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確實是因為那群人導致了山上的樹木植物出現(xiàn)問題。
但影響植物的方式,恐怕不是撒了農(nóng)藥。
而是奪去了那些植物的生氣。
隨后林熙還將上次去農(nóng)家樂時,發(fā)現(xiàn)那山上的生氣有微弱減少的情況也提了一嘴。
也幸虧之前林熙幫助過好多同學,所以班上的同學都知道林熙的副業(yè)是天師。
因此在林熙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口之后,班長一點沒有懷疑,反而越想越覺得林熙說的話很合理。
要想讓一整座山上的樹木植物都出問題,就算那群人上山之后每時每刻都在噴灑農(nóng)藥,但那么大一片山,他們的動作絕對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
最關(guān)鍵的是,噴灑農(nóng)藥不可能一點氣味都不傳出來。
所以應該不是噴灑農(nóng)藥,應該真的是奪走了那些植物的生氣!
想到自家山上那些逐漸凋零的植物,班長氣得握緊了拳頭。
“這群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好好的樹被他們霍霍成這樣,我一定要他們算賬!”
確定這事的第一瞬間,班長便跟父母打了電話,讓他們不許再讓那群人上山露營,連農(nóng)家樂都別讓他們進。
隨后便拜托林熙和他走一趟,回家看看那些樹木,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挽救一下。
林熙自然是沒有拒絕。
而就在班長和林熙回農(nóng)家樂的路上,忽然接到了班長父母的電話。
電話里,班長父母焦急的告訴班長,那一大群人竟然又來了。
并且在他們說出今天不讓他們上山露營的時候,對方還不同意,先是開出了高價,不斷的加錢。
在班長父母依舊不為所動的時候,那一群人又開始賣慘,說他們家孩子就喜歡那座山,想上去看看。
總而言之,就是賴在那里不走了,無論如何都要上山。
班長氣得差點嚎叫。
嚇得滴滴司機猛踩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目的地。
回到農(nóng)家樂的時候,班長和林熙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他父母身邊,幾張嘴不停地說著什么,班長父母頭都大了。
那群人就像是聽不懂人話似的,無論班長父母怎么拒絕,他們都堅持要上山。
見到班長和林熙回來了,兩口子趕緊走過來,并大聲對那群道。
“你們要是再不走,我們就真的報警了!”
那群人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老板,何必鬧得這么難看,我們只是想再帶孩子上山玩一玩而已,不會做什么的。”
不說最后一句話還好,一說到最后一句話,班長就炸開了鍋。
“不會做什么?要不是你們,我們山上的樹木怎么會出事?你們眼睛是不是有問題,沒看到那些植物都枯萎變黃了嗎?!”
那群人卻不為所動,像是不懂班長的意思,又或者是故意裝傻似的。
“小老板,你在說什么,我知道你們可能因此傷心,但山上的植物枯萎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應該是氣候或者是土質(zhì)的問題吧。”
“就是,講話要拿出證據(jù)來,不然我們可以告你誹謗的!而且我們還沒嫌棄你們山上的風景變差,還愿意加錢上山呢,結(jié)果你們還不領(lǐng)情!”
說話的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身旁的其余人也做出附和的表情。
唯獨那個被抱著的孩子,依舊維持著同樣的姿勢,趴在抱著她的那個女人頸窩,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林熙沒有參與幾人的唇槍舌戰(zhàn),而是手指暗暗一動,一股無形的力道便彈到了抱著孩子的女人身上。
忽然,女人膝蓋一軟,整個人就這么往旁邊歪倒去。
還好身旁的人及時扶住了她。
不過她懷中的孩子卻因為她往旁邊歪的動作,終于露出了正臉。
只這一眼,林熙便看到了她的面相。
隨后,眉頭緊緊一皺。
在那邊兩人還在鍥而不舍的和班長父母糾纏的時候,林熙突然冷聲開口。
“你們這樣做,不怕遭報應嗎?”
她的聲音分明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并且還帶著一股震懾人心的意味,引得其余人立刻朝她看了過來。
短暫的畏懼之后,之前說話的那兩人強裝鎮(zhèn)定的看著林熙。
“這位女士,你在和我們說話?遭報應,我們會遭什么報應?”
“你誰啊你,嘴巴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給我閉上,敢詛咒我們,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班長和班長父母也有些不明所以,但第一反應便是林熙指責那群人奪去了植物的生氣,會遭報應。
然而下一秒,林熙的一番話卻讓他們臉色一變,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那群人。
只聽林熙說。
“為了你們的一己私欲,將你們的老祖宗弄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難道不應該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