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一聲大姐了,白仙兒!能不能正常一點?外面了不是在宗門里,更何況現(xiàn)在這里還有一名病人!
寧長歌無奈一聲,有時候他真想報警了,可一想到這里是修仙界,沒有帽子叔叔。
那打白仙兒吧,可這家伙一看自己舉起手打她,就離譜她眼睛里一點害怕都沒有,反而寫滿了“性奮”兩字。
罵她吧,這家伙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人之賤則無敵”,臉都不要了!
“被漂亮的師妹喜歡我還是挺開心的,但能來一個正常點嘛......”寧長歌心中哀嘆一聲:“心好累。”
這時,韓飛羽和夏玄音走上前來,來到寧長歌面前。
韓飛羽指著夏玄音道:“寧師兄,女藥師帶來了!
夏玄音伸手將白仙兒從寧長歌身上拉了下來,板著臉道:“小仙兒,你想回宗以后吃師父的板栗嗎?”
白仙兒一聽急了:“夏師姐,你怎么能幫別的女人對付自家?guī)熋媚!還把師父給搬了出來,我真懷疑......”
夏玄音湊到白仙兒的耳邊,打斷了她,小聲道:
“我知道你鐘情于寧師兄,但小仙兒,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喜歡的,你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只會讓寧師兄難堪,說不定還會讓他討厭你。”
“你看看身后的師弟妹們,他們用什么樣的目光看你。”
白仙兒聞言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雖然他們說話聲音很小,但零零碎碎的白仙兒還是能聽到一些。
“這位叫白仙兒的小竹峰女弟子,也真是一朵奇葩,沒看到寧師兄都那樣說了,還舔著臉上去!”
“是!說真的,我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咱們仙門怎么會有這樣的弟子?!”
“。磕氵不知道!這白仙兒是一名孤兒,聽我?guī)煾刚f,她是靈月師叔從天魔域撿回來的!
“孤兒?原來是一個有爹媽生沒爹媽教的野孩子。”
“何止是野孩子!她還被丟棄在天魔域,說不定她親生父母就是魔教中人了!
“咦,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有點明白她為何連臉都不要了。”
“此話怎講?”
“因為魔教中人本來就沒有臉,她是魔教孩子,沒臉不是很正常嘛,哈哈哈!”
“喂喂!這么說同門師妹不好吧......嗯?她好像看過來了,別說了,別說了,小心她跟寧師兄打小報告!
“打就打唄,我想寧師兄早就受夠她了,一路上就聽她在寧師兄身邊嘰嘰喳喳叫著,我要是寧師兄,煩都能被煩死!”
白仙兒一言不發(fā),只是冷冷的注視著那幾個說閑言碎語的同門,握緊雙拳,呼吸微微急促。
與此同時,白仙兒的內(nèi)心冒出一個頭頂黑角的惡魔小仙兒:“老師,我......”
然而,還沒等惡魔小仙兒把話說完,九幽直接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將其拍得粉碎:
“我什么我!聽他們在這里鬼扯,我告訴你,他們這叫做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讓他們抱一下寧長歌試試看,你看寧長歌給不給他們一個大逼斗子!”
“再者說,寧長歌都沒有說你不好什么,他們哪里來得資格說你,真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
不知何時,寧長歌已然來到白仙兒身邊,他那修長溫暖的大手包裹住了白仙兒小小的拳頭。
“白師妹!
白仙兒微微急促的呼吸頻率頓時恢復(fù)正常,她抬起頭,美眸中的冰冷在見到寧長歌的瞬間化為了平日里的欣喜之色。
“?寧師兄!你不是......”
寧長歌抬起手,揉了揉少女的狗頭,微笑著打斷她道:“我咋了,莫要一個人胡思亂想,聽到了沒有?”
閑言碎語的聲音很小,但對寧長歌來說,只能是聽得一清二楚。
著實沒想到青云仙門里還有這種嘴碎之人,像極了過年回老家,路過村門口時,一旦你混個人模狗樣,那么接下來日子里你的流言蜚語滿村飛了。
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聽著寧長歌聲音里快要溢出來的寵溺,白仙兒只覺得自己像是吃了天底下最甜最甜的棒棒糖一樣,心中充滿了幸福和甜蜜的滋味。
她緊緊摟住寧長歌,將腦袋埋進他溫暖的懷里:“沒有,沒有亂想!嗚嗚!寧師兄,你好溫柔哦,我真的......嗚嗚!太喜歡你了!”
