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這會正在氣頭上呢,聽到前臺說這話頓時一陣來氣。
“吵吵嚷嚷什么呢,沒看到我這正忙著嗎?”
再說了,出大事出大事,有什么大事能比得上他賺錢重要!
王總不耐煩,剛想先讓前臺出去,卻見她白著臉道:“外面來了好多記者,還有一些季雨桐的粉絲,嚷嚷著說要給季雨桐討回公道,要,要告咱們!”
什么?。!
這話一出,王總臉色頓時大變。
“怎么會這樣?他們是怎么知道這些的。不對,他們怎么集體來了?是不是你們誰泄漏了公司的機(jī)密!”
王總冷著臉惡狠狠的看著旁邊的周鳳。
剛剛就是她先把公司的那些內(nèi)幕說出來的!
所以如果有人和外界通風(fēng)報信,泄漏機(jī)密的話,也一定是這個女人!
想到這里,王總再也控制不住心頭的怒火,直接揚(yáng)手狠狠扇了周鳳一巴掌!
扇完還不解氣,又指著她鼻子罵道。
“周鳳,你給我等著,等我解決完外頭那些人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鳳能得到王總的重用,當(dāng)然也不是什么好人,關(guān)于她得黑料王總手里多著呢!
不然的話他怎么能讓周鳳乖乖聽他的吩咐?
但現(xiàn)在既然周鳳不仁,也別怪他不義了!
而周鳳被打得直接懵逼了。
姓王的敢打她?
他憑什么打她!
外頭那些記者和粉絲又不是她找來的!
而且剛剛她在視頻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她自愿說的,分明是跟中了邪一樣,難道他姓王的看不出來嗎?
再說了,她是說了,可他自己不也說了嗎,他憑什么把所有的錯都怪在她頭上!
周鳳氣不過,可她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公司門口那些記者的事情。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忽然有這么多記者跑過來?
來不及多想,王總和周鳳趕緊往外面跑去看情況了。
而季雨桐也是在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不可思議的看著林熙和錢多金兩人。
剛剛王總和周鳳那古怪的行為讓她察覺到了不對勁,而前臺傳來的消息更是讓季雨桐意識到了什么。
“外面那些記者,是,是你們找來的嗎?”
她不確定的看著林熙和錢多金。
林熙笑了笑。
“不是我們找來的,是他們自己來的!
他們不過就是開了場直播而已,甚至都沒有出鏡沒有講話,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了一部手機(jī)和一個賬號。
季雨桐不知道林熙他們到底做了什么,可很快,她就知道了。
在林熙和錢多金告訴她可以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她還不敢相信。
可沒過一會,外頭竟然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季雨桐立刻反應(yīng)過來林熙剛才說的話。
她叫自己收拾東西離開,不是想趁亂帶她走,而是知道星湖要垮了!
那一刻,季雨桐看著林熙,再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這圍困了她幾年的牢籠,忍不住落下眼淚。
……
一個星期后,星湖娛樂公司徹底倒閉,公司不僅被查出嚴(yán)重的偷稅漏稅,還因?yàn)橥蹩傔@個負(fù)責(zé)人違反了多條法律法規(guī)被抓捕,公司自然就開不下去了。
公司一倒閉,之前和公司還有合約關(guān)系沒到期的那些藝人,包括季雨桐在內(nèi)的,合約也全都自動失效。
所以現(xiàn)在季雨桐終于重新成為了自由人,再也不用被星湖公司和黑心經(jīng)紀(jì)人壓榨了。
恢復(fù)自由人身份之后,無數(shù)經(jīng)紀(jì)公司向她拋出橄欖枝。
不僅僅是因?yàn)榧居晖┫惹澳遣烤W(wǎng)劇的熱度,還因?yàn)檫@次星湖公司王總和周鳳自曝的直播。
國人最喜歡的運(yùn)動之一絕對是吃瓜,這場直播已經(jīng)過去快一周了也還在網(wǎng)上熱度排行榜前列,而季雨桐這個名字自然是火到不能再火了。
這個時候如此高的熱度,換做誰都想來分一杯羹。
而且他們也很清楚,季雨桐不僅熱度高,還因?yàn)樵谛呛艿降牟还酱龊莺菸艘淮蟛ǚ,尤其是那種憐愛粉更多。
所以以后只要季雨桐不自己作死,她的作品好與不好都絕對會有無數(shù)網(wǎng)友買賬,這簡直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啊。
可是季雨桐卻拒絕了所有公司的簽約要求,甚至連業(yè)內(nèi)非常知名的幾家大公司都拒絕了,最后簽了錢多金的那家小娛樂公司。
自從知道那場所謂的“視頻”是直播之后,季雨桐就將林熙和錢多金當(dāng)成了恩人。
她現(xiàn)在沒有別的什么可以報答兩人的,最后只能決定去錢多金的公司為他效力。
反正給誰掙錢都一樣,還不如給自己的恩人掙錢。
錢多金也沒想到季雨桐這個香餑餑最后真的會落在他公司,而且她一簽過來季雨桐就親自注冊賬號開了一場直播,直播里解釋了自己為什么要簽約到錢多金這一家小公司,又將錢多金大夸特夸,說他是個好心人。
網(wǎng)友一聽,頓時了然。
反正錢多金公司旗下那些藝人作品怎么樣不說,就沖錢多金干垮了星湖娛樂,把季雨桐救了出來,大家就愿意買他的賬!
