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元知道他是林熙介紹過來的,當即表示會以最快的速度把東西送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帶著一輛大貨車成功抵達戴勇家,將戴勇采購的東西全都送了過來。
因為戴勇買的不少,他還額外贈送了他一些小東西。
戴勇見狀,趕緊連聲道謝。
接著又在湯元的指導(dǎo)下,將這一大堆東西移到附近的大片空地上,就此燒給了那老鬼。
昨晚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得知了老鬼的姓名,現(xiàn)在燒的時候一邊默念老鬼的名字一邊燒,可以確保老鬼能收到這些東西。
東西燒完之后,當天晚上,戴勇和妻子在睡夢中的時候,恍惚聽到一道聲音。
那聲音滿是高興的告訴他們,他很滿意收到的一切,以后再也不會來找戴勇他們了,這是最后一次來和他們打招呼。
第二天戴勇和妻子醒來互相說了一下這事,便知道那聲音應(yīng)該是老鬼傳來的。
自從那天之后,家里總算是徹底恢復(fù)正常了。
......
戴勇家的事情處理好的當天晚上,林熙就回到了風(fēng)水鋪。
回來后的兩天,和葉洛洛還有吳斌他們又聚了一聚,收了一堆他們各自從老家?guī)Щ貋淼亩Y物。
江渝這邊有著過年熏臘肉灌香腸的習(xí)俗,兩人每次回鄉(xiāng)下老家,都能收獲老家的親朋好友們送的一大堆鄉(xiāng)味。
知道林熙喜歡這些,便都給她帶了一部分過來。
當然,林熙也會禮尚往來的給他們送禮物,送的則是護身符。
大半年不見,林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個高中好友都有了不小的變化。
不僅僅是外貌上看起來更成熟了,更多的還體現(xiàn)在心智上。
像以前每次吳斌和她們聊天,見是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便會掏出手機打游戲。
現(xiàn)在卻學(xué)會了傾聽,時不時還會發(fā)出一句疑問,參與進來。
而葉洛洛聊的內(nèi)容也不再局限于吃喝玩樂,關(guān)注起了學(xué)業(yè)和林熙的事業(yè),還開始苦惱起了學(xué)校里的各種人際交往。
兩人都變得更成熟了,煩惱也更多了。
不過這些都是成長當中必經(jīng)的變化,只有經(jīng)歷這些,人才會逐漸長大,變成更好的大人。
所以林熙看到他們這樣,莫名有種自家孩子終于成長了的欣慰感。
而葉洛洛在聚會的時候也說了,她可能過兩天就要去學(xué)校了,因為她參加了學(xué)校的一個活動,得提前很多天到校。
所以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并不多。
在分別的時候,看出她的不舍,林熙便表示她之后有時間的話會去首都那邊看她的。
正好年前許飛他們也打電話讓她去首都特殊部門總部領(lǐng)取新年賀禮。
她本來是打算讓許飛給她寄過來的,許飛卻表示這玩意寄可能不太方便,讓她最好自己親自來領(lǐng)取。
她當時對這事并不太感興趣,便表示就先放在那里,現(xiàn)在的話,倒是可以抽兩天時間去首都走一趟。
在和葉洛洛他們聚完的第二天,店里就又來了新的客人。
這次來的是一對母子,母親應(yīng)該有五六十歲左右,兒子在二十幾歲的樣子。
但母子倆的體質(zhì)和精神狀態(tài)卻和實際年齡相反。
母親雖然年紀比兒子大了不少,精氣神和身體情況卻不知比兒子好了多少。
她身邊的兒子,年紀輕輕,卻跟染上重病似的,整個人面色蒼白,步履緩慢,走兩步還得停下來喘口氣咳嗽兩下。
好像下一秒就要背過氣似的。
母親小心的攙扶著兒子,眼底滿是擔憂。
在看到林熙的瞬間,直接落下淚來,大聲喊著讓林熙一定要救救她兒子。
不過林熙在仔細看過男人的面相之后,卻冷著臉拒絕了。
“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銈儯碚埜呙靼!?br>
那母親聞言,直接傻眼了。
她都還沒說兒子怎么了,需要林熙怎么幫忙,她怎么就給直接拒絕了?!
那兒子聽到林熙的話,也是一陣慌亂。
他身體本就不好,情緒再一個激動,又開始捂著胸口大聲咳嗽起來。
母親只得先急忙安撫兒子。
“小瑞,你先別著急,媽一定會讓大師同意幫你的,媽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或許是有母親這句話,那叫小瑞的男人心里感到踏實一些,呼吸也總算是漸漸平緩了。
害怕兒子再受刺激,母親只得先將兒子安頓在店外的階梯上,讓他先坐著等一會,她進去求求大師。
將兒子安頓好之后,母親才再次進到風(fēng)水鋪,急切的詢問林熙。
“大師,我們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就是因為聽聞了您的大名,所以才希望您能幫幫我兒子,您連我兒子的情況都還不知道,怎么就能說幫不了呢。”
“您,您這好歹也先聽聽我兒子的情況吧,不然就這么隨便看他一眼就說不幫忙,這跟直接判他死刑有什么區(qū)別!”
林熙聞言,倒是奇怪的看了女人一眼。
她雖然是天師,能幫大家解決一些他們無法解決的事情。
但是幫不幫人,愿不愿意幫,她應(yīng)該有自由做主的權(quán)利吧。
不過,見這女人一副不弄清楚原因不會離去的樣子,林熙也不想讓她在這擾自己清幽。
她便直言道。
“你說你聽聞我的大名才找到我這的,說明在此之前你應(yīng)該認真打聽過我的事情,既然是這樣,那想必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guī)腿顺丝囱劬壷猓有幾種人不幫。”
“不幫作奸犯科之人,不幫不孝不忠之人,不幫自作孽、不守諾的人!
女人聽得滿頭霧水,下意識道。
“但這些人和我兒子有什么關(guān)系,我兒子可不是這種人!大師,我兒子從小就孝順懂事,也沒做過什么壞事啊,他是個大好人!”
林熙聽到這番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要是真的如你所言,什么壞事都沒做過,那他身上為何會莫名其妙長東西?”
什么?!
她竟然知道兒子身上長了奇怪的東西!
見林熙竟然一眼看出兒子身上的情況,連他身上長了東西都能看出來,女人又是激動又是慌亂,還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