(yǎng)很好,鮮少晚睡。
“坐,聽說你還沒找到夏家那丫頭?”霍承延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是!被艮饶樕珟еw不住的疲憊:“我已經(jīng)派人把繡城上下都找遍了,還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薄捌婀!聽說她哥哥能出來還是因為保外就醫(yī),怎么能就此失蹤?”
霍承延讓傭人送上熱牛奶:“這幾天你看著氣色都不大好,喝點牛奶!
端起杯子,霍奕心不在焉淺淺啜了兩口就放下了。
“夏家那丫頭說起來也是可憐!被舫醒铀坪鹾苡袔追滞橄捻崳骸耙悄苷业饺耍矂e太為難了她,念在好歹也是夏家千金的份上,有些事情就算了!
“她把可夢當成什么了?”霍奕冷然說,眼中怒意分明:“要是因為她耽誤了夢夢的治療,這可是人命關天!她用什么來承擔!”
“您也不用為她求情,等找到她的下落,這些事情我自然會和她說清楚,如果能確定和她無關,我自然也不會冤枉她!
霍奕說著站起來:“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萬一醫(yī)院有事會隨時通知我。”
“也好,你去休息吧。”霍承延體諒地揮了揮手。
打發(fā)走霍奕,他回到臥室,陸梅穿著白色絲綢睡衣,擺出一副誘人的姿態(tài)站在門口迎接。
“今晚我有點累,你就去客房住吧!被舫醒涌匆膊豢此谎邸
陸梅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卻也不敢違拗他的意思。
“那明天我還——”
“到時候再說吧!被舫醒幼哌M臥室,順手關上了門。
“老東西!這就想著把我甩了嗎!沒門兒!”陸梅咬著牙,臉上的笑容消失無痕。
轉身看向走廊里掛著霍夫人畫像的地方,陸梅冷笑:“都四年半多了,還假模假式把畫像放在這里秀恩愛,要是真愛當初老東西還能見死不救?”
陸梅的身影消失的走廊拐角,她走后不久,霍奕的身影出現(xiàn)在霍承延臥室門口,看著臥室門口似乎若有所思,手機響了起來。
“霍總,查到了,就在東郊山林苑。”
“盯著他們的動靜,隨時告訴我!被艮妊壑虚W過焦灼,停了片刻繼續(xù)說:“但是千萬不要暴露身份,明白嗎?”
夜里夏韻不敢睡覺,只是蜷縮在床腳,側耳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她已經(jīng)偷偷給裴川發(fā)去信息和定位,卻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找到自己,心里不安的感覺越發(fā)明顯。
走廊里開始有人值班,腳步聲來來回,回,似乎是隨時準備動手。
就在夏韻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一群人猛然撞開門闖了進來!皩Σ蛔,夏小姐,你已經(jīng)沒有考慮的余地了!
墨鏡男盯著夏韻,臉上似乎頗有幾分惋惜。
不等夏韻辯解,幾個人就沖上來,將他們頭上都罩了黑色布袋,跟著捆綁住手腳抬了出去。
夏韻拼死掙扎發(fā)出嗚嗚聲想要叫醒夏霖,可惜他還是毫無反應。
被幾個人抬著下了樓,夜色里一輛遮擋車牌的面包車開了過來。
一群人急匆匆上了車,馬上疾馳而去。
車速很快很顛簸,但是夏韻弄不掉頭上的黑布罩,她感覺車子好像是上了山路,一圈一圈地轉著,不知道進了哪座山里。
好容易等車子停下來,夏韻已經(jīng)被顛得頭暈腦脹,差點吐出來。
“可惜啊,一個大美人今天就葬送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