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歌感覺自己在做夢,額......不用感覺,自己正在床上睡覺了,做夢很正常。
只是這個夢有些奇怪,他竟然夢到了白仙兒,而且還是兩個白仙兒,兩個白仙兒一人一條大腿坐在自己的身上,如同現(xiàn)實里那般坐姿。
她們雖然長得一樣就像一對雙胞胎姐妹,但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兩個白仙兒不一樣。
右邊大腿上的白仙兒就是平日里見到的白仙兒,清純可愛中帶著一丟丟傻傻的味道。
左邊大腿上的白仙兒那就不一樣了。
一襲純黑長裙,臉還是白仙兒那張臉,嬌俏動人,但卻顯得蒼白無血色,仿佛她沒有肉身只是一縷孤魂。
那雙鳳眸沒了平日里的亮晶晶,有的只是睥睨天下的高傲與冷漠,像極了師清漪坐在人家祖墳頭上蹦迪,目空一切的神情。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黑裙白仙兒的眉心,有一朵如黑色火焰一般的印記,隱隱跳動之間,似有絲絲縷縷的魔氣溢出。
“白仙兒也跟云霓裳一樣有著類似悲慘的過去,產(chǎn)生心魔呢?”
寧長歌暗自嘀咕一聲,“還是說,32D撒嬌賣萌的白仙兒不是我的菜,我其實更喜歡那種高冷性感的黑絲御姐,喜歡她踩我?”
“所以,我一做夢,大腦按照我的潛意識,夢到了兩種性格極具反差感的白仙兒,為了就是滿足我的特殊xp?”
正當(dāng)寧長歌疑惑不解之時,兩個白仙兒忽然吵了起來。
先說話的是平日里的白仙兒,她那甜甜的還有些夾夾的聲線寧長歌聽膩了都。
就算此時她很生氣的說著,這夾子音寧長歌一聽只感覺她在跟自己撒嬌。
“不行!你不能日他,要日也得我先日!”
黑裙白仙兒紅唇輕啟,她的聲音就如夢境里編織的高冷御姐一樣,低啞中帶著幾分慵懶:
“不會哦~”
“親嘴也不行!要親也得我先親!卑紫蓛涸俅尉娴。
“那你先親一口,親完再換我來!
“好好好!我先親我先親!”
“喂喂!我有意見!”
夢境里,寧長歌大喊一聲,他才不想讓白仙兒親自己,天天吃一個菜早就吃膩了,得換一種口味嘗嘗。
他要讓那個御姐形態(tài)的白仙兒親自己。
然而寧長歌發(fā)現(xiàn),她們仿佛聽不見自己說話一樣,白仙兒正彎腰俯身,很快整個人便趴在了他胸口上,離自己的嘴巴只有一個大拇指的距離。
“這個夢好真實......哦!”
胸口上的柔軟真實感讓寧長歌忽然有種夢回昨晚,云汐趴在他胸膛上的感覺。
實在是太逼真了!
“早知道如此逼真,我就應(yīng)該多夢幾個人!
寧長歌略感可惜。
他的心里可是一直藏著一個十分大膽又很刑的想法。
可惜的同時,寧長歌將白仙兒推到一邊去,然后伸出手將黑裙白仙兒拉到了自己懷里。
差點忘了,這是自己的夢,自己想親誰就親誰,想干啥就干啥,如同當(dāng)初在四娘設(shè)的幻術(shù)里,想怎么肆意玩弄陸清雪就怎么玩弄,跪著、趴著、坐著......
“來,仙兒小御姐,香一口!
夢里想干就干,寧長歌微微抬頭,俯身親了親她那櫻桃小嘴。
四唇相合,溫潤如蜜,這一刻,屋外的陽光似乎都亮了一些。
“做好準(zhǔn)......唔!”
正打算和白仙兒互換神魂的九幽,嬌軀微微僵了一下,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給驚懵了,兩人互換被迫中斷。
。!
我被這小子給親了,給親了!
“嗚嗚— —!”
九幽難以置信的眼神一瞬間變成了害羞和憤怒,一股驚人可怕的氣勢,正從白仙兒的體內(nèi)漸漸涌出,夢境里那朵黑色火焰正緩緩浮現(xiàn)于白仙兒的眉心。
寧長歌忽然感覺有些悶,好像有什么大胸之物正在不停擠壓自己。
不過他沒在意,畢竟嘴對嘴,若是一方不會換氣,親久了那肯定會悶的。
舔了舔白仙兒軟軟綿綿的小嘴,寧長歌幫彼此換了一口氣:“唔......香香軟軟,還有些甜甜,這個夢實在太真實了!
不僅親了,他還舔了我!
“寧——長——歌。
九幽眸中殘存的羞憤陡然熄滅,森然的寒意自瞳孔深處寸寸凝結(jié),她要殺了這個毀她清白的男人。
識海里,掀起了一陣陣滔天的黑色氣浪,白仙兒努力不讓自己被掀翻。
“不可以!老師,你不準(zhǔn)殺他!”
“他毀了我清白,我必殺他!”
“放屁!不就親了你一下,又沒有插進(jìn)去!卑紫蓛撼庞暮鸬溃骸岸遥@他媽的是我的身體!毀你媽的清白。俊
“快和我換回來,你都親了這么長時間了,該換我親了。
九幽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憤怒,“我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瞧你大爺!”白仙兒十分生氣,柳眉倒豎:“說好的親一下就換我來,趕緊和我換!”
“不換!”
“不換也得換!這是我的身體,你趕快給我滾蛋!”
識海中,白仙兒與九幽兩人纏斗在了一起,爭奪身子的使用權(quán)。
而床榻上,寧長歌繼續(xù)美美的親吻著御姐小仙兒,只是親著親著寧長歌忽然感覺這夢境里的御姐小仙兒不太乖。
時而舔著自己的嘴唇,又時而咬著自己的嘴唇,有時用力咬還特別用力。
終于,唇瓣被咬破了。
幾縷鮮血順著口腔,流過舌頭,進(jìn)入了食道當(dāng)中。
“嗯?”
一股淡淡的腥味頓時在味蕾彌漫,寧長歌眉頭微皺了一下,“這血怎么嘗起來如此逼真,就好像我真在喝血一樣。”
“而且,唇瓣傳來的痛感未免太過真實了,該不會......?”
寧長歌的小心臟忽地咯噔了一下。
淡淡的血腥味,隱隱的痛感,無比都在告訴寧長歌,這并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此刻的自己正在和白仙兒接吻。
可夢境里的那身穿黑色長裙,高冷御姐味的白仙兒又從何解釋......艸!天天說白仙兒傻了叭唧,現(xiàn)在一看自己才是。
做夢,做夢,夢那肯定是假的!
這御姐小仙兒是主觀上編出來的。
現(xiàn)在這正和自己親嘴的白仙兒,她才是客觀存在的。
當(dāng)然,寧長歌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的,夢連血腥味和痛感都能編制出來。
懷揣著這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寧長歌緩緩睜開眼,然后夢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