之后,看著自己旗下那家娛樂公司越來越掙錢,賬戶數(shù)字哐哐往上漲的錢多金哭了。
嗚嗚嗚,掌門對他太好了!
錢多金這家小公司最近這么火,甚至盈利比其他人用心經(jīng)營的公司還要高,錢家其余人很難不注意到。
錢家本家那些長輩又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向錢多金,心道這莫非真的是個掙錢天才?
不過在他們又想將錢多金給叫回去栽培的時候,錢多金早已很有先見之明的出國旅游去了。
下飛機(jī)的那一刻他掛斷某個叔伯的電話后,頓時一臉慶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
還好自己跑得快!
嘿嘿,躺著賺錢的日子不好嗎,他是瘋了還是傻了要去總部苦哈哈上班?
不說了不說了,美好的生活他來了!
……
季雨桐的事情解決后的一個星期,林熙才收到了葉洛洛的電話。
電話里葉洛洛先是狠狠譴責(zé)了星湖娛樂公司一番,然后又直夸林熙干得漂亮,最后才是哭著訴苦,說自己軍訓(xùn)太累。
林熙這邊的軍訓(xùn)也剛剛結(jié)束,學(xué)校大概是看他們實(shí)在是累的不行,所以給他們放了兩天假。
林熙就趁這個時間回了風(fēng)水鋪。
和葉洛洛聊了一會,林熙告訴她送給她的那堆符里有美白符,讓葉洛洛隨身帶著,過幾天就能恢復(fù)正常了。
葉洛洛驚喜的大叫一聲。
“啊!熙熙我簡直愛死你了!”
林熙無奈道。
“其實(shí)還有減輕疲勞符,但我估計你肯定沒看。”
不然的話葉洛洛的軍訓(xùn)肯定會輕松許多。
“。∥乙詾槟憬o我的符全都是平安符,而且我舍不得用,就一直沒打開,嗚嗚嗚早知道就打開看看了!
葉洛洛簡直后悔死了。
林熙:“不過你身體本就不太好,多鍛煉一下也是好事!
好吧,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之后葉洛洛和林熙又聊了一會各自的,然后便掛斷了。
林熙這邊電話剛掛斷,就聽到街上傳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便后三個中年男女一同走了進(jìn)來。
他們中年紀(jì)最大的大概五十多歲,最小的也有三十左右了。
林熙簡單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是兄妹關(guān)系。
那個年紀(jì)最大的男人走進(jìn)來,一臉焦急的看著林熙,搓了搓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還是最小的妹妹推開他站出來,說道:“你好,請問你是林熙林大師嗎!
林熙點(diǎn)點(diǎn)頭:“是我。”
聽林熙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三人都松了一口氣。
然后那個女人又開始說了。
“林大師,我們是慕名而來的,知道您相當(dāng)厲害,所以想請您幫忙,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幫我們招魂?”
招魂?
林熙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問:“招誰的魂?”
女人一聽這是有戲啊,眼睛都亮了,趕忙道。
“招我們母親的魂!”
說著說著她眼眶一紅,哽咽道:“我們兄妹三人連母親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她就死了,還有好多話想對她說都沒來得及,所以想請大師幫忙,讓我們再見她一面,和她說幾句話!”
女人言辭懇切,態(tài)度也很真誠。
可是林熙卻注意到老大眼神閃了閃,側(cè)到了一邊。
林熙再看向老二。
老二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一副眼鏡,穿著質(zhì)地不算特別精良的西裝,眼底寫滿了精明。
見林熙看向他,老二也長長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道。
“我媽她這輩子過得那么苦,辛苦把我們?nèi)齻兒女拉扯大,我們本來想著好好掙錢孝順?biāo),讓她多享享福,誰能想到她就這樣離我們而去了啊!”
“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孝順,讓她就這樣離開,在她去世前還不能陪伴在她左右,是我的錯!”
老二說著說著也哭了起來,取下眼鏡低頭擦起了眼淚。
林熙收回視線,道:“你們母親的生辰八字,還有貼身之物帶來了嗎!
