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我不是色狼了!
壞消息,我要被咬死了!
感受著脖頸間傳來陣陣刺痛感,寧長歌感覺自己的太奶奶在向他招手。
媽的!這女人是屬蛇的嗎,說咬人就咬人。
而且,你TM好歹穿一件薄紗稍微遮擋一下玉體,直接裸著身子撲上來,你這叫我如何是好?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在云汐撲上來拼命沒幾秒后,寧長歌就感覺鼻子有點熱了。
豐滿火熱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身后,一雙玉手死死抱著他的雙手,自己的脖頸上還遭受紅唇襲擊,寧長歌感覺再讓她這樣咬下去,自己恐怕真要做禽獸之事。
寧長歌強壓住心中欲火,沉聲道:“姑娘,別咬了,再咬真要出流血事故了!
云汐:“唔...唔...唔...”
雖然聲音不清楚,但寧長歌用腳指頭想想都能明白她意思:
不可能!無恥之徒!我今天非要咬死你不可!
“呼!這位姐姐,我再說最后一遍,再咬就不只是我脖子流血,你也會流血!
寧長歌的聲音略微急促,并伴有著些許熱氣從口中呼出。
背后這沉甸甸的柔軟,先前也只是不小心看上幾眼,現(xiàn)在真實際感受之時,寧長歌只想來一句:
大雷,而且還是不一般的大雷。
再這樣下去,他真要壓不槍了!
似乎是寧長歌這一句話起了作用,云汐愣了下,嘴上力氣不禁輕了幾分。
趁著她失神,寧長歌猛地將云汐給推開,接著快速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層護盾,防止這女人又撲上來咬她。
寧長歌轉(zhuǎn)身看向云汐,只是一眼就看見讓人雞...動不已的畫面,但旋即他卻立馬閉上雙眼。
“姑娘,請你自重!”
“雖然你很大,還主動投懷送抱,但我寧某人不近女色,你不要再想誘惑我了!
聽著如此不要臉的話,云汐酥胸急顫,嬌軀微微顫抖起來,憤憤道:“就你還不近女色,不知是誰剛剛一直盯著我看!”
“還有,你裝什么裝,現(xiàn)在閉眼有什么用?!”
寧長歌聞言自知理虧,但他也不是一般人,笑著反問道:
“姐姐,我說沒看到,你信嗎?”
云汐冷冷道:“鬼才相信!”
“還有,不許叫我姐姐,敢看不敢認!”
“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弟弟,直接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下不來床!
寧長歌道:“那我還是繼續(xù)叫你姐姐吧。”
“你什么意思?”
云汐美眸中流出一絲疑惑,難道他沒聽懂自己剛才話的意思,當她弟弟是要被打斷腿的。
“還能有什么意思,我想活命。
寧長歌兩手一攤,一臉正經(jīng)道:“當你弟弟只是斷兩條腿,要是不當,我就成了某人口中的無恥之徒,到時候說不定會被未來大女主給記恨上!
后面還有一句話寧長歌沒有說出口,說了云汐可能聽不懂:
到時候,大女主來一句,竟然敢惦記我的女人,你已有取死之道。
“你......”
云汐氣得說不出話,可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這個登徒子,只能惡狠狠的一直瞪著他。
場面,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
半盞茶時間過后,寧長歌偷偷的睜開一條眼縫,想看看這個女人有沒有穿上衣衫。
可剛有動作,耳邊就傳來一道冷哼聲。
“哼!不想看沒人逼你看!
“況且,我這張臉如此丑陋,恐怕早已嚇壞某人了!
(臉不好看,但身材卻是一級棒。
心里這么想著,但寧長歌嘴上卻是,“我輩正道修士,豈會在意區(qū)區(qū)容貌丑陋?紅粉皮相皆是虛妄!
“騙子!”云汐道:“不知誰剛剛說得【姑娘你生得如此丑陋,在下對你沒興趣!
話雖這樣說,但不知為何,聽到這些哄人的話,她心里卻是有些絲絲開心。
(服了!不是你說不在乎的啊。
寧長歌長嘆了口氣,道:“不管姐姐你信不信,在下句句屬實。比起外在的美,在下更在乎一個人的心靈之美。”
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寧長歌,云汐似乎感覺到這一次的他沒有騙自己。
其實,云汐對著寧長歌第一印象并不差。
這少年有一張如此俊俏的臉蛋,按理說他應該不會是壞人。
被他看見了身子,一開始她確實十分憤怒。
但想到今晚過后自己就要死去,似乎再這么生氣意義也不大了。
但一直讓她氣不過的是,這人竟然敢說我自己如此丑陋,還明確表示對自己不感興趣。
雖然剛剛說了好話哄了自己,但她就是好氣!
可惡!姐姐是也是要面子!
這又不是她真實面貌。
這么想著,云汐望著寧長歌緊閉雙眼,銀牙緊咬,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你不是剛說自己不在乎容貌丑陋嘛,那我現(xiàn)在命令你,給我把眼睛給睜開,然后直視我!”
?
?
