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聲“解析”落下,九幽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有結(jié)果了,但事情也因此變得棘手了起來!
“棘手?”
白仙兒愣了下,旋即秀眉緊蹙,小臉布滿擔憂,“你什么意思,寧師兄該不會要出什么事吧?”
九幽忽然嘆了口氣:“白仙兒,我雖然是你的老師,但有些東西我是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們上界魔域的規(guī)定!
似乎是怕白仙兒纏著她不放,九幽又立馬開口道,語氣中罕見地帶著一絲祈求:
“白仙兒,算老師求你,不要再問我了,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不能,真得不能!
望著第一次低下頭的九幽,白仙兒明白再逼她已于事無補。
但九幽那句“棘手”真把自己嚇到了,寧長歌是自己生命的唯一,他絕對不可以有事。
“那你給我透一個準信,寧師兄,他到底會不會有事?”
我就知道這小家伙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聽著白仙兒那得不答案就誓不罷休的語氣,九幽無奈的長嘆一聲:
“唉——!我只能告訴你一句,她的東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她是誰?”白仙兒追問道。
“你知道她的名字又有什么用,連我的真身遇到她時最多也只能和她打個平手!
九幽揉了揉白仙兒的腦瓜,輕聲道:“好了,你不也不要太擔心了,不出意外的話那好色小男人是不會有事的!
白仙兒昂著小臉,憂心忡忡道:“可要是出了意外呢?”
九幽手一頓,接著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揉揉白仙兒的頭,笑道:“這不有老師在嗎,就算真出了意外,我也會保護你的小男人!
白仙兒伸出手,給了九幽一個最誠摯的擁抱:“老師,謝謝你!
九幽俏臉依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不用謝,我是你的老......”
“師”字未能出口,她那臉上的笑容也在同一瞬間僵硬住了。
只因,白仙兒很大方的一句話:
“老師,作為對你的答謝,我可以在藥翻寧師兄后,讓你第一個來和他做!
“或者我們倆一起上,誒嘿嘿~這好像就是話本里面說得雙......飛,。
九幽狠狠的在白仙兒的腦袋上來了一個暴扣,直接爆粗口了:“飛你大爺?shù)!我就知道你腦子里一天到晚就想著吃雞!”
白仙兒捂著頭,傷心到落淚,像一只受傷的小狗嗚咽不止:
“老師,嗚嗚~你太傷我心了,我好心好意跟你分享著寧師兄,你不領情也就算了,反而還打我,嗚嗚!”
九幽一聽這話氣得又給白仙兒的腦瓜子邦邦兩拳:“讓寧長歌日我叫領情?我現(xiàn)在就讓你領情!讓你領情!”
兩秒半過后,白仙兒被揍得鼻青臉腫,連帶著說話都不利索了:“老....老師,你,你太惡毒了!”
“......”
九幽眼角微微抽搐。
“對,對自己的徒弟都下這么重的手,以后肯定沒男人敢要你這個毒婦!”
九幽閉上雙眼,深呼一口氣,隨后睜開。
一縷縷黑焰從她的貼身黑色輕紗上緩緩浮現(xiàn)。
白仙兒看著那曾秒殺化神墨蛟的黑焰,害怕的往后退了退,“九幽姐姐,你冷靜點,我倆一體雙魂!
潛臺詞,你可莫要想不開,做傻事。
九幽俏臉上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
“那就好!
白仙兒嘴上雖然松了口氣,但身體上卻準備悄悄退去識海,傻子都看出來九幽生氣了。
“想跑?你給本帝過來吧!”九幽抬起手,五指微彎,直接將白仙兒吸了過來。
二話沒說,對著她嬌嫩嫩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啪!”
“我讓你說本帝惡毒,讓你罵本帝是毒婦,讓你詛咒本帝沒男人要,你真當本帝沒脾氣啊......啪啪!”
緊隨其后的,便是白仙兒哭爹喊娘般的求饒聲:
“老師,我錯了,哇哇!你別打了,屁股要開花了!”