老二和老三一聽頓時不哭了,立刻抬起頭看著林熙,先是一陣驚喜,但接著又面露遲疑。
“生辰八字是帶了,但貼身之物沒有帶,一定要那些東西嗎,要不大師你再想想辦法?”
說話的是老二,一臉的急切。
老三見狀趕緊補(bǔ)了一句。
“大師,我們也是太想念我媽了,所以想早點(diǎn)見到她,也沒來得及準(zhǔn)備別的東西,如果實(shí)在不行的話,我們這就回去。
也怪他們,在來之前只打聽到了要生辰八字,不知道還有別的。
林熙點(diǎn)點(diǎn)頭,淡水道:“去吧!
正當(dāng)三人打算趕緊回家去取東西的時候,林熙又慢悠悠的補(bǔ)了一句。
“不過我晚上就要去學(xué)校,你們要來的話建議你們盡快!
此刻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多,林熙本就打算和葉洛洛打完電話之后就收拾東西敢去學(xué)校,沒想到這個時間點(diǎn)會有人來。
那三兄妹一聽立刻道:“啊?你晚上就要去學(xué)校,那我們怎么辦啊?”
老二甚至說:“是啊大師,我們這事挺急的,你看要不你多等我們一會,明天再去?”
林熙掃了他一眼,忽然問了句。
“這么迫不及待的話,你們母親活著的時候怎么不也著急著回去看看她?”
老二表情一僵,頓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了。
老三聞言也皺了皺眉,但不知道想到什么,最終還是跟林熙道了歉。
“大師,我代我二哥跟你道聲歉,他也是思母心切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希望你不要見怪,既然大師要急著去上學(xué)的話,那我可不可以先加個大師的聯(lián)系方式,等你什么時候有空了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呢?”
老三話說得周道,林熙也沒拒絕,把聯(lián)系方式給了她之后那三兄妹便離開了。
等到走出喪葬一條街,老二直接黑了臉。
他看向老三,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又是我說話不好聽了,你個高材生就會說話,你那么會說話你怎么不讓那個丫頭等我們一晚上?”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能耐的話怎么不把那個女人告了?”
老三聞言停下腳步,面沉如水的看著自己這個眼睛里只有那點(diǎn)蠅頭小利的二哥,冷聲道。
“楊建壽,我不想和你吵,你沒看到剛剛大師已經(jīng)在含沙射影的說我們了嗎?你是想徹底把她得罪,讓我們一直見不到媽是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去,你去攔著她別讓她去上學(xué),呵,反正最后后悔的也不是我!
老二,也就是楊建壽,聞言立刻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的鴨子一般,啥也說不出來了。
他氣呼呼的瞪了老三楊建玲一眼,最終也不敢再跟她吵,只能把氣往一直跟悶頭烏龜一樣的老大身上撒。
“老大,你說你要跟著來,結(jié)果你來了一句話也不說,怎么的,你身為大哥還想讓我們幾個小的頂在前面,你還要不要臉啊!”
老大楊建福被說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能囁嚅道:“我,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啊,你們倆的口才都比我好,我怕我說一句就說錯!
“如果有什么事要出力氣,讓我來還差不多,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沒啥文化!
他這么坦蕩蕩的把老二要說的話給說了,老二直接氣得無話可說。
最終只能氣急敗壞的哼了一聲。
老三楊建玲實(shí)在是懶得看這兩個哥哥。
大哥軟弱無能,二哥自私算計,她怎么就攤上這樣的哥哥!
她看了一眼時間,不耐煩道:“行了,現(xiàn)在還吵什么吵,看看能不能趕在大師去學(xué)校之前把東西給她送過來!”
其余兩人也意識到問題,不敢再耽擱,趕緊上了老三的車往老母親生前住的屋子趕去。
但老母親住的地方在城郊,距離林熙這單面車程就要一個多小時,再加上找東西耽擱一會的,等他們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點(diǎn)多了。
老三楊建玲沒有急著開車去林熙那,而是先發(fā)微信問了一下林熙,得知她還有半個小時就出門,便只能取消了去風(fēng)水鋪的打算。
好在問過林熙之后,得知她明天下午沒課,楊建玲便決定去她學(xué)校附近找她。
而且恰好她在江大附近買了套公寓,正好可以用來招魂。
把這個決定給兩個哥哥說了一下之后,老大自然表示沒有什么異議,老二也沒否決,只是在想到老三在那邊有套房的時候嘴巴撇了撇,眼底明顯有不甘的情緒一閃而過。
但最后他到底也沒說什么,只讓老三明天一定要通知他一塊去。
第二天。
因?yàn)槭谴髮W(xué)的第一次正式上課日,林熙并沒有覺得有多難熬,中午上完最后一節(jié)課,下午就沒事了。
她和徐靜幾人決定去附近的商圈吃飯,商量了一番之后一致決定去吃火鍋。
幾個人一塊去吃飯又拿不準(zhǔn)吃什么的時候,火鍋絕對是最好的選擇,既有清淡口味,也有麻辣口,還有各種菜,完全能夠滿足所有人的喜好。
當(dāng)然,對于林熙這種什么都不挑的人來說,她們點(diǎn)什么她都能吃。
吃完火鍋之后才兩點(diǎn)不到,大家商量著在商場里逛逛,林熙卻收到了楊建玲的消息。
她掃了一眼之后便將手機(jī)往旁邊一放,然后對徐靜幾人道:“你們?nèi)グ,我還有點(diǎn)事要處理,就不跟你們一起逛了。”
徐靜哦了一聲,也沒放在心上。
畢竟她們雖然是同學(xué)加室友,但也不可能隨時隨地都一起活動,總有人會有自己的私事。
她問:“那晚飯等你一起吃嗎?”
