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寧長歌困惑不解時,一道赤紅光芒在他小腹處一閃而過,隨后便見寧長歌的背上多了一位紅裙少女。
焱姬摟著寧長歌的脖頸,甜甜的嗓音中帶著幾分俏皮:“哥哥好笨耶,既然兇手一個人打不過,那他不會請外援嗎?”
有外援都不會是師清漪的對手,那酒鬼可是仙帝轉(zhuǎn)世,差點證道大羅的存在。
雖然她現(xiàn)在沒有轉(zhuǎn)世前那般深不可測的實力,但好歹是上界......等等!
寧長歌瞳孔猛地微微一縮,“我陷入誤區(qū)了,為什么外援一定非得是滄元界的修士,師清漪能轉(zhuǎn)世,云霓裳能重生,保不齊這人就能請到上界之人下界幫忙。”
“就好比六千多年前,神殊獻祭眾多大乘渡劫修士請那魔王出手!
“如果外援真是上界之人,那就能解釋他為何如此自信了,畢竟上界仙人打下界修士,那真就一只手凌駕碾壓了!
“那么現(xiàn)在就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了,他為何故意引我們來此?”
這時,耳邊傳來焱姬不開心的聲音:“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把人家關(guān)了好幾個晚上,好不容易能出來一趟,你卻不理我。”
順帶一嘴,在云家時寧長歌封鎖了丹田,黃泉一天到晚都在睡覺,此舉只是為了防小焱姬。
然后,等回來王府時,寧長歌就解除了封禁。
感受著背后沉甸甸的柔軟開始不老實了,寧長歌收起腦中思緒,今天想得夠多得了,再想下去吃六個核桃都補不回腦細胞。
“沒有不理你,哥哥只是在想問題,你剛不也在幫哥哥出謀劃策!睂庨L歌將趴在背上的焱姬放到床上,而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
“哥哥還沒有問你呢,怎么突然就跑出來?”
焱姬一臉享受的瞇著眼睛,“仙火要出世了!
”仙火?”寧長歌微愣,但很快便意識到了焱姬在說什么,有些太確定的開口:“你是說,萬獸山脈深處那朵仙火?”
前幾日白仙兒一個人亂跑,自己去抓她回隊,路過一個三岔路口時,焱姬突然在識海中激動一聲:仙火的味道,后面一問她說在萬獸山脈深處感受一股十分微弱的仙火氣息。
焱姬舒服的“嗯”了一聲:“嗯~之前那朵仙火的氣息波動很小很小,但現(xiàn)在它變大了,它周邊的禁制應(yīng)該是被人打破了!
寧長歌發(fā)現(xiàn)焱姬話中的一個盲點:“被人打破,那豈不是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
焱姬搖頭,“沒有,氣息波動變大了,我能感受得更清楚一點,它還安安靜靜待在那個地方!
“這種天地孕育而生的至寶,既然有禁制護身,就不能只有一道,肯定有好幾道的。“
說到這里,焱姬拉著正在揉她腦袋的溫暖大手就要往外飛去,“哥哥,咱們快去拿仙火,趁著那人還在破除禁制,我們搶她一步拿到手!
“只要我吞下它,就能進階了,日后就能幫哥哥一起打壞人了。”
當(dāng)初為救小主人自爆的本源太多了,已經(jīng)不是沉睡能恢復(fù)過來的。
雖然現(xiàn)在有了哥哥的滋潤,但還是見效甚微,最好的恢復(fù)方法還是要吞噬其他仙火。
有了仙火修復(fù)本源,哼哼!劍靈大姐姐肯定不會再是自己的對手了,哥哥身邊的壞女人都要把她們燒上一燒,看看誰才老大。
寧長歌按住焱姬的香肩讓她重新坐回床上,“不要急,哥哥先問你幾個事。”
焱姬很急:“哥哥快問!”
寧長歌想了想:“既然你能感受氣息波動強度,那是不是那個人每破解一個禁制,你就能感受得更多?”
焱姬點頭,“肯定的。∥铱墒巧瘾F鳳凰,用人世間的話來說,我就是玩火的老祖宗,能察覺何處火大火小輕而易舉!
寧長歌笑了笑,道:“那就不用急了,既然那人在破解禁制,那我們就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等她破到最后一個禁制時,我們再偷偷摸過去,省時又省力。”
“正好省下的時間,用來繼續(xù)調(diào)查失蹤女子一事!
焱姬眨了眨眼:“哥哥你這方法倒是不錯,可萬一那人修為高深,你打不過咋辦?”
“笨啊,不還有你的黃泉大姐姐!
寧長歌敲了敲焱姬的小腦袋,“再者,萬獸山脈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越到里面妖獸越厲害,我敢肯定那人身邊聚集著許多虎視眈眈的強大妖獸!
“說不定到那時候都不用黃泉出手,咱們真就撿個大漏,嘿嘿!”
焱姬開心得摟著寧長歌的腦袋,“哥哥好聰明!”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跑入鼻中,寧長歌被悶得有點兒呼不氣,“呼~既然不急去,那你就先回玉佩吧,等哥哥把事情做完,再來陪你。”
此話一出寧長歌就后悔了,摟著腦袋的玉手一下子力氣就大了起來:“騙人,哥哥今天一整天都在屋里,哪有什么事要做!
太緊了,真呼不氣了,寧長歌用力拍了拍焱姬的手,“唔......你先松一點,我真有事要辦!
焱姬越摟越緊,“我雖然看著小像個小女孩子,但我才不是了,我都活了快六千年,哥哥你肯定是在騙人!
你一點都不小啊,我快要被悶死了......
......
流云城,云府,云汐的閨房。
云汐雙腳并攏,雙手放在膝蓋上,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床邊上,低著頭不好意思去看面前這位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而天衍,則是來來回回走著,偶爾停下緊盯著云汐,那張柔美溫婉的臉蛋上罕見地浮現(xiàn)出幾分慍怒,雖生氣卻一言不發(fā)。
屋內(nèi)氣氛整得有點兒怪怪的。
直到云汐紅唇輕啟,她的聲音有些不高興:
“這位姐姐,我都提醒你好幾次了,叫你出去,你不聽,現(xiàn)在看到不該看的,還來生我氣!
“明明該生氣的是我,我身子可是被你看得一干二凈,要是長歌知道了肯定會吃醋的!
天衍用手指著云汐,青蔥玉指不停微微顫抖著,氣得也顧不上身為一閣之主的修養(yǎng)了:
“你......我,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荒淫無度的女人,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丟臉之事!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了!”
剛才看到那一場景,天衍發(fā)誓,她等下要洗一百遍眼睛,不,一千遍!
太臟了!
眼睛真不能要了!
云汐眨了眨眼,不解道:“至于這么生氣嘛,你不也是女子,應(yīng)該能懂我啊!
天衍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這人偶怎么能如此坦然的說出這種話,到底是誰把自己的人偶調(diào)教成這樣的,基本廉恥都沒有了。
見天衍不說話,云汐還真以為她不懂自己,不以為然的解釋道:
“我那么做只是為了快點懷上孩子,尋常時候我可不這么干,確實有點荒唐,你可莫要認為我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
......
ps:只能暗示到這里了,各位寶子們腦補一下吧,試了好幾遍申鶴都不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