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神魂顛倒,寧長歌不知道時間是何物,他只知道這場夢很美很美、很性福。
寧長歌更知道美人鄉(xiāng)、英雄冢,可那夢中仙子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似乎總是不滿足。
讓他剛一出來就又深陷于其中。
就這樣,寧長歌一次又一次深入到了夢中仙子的懷中。
只可惜,春夢了無痕,是夢總有醒來的時候。
從白天戰(zhàn)斗到了黑夜,寧長歌終于從春夢中蘇醒了過來。
可剛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比天上云霞還要嫣紅的玉顏,以及一雙冰冷死寂的清眸。
看著這張無比熟悉卻又陌生的嬌容,寧長歌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暗道一聲“不妙”。
他最不愿意發(fā)生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那個,我......”
寧長歌想開口為自己辯解一下,但很顯然,冷清竹根本不想聽,準確說,沒有哪個女人想聽。
“閉嘴!”
冷清竹冷冷的打斷了她,一絲感情色彩都沒有。
“哦!
寧長歌乖乖閉嘴。
倒不是從心,而是望著冷清竹那刀人的眼神,他感覺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明天的天機月報頭條就是:
《太上玄清宮的宮主冷清竹,因愛生怨,手刃情郎寧長歌!》
不過寧長歌似乎忘記了,現(xiàn)在他可是赤裸著的,而他此刻正緊緊懷抱著一位同樣一絲不茍的美人。
這種情況下,就算嘴巴能乖乖的閉上,但生理反應(yīng)卻老老實實的在教他做人。
那里,寧長歌就算是想控制也很難控制,頂不住!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沒有絲毫的意外,冷清竹無比精準的感應(yīng)到了寧長歌的異常。
她的臉比剛剛還要緋紅了,猴子的屁股都沒有冷清竹的臉紅!
但下一秒,卻見冷清竹杏眼圓睜,那張絕世容顏瞬間被冰霜覆蓋,冰冷的吐字: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收起你那惡心人的玩意,馬上出來!”
我一開始是把你當我丈母娘的,但現(xiàn)在,怕不是要讓你自降輩分,跟你徒弟李幼微坐一桌了......
心里話肯定是不能說出的,寧長歌表面上小聲辯解:
“我也想出來啊,但你一直壓在我身上,我一動你豈不是更要被那玩意惡心到?”
冷清竹咬牙切齒:“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寧長歌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你先從我身上下來,這樣我才能出來!
“寧長歌!”
冷清竹柳眉倒豎,怒吼一聲。
寧長歌眨了眨眼睛:“仙子還有何吩咐?”
望著寧長歌那一臉無辜的模樣,直覺告訴冷清竹,這個男人就是故意如此的,就是在逗自己玩的。
她此時恨不得把寧長歌那惡心人的玩意給... ... ...。
但心底里又有一道聲音在告訴冷清竹,真要那樣做了,她會后悔死的。
冷清竹氣鼓鼓的瞪著寧長歌好一會,終于還是閉上眼睛,她不想在撐起身子的時候看到那惡心人的玩意。
只見冷清竹的青蔥玉手放在寧長歌的胸口上,白花花的玉體慢慢的從從寧長歌的懷里站了起來。
然而,只是她的纖腰剛一用力,便聽山洞內(nèi)頓時響起一聲“哎呦!”,冷清竹此刻心中就一個字:
“痛!太痛了!”
比她自爆本命法寶帶來的反噬還要痛。
就這樣,冷清竹嬌軀一晃,再次摔倒在了寧長歌的懷里。
軟玉滿懷,寧長歌感覺既痛楚又酸爽,難受歸難受,但冷清竹這一下子,是真得爽啊!
“不行!我受不鳥了!”
寧長歌可不是什么柳下惠,被冷清竹這么一搞,他直接坤動了,沒給冷清竹半點反應(yīng)的時間,雙手齊上,瞬間就將冷宮主給緊緊抱住。
“你干......嘛,唔!唔!”
“干你!”
寧長歌腰一用力,直接一個轉(zhuǎn)身便將冷清竹壓在身下,瞬間攻受移形,對著冷清竹嬌艷欲滴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硬生生的將冷宮主要說的話給堵在嘴里。
“放開....我,唔!不要......唔!”