林熙想了想還是說了不用等。
因?yàn)樗膊淮_定那三兄妹的事情能不能很快解決。
但想到昨天他們?nèi)燥@古怪的行為,多半不單單是招個魂就能解決完的。
她說完之后便很快離開,卻和楊家三兄妹匯合了。
而身后的幾個室友中,卻忽然有人問徐靜。
“徐靜,你和林熙關(guān)系這么好,不好奇她去做什么嗎?”
說話的是同寢室的一個女生,名字叫任瑤,個子小小的,平時在宿舍等存在感不算高,因?yàn)樗揖乘坪醪惶,所以總是不太敢先發(fā)表意見。
因此她這會忽然開口,倒是讓徐靜有些驚訝。
不過意識到她問了什么,徐靜眉頭微微一皺。
“我為什么要好奇她去做什么?”
她本來想說她又不是八卦記者,但又覺得這話語氣太重,畢竟她們也是室友,而且任瑤可能也是無心之問,所以她改口道。
“如果她有需要幫助的應(yīng)該會跟我們說的,沒說的話我們也沒必要過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嘛!
徐靜自覺她語氣挺溫和的,可任瑤卻臉色發(fā)白,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對不起,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她那一臉怯懦的表情,搞得徐靜都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罵人了。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任瑤一眼,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兩個字———白蓮?
嗯,她希望自己最好是想錯了。
……
商場附近的公寓樓下,林熙見到了楊家三兄妹。
不過此刻他們沒看向林熙這邊,而是在和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拉扯著。
那婦女背著一個購物袋,里面還裝著一些東西,看樣子是剛剛從超市出來。
“好你個顧從芬,我們正到處找你呢,你還敢闖到我們面前來!”
“你這個騙子,把我媽的錢騙光了,八十多歲的老人你都敢騙,你是真不怕遭報應(yīng)啊!”
“大家快來看啊,這里有騙子,喪盡天良不要臉,癱瘓在床的老人的錢都騙!”
幾人拉扯間本就吸引了不少路人駐足,而此刻再聽到楊老二的這番話,更是激起了民憤。
畢竟現(xiàn)在社會老齡化問題越來越嚴(yán)重,而且各種針對老年人的騙局也層出不窮,大家都會有老的那一天,想到自己以后要是也遇到這些事情,那怎么能接受得了?
再說了,那種連老人都騙的人,絕對是最沒良心,最不是人的了!
一時間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義憤填膺的指責(zé)起了那個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也不是吃素的,被這么多人圍著也不帶怕,直接推開叫囂得罪兇的楊老二。
“你說我騙了你倒是拿證據(jù)出來啊,那些錢可是你們媽親口說給我的,你們不服氣你們?nèi)フ宜,找我有什么用??br>
“哦,你們難道還以為把我圍著找我鬧幾次,我就會把錢給你們?我呸,也不看看你們自己是什么東西,有本事打我,我直接報警抓你們!”
楊老二一聽頓時氣得雙眼冒火。
“你在那說什么屁話呢,我媽的錢怎么可能給你一個外人,你就問問在場這么多人有沒有這個道理!”
“你不就是知道我媽癱瘓在床,腦袋也不清楚,字也寫不了,所以算計她的嗎!你這種不是騙是什么?”
“我們當(dāng)初好心好意給你介紹工作,讓你當(dāng)保姆照顧我媽,結(jié)果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眾人一聽,這才終于理清了大概。
原來那個中年婦女是照顧三兄妹的保姆,而他們的老母親年紀(jì)大了癱瘓在床,腦子也不清醒。
所以這種時候,保姆要想做點(diǎn)什么那不就是易如反掌嗎?
女人一看他還要胡攪蠻纏,直接道:“我有你罵的遺囑,你有嗎?我還有律師給我作證,你有嗎!”
聞言楊老二呵呵一笑。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早就和那個律師串通好了,你們壓根就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