“那就好!睂庨L歌又揉了揉少女的狗頭,旋即看向那幾位嘴碎的弟子,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
“是沒有給你們發(fā)布試煉任務(wù),閑得慌在這里說同門的師妹不是,既如此,那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幾個發(fā)布試煉任務(wù)!
說罷,寧長歌便轉(zhuǎn)頭望向一邊的韓飛羽:“韓副隊!
韓飛羽頓時站直了身子:“寧師兄!”
寧長歌:“帶著他們幾個,在這附近找找本體是青蛙的妖獸,全部給我記錄下來,沒有記錄十個以上不準(zhǔn)歸隊!
“是!”
韓飛羽黑著臉帶著那幾個嘴碎的弟子做任務(wù)去了,同時在心里把他們祖宗十八代罵了遍。
“一群小兒麻痹患者,寧長歌都沒有說白仙兒不好,你們幾個倒是一個比一個愛秀優(yōu)越感,還連帶老子一起受罪!”
“md,回宗以后一定要跟你們的師父通報此事,讓你們有好果子吃!”
心里也只是對這幾人有怨氣,韓飛羽并不覺得寧長歌做得不對。
正如他說得,怎么能說同門師妹不是了,尤其還當(dāng)著外人的面。
再者說,白仙兒雖然是煩了點,但她并未耽誤歷練行程,只是喜歡寧長歌的方式確實過于激進了些。
而另一邊,在場的剩余幾女這其中自然包括住在白仙兒識海中的九幽,她們看著寧長歌的做法,心中紛紛升起了異樣。
九幽嘴角微揚,輕哼一聲:“哼~做得不賴,諒你也不敢說本帝傳人的不是!
金顰兒呆呆地望著寧長歌懷里的白仙兒:“這就是有人心疼的感覺嘛......”
柳如煙:“嘖嘖!老娘未來的男人,看來不只有實力強大了......”
夏玄音有些癡癡地望著寧長歌:“好溫柔的男人,我要是能夠像小仙兒一樣沒臉就好了。”
寧長歌不知眾女想法,就算知道了他沒時間一一回了。
因為,白仙兒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再不阻止她,又要被她吃到豆腐了。
“這家伙,沒三秒就原形畢露了,咋就這么饑渴了……”
寧長歌無奈地將懷里的白仙兒推開,而后轉(zhuǎn)頭看向夏玄音:
“夏師妹,麻煩你了,給那位深受重傷的姑娘治療一下!
說完,寧長歌又將目光放到了金顰兒身上,伸手一指著夏玄音,道:
“這位姑娘,把你小姐交給她就行了,她會治好你家小姐的!
“然后,你要是方便的話,可以跟我說說你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謝謝公子,公子大恩大德,如煙沒齒難忘!”
金顰兒不停向?qū)庨L歌磕頭致謝,而后急忙懷中的柳如煙交給夏玄音,顧不得擦拭水上鮮血和眼角淚珠,急匆匆跑到寧長歌面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
“那個,公子,我叫金如煙,那個是我家小姐,柳顰兒,我們,我們……”
金顰兒將早已準(zhǔn)備的劇本臺詞按照柳如煙的要求,一字落說了出來。
寧長歌安慰她道:“不用緊張,慢慢說!
“沒緊張,只是,只是……”不知是說到什么傷心地方,金顰兒突然眼眶一紅,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
“唉唉!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起來,你家小姐會沒事的,不哭不哭。”
寧長歌一邊安慰著她,一邊下意識的抬手就要幫她擦拭小珍珠,只是剛一舉起手,一道犀利無比的目光就落到了他手上。
“你這是干嘛?”寧長歌好奇的看著蹲在他和金顰兒之間的白仙兒,只見她低垂眼皮,好似在翻白眼,但目光卻死死盯著金顰兒。
“我會永遠視奸你的……你別想趁雞占寧師兄的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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