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虛空,空間移動,竟是大乘強者!!
望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看不清容貌的紅色宮裝女子,一瞬間的震驚過后,楊七拉著自家?guī)熋谩皳溥恕币宦,嚇得急忙雙膝跪地:
“拜見前輩!前輩,我叫楊七,這是我的師妹南鈺,我們都是北斗域陰陽劍宗的弟子,師承北斗第二劍仙許太白!
“我們來此的目的是奉師命,調(diào)查一個人,絕對絕對沒有對城中任何一名百姓出手的意思!
一旁名叫南鈺的女子更是被嚇得小臉蒼白,說話一點都不利索:“是....是,的,前輩,我們絕對沒有傷天害理。”
紅色宮裝女子輕笑道:“你還挺聰明的,知道一上來就報師門名號,可你就不怕我不認識你師父嗎?”
楊七被這話也整得說話不利索了:“那,那個,前......前輩說笑了,前輩你有這等高深莫測的修為,就算你不認識我?guī)煾,我(guī)煾缚隙ㄕJ識你。”
“我的確不認識你師父,但你師父肯定認識我!奔t色宮裝女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兩人,眸中閃過一道金光,“都起來吧,我剛看了你們丹田,雖說有戾氣纏身,但基本都是蠻荒妖族,說明你們沒有撒謊,并未殺害無辜之人。”
楊七和南鈺叩首:“多謝前輩的不殺之恩!
感謝完后,兩人連忙起身,想都沒想,轉(zhuǎn)身便要離去,至于調(diào)查裴南秀一事,拜托,再調(diào)查,命都要沒了!
沒看到云家有一個大乘修士看家護衛(wèi)了!
宮裝女子叫住了兩人:“我有讓你們離開嗎?”
楊七和南鈺剛站起的腿下一秒就又彎了下去,“前輩,你說什么吩咐盡管直說,我和我?guī)熋帽WC幫你完成!
宮裝女子淡淡道:“吩咐倒沒有,就是你二人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為何要進一名凡人的府?”
楊七猶豫了,“這......”
宮裝女子不悅的“嗯”了一聲:“嗯?”
伴隨著這一聲“嗯”落下,轟!恐怖威壓傾瀉而下,楊七和南鈺感覺自己仿佛被天地碾壓,連半口氣喘不上。
我草!
這股威壓,比師父他老人家還要強上幾分!
大爺?shù),倒了八輩子霉,原本以為是一門輕松的差事,結(jié)果人都沒見到,就要死了。
楊七努力張了張嘴,嘴里不停冒著鮮血,如實道:“前輩,來此之前師父特意交代過不能告訴任何人,但現(xiàn)在晚輩再不說恐怕真要死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也不知道前輩聽沒聽過北斗域的云來劍門,這一宗門?”
威壓頓時散了一大半,“聽過,天機閣曾言,云來劍門的葉掌門乃是北斗第一女劍仙!
楊七喘了一口大氣:“咳咳咳!前輩聽過就好,我們來此的目的就跟葉師叔的徒弟有關(guān),具體是這樣的......”
一刻鐘過后,楊七和南鈺兩人相互攙扶著,腿直打顫著走出了流云城。
南鈺望著嘴里還在冒血的楊七:“師兄,咱這就走了嗎?那裴南秀一事咱們不還沒調(diào)查清楚!
楊七說話都沒力氣了:“調(diào)查個鬼啊!沒看到云家有個大乘前輩在,這事咱們已經(jīng)處理不了了,回去一五一十將此事的經(jīng)過告訴師父!
南鈺很是好奇道:“這一座小小的凡人城池怎么會有一位大乘前輩駐守呢?”
“你好奇我更好奇!不過我想,這也許就是那裴南秀來此的真正目的。”
......
宮裝女子看了眼御劍離去的兩人,心中有些無語:“這林重陽,怪不得最后弄得妻死女失,宗門也弄沒了,這教出來的都是啥徒子徒孫,為了一件遺物爭來爭去!
“算了,歷史遺留的問題就讓他們自家人去解決吧,不過葉掌門的徒弟來我這替劫人偶居住地干嘛?”
原來這位身著紅色宮裝的女子便是天機閣的閣主天衍。
李幼微說擔心師父的第二天,她就通過空間隧道來到了東荒。
天衍原本打算是先去萬獸山脈看一看清竹的,可等她把空間位置坐標定位到那里時,才發(fā)現(xiàn)那里空間混亂,這要是直接傳送過去,定會遇上空間亂流。
以她的修為,可應(yīng)付不了這玩意。
那沒辦法了,天衍只能先看看自己的替劫人偶。
畢竟東荒來都來了,那就看上一看吧。
至于冷清竹,天衍已經(jīng)替她算了好幾次卦,就不可能會出事,頂多出點血。
真不明白小幼微在心慌什么,她是不是心慌錯人呢?
帶著這一絲不解,天衍進了云府,根據(jù)留在人偶身上的一縷神魂,一下就確定了人偶所在。
天衍蓮步輕移款款向著云汐的閨房走去。
然而,還沒等她走一會,迎面就走上來了一位丫環(huán)。
小美看著突然在走廊上走著的“云汐”,疑惑道:“大小姐,你剛不還在房間里睡覺嗎?”
大小姐,我這人偶的身份是一名凡間小姐嘛......天衍沒理會這丫環(huán),徑直向著云汐的閨房繼續(xù)走著。
小姐看著“云汐”離去的婀娜背影,直撓了撓頭:“奇怪......大小姐這是來那個了,可她不剛和寧上仙那個嗎?”
很快,天衍就走到了云汐的房門前,她望著關(guān)上的房門,想都沒想,推開便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一股淡淡的腥味混合著女子身上的胭脂香撲鼻而來。
“嗯?這是什么味道,有點兒腥甜,養(yǎng)了石楠花盆栽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