冷清竹玉手用力拍打著寧長歌的后背,但寧長歌才懶得理她,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再者,通過跟風(fēng)琴雪的聊天,他已經(jīng)知道了《武帝經(jīng)》在和《太上感應(yīng)經(jīng)》在男歡女愛時,是會自動治愈傷勢的。
經(jīng)過一整天的啪啪,雖然他和冷清竹修為差距過大,但寧長歌相信她肯定好了大半。
冷清竹肯定也察覺出了這一點。
要不然,以自己對她的深入了解,冷清竹是真得會殺了自己,然后自殺的。
可,他現(xiàn)在卻活得好好的,這足以說明了一切。
“放,放手......嚶!”
拍著拍著,冷清竹發(fā)現(xiàn)寧長歌根本不鳥自己,反而還變本加厲了起來,氣得她心一狠,運轉(zhuǎn)丹田靈力,對著寧長歌的腦袋就拍了下去。
然而,就在她手碰到他頭前一剎那,不知為何,原本要致人于死地的攻擊卻變成了輕輕撫摸。
“呼~”
感受著頭上那還不太熟悉的溫柔撫摸,寧長歌內(nèi)心暗自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冷清竹一掌把自己給拍死。
要知道,之前能吻是因為被下了藥的妖血朱果,但現(xiàn)在冷清竹可是清醒的,她是絕對有權(quán)力也有實力拒絕自己的。
果然啊,那句老話說得過去沒錯。
通往女人內(nèi)心的通道是.........。
由于時間過短,《武帝經(jīng)》與《太上感應(yīng)經(jīng)》之間的諸多奇妙作用,風(fēng)琴雪來不及跟寧長歌講。
所以,吻著吻著,寧長歌突然在心湖中聽到了冷清竹那又羞又憤的聲音。
“寧長歌!”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奪走了我的身子,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冷......李幼微就不是那種賤女人!”
冷清竹最后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
在她眼里,自己和寧長歌兩人之間就不可能,除了身份地位上,更重要的還是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
這要是真和寧長歌待在了一起,豈不是真像她徒弟說得那樣:老牛吃嫩草。
這絕對不行!
“那你干嘛不拒絕?”
寧長歌停止親吻,一邊吻一邊說話感覺有點怪。
冷清竹如實道:“我不知你的身體有什么古怪,但我發(fā)現(xiàn)跟你做那事后,我身上的傷勢好了大半!
寧長歌用手輕挑了她那白皙精致的下巴,笑道:“所以,你是把我當成治療傷勢的鼎爐了?”
冷清竹一巴掌將寧長歌的手拍飛,道:
“隨你怎么想,反正我告訴你,只有這最后一次了,這一次過后,你要是再敢強我,我管你是誰的弟子,我必殺你!”
寧長歌嘴角微微一勾,笑著反問:“然后你再自殺,跟我一起殉情?”
“寧長歌!”
冷清竹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男人,她氣得胸脯起伏,滿臉嗔怒道: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是再跟你開玩笑,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寧長歌認真點了點頭:“好好好,我聽清楚了,這是最后一次。”
聽著寧長歌那很是認真的語氣,冷清竹不知為何心底里還是有些慌。
但沒時間仔細思考了,因為那張帥氣的臉龐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冷清竹攥緊身下白袍,偏過頭去閉上眼睛......
“哎~我這丈母娘可真好騙!
寧長歌才不信什么最后一次,要知道,有了第一次,就有無數(shù)次,更何況是這種男女之事。
“你叫我什么,丈母娘?”
“你聽錯了,我說得是你真美!”
“你....唔.....騙.......嚶!”
山洞內(nèi),再次響起了如泣如訴的美妙聲音。
......
......
ps:我也知道更新不太穩(wěn)定。
但真得沒辦法,今年要畢業(yè)了,學(xué)校的屁事一大堆,導(dǎo)師那邊更是抓論文抓得死死的,寶子們理解一下,延畢那我就涼涼了。
最后,厚著臉求一些免費的小禮物……謝謝(??-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