“你沒錯,錯的是我!怪我之前對我太好了......啪啪!”
此刻的九幽已經(jīng)打紅溫了,她必須給白仙兒一點教訓嘗嘗。
要不然,說不定哪一天真被白仙兒當人情送給了寧長歌,讓他日自己。
而另一邊。
正在無聲抽泣的魏青魚忽然聽到了一陣“哇哇”聲,像是有嬰兒在哭泣。
她好奇抬起頭,發(fā)現(xiàn)竟是白仙兒趴在草席上嗷嗷大哭著,哭得那是一個撕心裂肺,比死了親爹親媽還要傷心難過。
“不哭不哭,小仙兒,有姐姐在,告訴姐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邊輕聲安慰著白仙兒,魏青魚一邊伸出手就要拍拍她的后背。
但就在魏青魚的纖纖玉手即將落下時,一聲大叫突然響起:
“別拍!”
白仙兒扭過頭,哽咽道:
“青魚姐,我沒事,我....我只是看著你哭,一時情不自禁也就跟著哭了起來,嗚嗚~”
魏青魚很不放心她:“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白仙兒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一百倍的笑容:“我真沒事,青魚姐,你繼續(xù)和我說說你與那人的故事。”
九幽打完她的屁屁后就不見了,顯然她還在氣頭上,關于那封印、那瞳術(shù),還有那仙魔雙靈瞳都只說了一大半。
這種解謎解到一大半又突然不說了,簡直比寸止還要難受。
可惡的九幽,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
魏青魚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是已與你說過了,我忘了他,我的腦海中只有那一句‘小魚兒’!
這時,九幽的聲音突然在識海中響起:
“不要與她說起那封印記憶之事,世間萬般皆有因果,你可以好奇,但你莫要參與進去!
“她那段塵封的記憶,會有人過來幫她解的!
白仙兒好奇一聲:“好吧,那誰來解?”
九幽回她道:“只有天知道!
白仙兒給了九幽一記大白眼:“又在打啞迷!
九幽笑了笑,但卻一言不發(fā)。
見老師不說答案,白仙兒也沒再纏著她。
畢竟,九幽都說了只有天知道,那她咋會知道呢?
“呵呵,還仙帝,我看就是一個只會打?qū)W生屁股的惡毒女老師!
心中冷笑一聲,白仙兒目光看向魏青魚,想了想,忽然輕咦一聲:
“咦,青魚姐,你不是說你跟你老師一個姓,那你可以問問你老師啊,他肯定知道那個人的事跡。”
魏青魚還是搖了搖頭,柔美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說不出的低落:
“我也想問老師,可老師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他已經(jīng)快有五百年的時間沒回來過了!
白仙兒的睫毛撲閃了好幾下,她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東西。
等等!
五百年!
魏青魚身上不是沒靈氣波動嗎,一個凡人怎么能活五百年?!就算能靠靈丹妙藥,那容顏也會衰老啊!
可她那張臉卻是跟個十八歲少女一樣,又白又嫩!
此刻白仙兒的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她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這位戴著黑色眼罩的女子,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個....青魚姐,我能問一下你今年多大嗎?”
......
安全將祝流螢和李婆婆送回到家,陪阿瑩聊了一會天,寧長歌就回去了。
他打算明天再過來看看。
雖然燒雞沒有起作用,但直覺告訴寧長歌,那山上絕對有東西,引誘她出來只是時間罷了。
現(xiàn)在有韓飛羽在帶著其他弟子們,他們身上也有自己留得神識,不必太過擔心。
所以,自己有得是時間跟她耗。
鄉(xiāng)間小路上,寧長歌看了眼還在打工的太陽老哥,想了想,暫時不回王府。
改道去金陵渡口。
沐心海一個人待在河里面有些孤單寂寞,需要一個谷道熱腸的大哥哥陪陪她,幫她暖暖。
咳....不要想歪,只是心靈上的,不是身子上的。
再者,身子上也暖不了,沐心海的下半身可是一條魚尾。
真不知道當時的許仙怎么對白娘子下槍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