。!
這,這是什么如此無理要求。
讀者大大們見證,我這次是清白的!
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不能違背婦女的意愿。
寧長歌只好睜開眼,被迫欣賞著眼前春光,道:“姐姐,我是非自愿的,你可不能再喊無恥之徒了。”
“哼!”云汐輕哼一聲,“不許叫我姐姐!
寧長歌只感覺有一股熱流直沖鼻子,“好的,姐姐!
云汐狠狠的跺了跺腳,道:“你這人好不要臉,說了多少遍不許叫我姐姐!”
寧長歌隨口說了幾個稱呼,“云小姐?美女?”
“還是說跟小師妹一樣,叫你小姑媽,或者云姨?”
“嗯?”聽到熟悉的稱呼,云汐面露驚疑之色,這不是只有霓裳才這樣叫她嗎?
而且,這少年口中的小師妹又是什么?
等下,跟小師妹一樣叫她,難不成他口中的小師妹是霓裳?!
想到這里,云汐立馬出聲問道:“你口中的小師妹莫非是云家大小姐,云霓裳?”
寧長歌點了點頭,道:“對。她叫云霓裳,是我即將入門的小師妹!
“不可能!”
云汐斬釘截鐵道:“霓裳自小就生活在云府,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她連流云城都沒有出去過,怎么可能會有宗門收她為徒!”
寧長歌淡淡道:“我知道這話乍聽之下很難讓人相信,但姐姐你仔細一想,我有必要騙你嘛?”
聞言,云汐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少年的確沒有理由騙我,先不說他是不是霓裳的大師兄,就憑他是一個修仙之人,能耐著性子跟我一個凡人解釋,也能看出這少年是心地善良之人。)
(那他為何先前一直盯著自己看,叫他轉(zhuǎn)身都不聽,莫非他有什么苦衷?)
想到這里,云汐一雙美眸審視著寧長歌,想通過他臉上表情以及眼神,判斷出他是不是在撒謊。
可讓云汐失望的是,少年臉上一點慌張微表情都沒有,只有淡淡的笑意,讓人看起來很溫柔、很暖心。
(所以,他說得都是真得嘛......)
見云汐一直不說話,寧長歌知道剛剛說得話起作用了。
本想繼續(xù)說下去,但突然,寧長歌腦海中閃過剛才云汐一直強調(diào)自己不許叫她姐姐這一畫面。
回想起當時云汐說話語氣和神情,寧長歌有種莫名感覺。
雖然云汐嘴上說著自己不要叫她姐姐,但內(nèi)心應該是很開心自己這樣叫她的。
這么想著,寧長歌忽然低下頭,聲音十分委屈:
“當然,如果姐姐還認為我在騙你,我也沒辦法了,弟弟只好走人...嗚~”
大概就像是男人,永遠只喜歡十八少女一樣。
每個女人骨子里,都有一種名叫母性的東西。
尤其是像云汐這種二十五、六歲的凡間女子。
按她這個年齡,正常來說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但為了云霓裳,她是既當?shù)之攱尅?br>
也正因如此,云汐骨子里的母性似乎更多更容易泛濫。
云汐看著寧長歌忍不住就要落淚,一副委屈巴巴、柔弱少年的形象,骨子里的母性似乎在這一刻彌漫開來。
“唉!不是,你別哭!”
(他都要哭了,想必說得都是真得,我要是再這樣咄咄逼人,豈不是顯得我不講道理。)
(況且等霓裳真要是拜入仙門,他就是霓裳的大師兄,我是霓裳的小姑媽,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而且,而且,最關鍵的,他剛剛一直都有叫我姐姐,姐姐耶~)
云汐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久,自己沒有聽到姐姐這兩字了。
自從大哥死去,她就一直用假面貌示人。
所有人見到自己的臉,都叫她黃臉婆、丑八怪。
這少年剛剛承認看了一眼自己,那么肯定見到她這丑陋的臉,但他一直都是姑娘、姑娘的叫。
直到現(xiàn)在,他叫了姐姐、姐姐。
這一瞬間,云汐忽然有一種感覺:
自己仿佛真得多了一個弟弟。
雖然弟弟不小心看了眼自己,但他是自己的弟弟。
無論弟弟做什么,她都能原諒,只因她是姐姐。
寧長歌覺得自己演還不夠像,一邊哭著說,一邊就要往外走,但他的腳卻始終沒有邁出一步。
“姐姐,我走了,都是弟弟的錯,嗚嗚~”
聞言,云汐連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別,弟弟,你不要走!
寧長歌故意的掙扎一下,“不,姐姐,你還是讓我走吧。”
“弟弟,你告訴姐姐,你怎樣才能不走?”
聞言,寧長歌腦海中的小長歌嘴角微微勾起上揚,但表面上卻還是一副委屈巴巴樣。
“那姐姐能原諒我嗎?我真得知道錯了!
“錯哪了?”
寧長歌一愣,”。?”
這說話內(nèi)容和語氣怎么跟預想的劇本不一樣?
還是說,劇本拿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