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讓康月給她兒子介紹份好工作。
康月聽后也很快冷靜下來,意識到找“接盤俠”這件事情自己還真不好找,反倒是楊順琴這種中老年人手里的資源更合適。
最后她便把自己棘手的事情跟楊順琴說了,也同意了到時候幫她兒子找工作。
有楊順琴幫忙,事情就簡單多了。
不過康月就算是和對方只有夫妻名義沒有夫妻關(guān)系,她也不打算找一個真的找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沒錢沒勢,但至少長相要看的過去。
不然她這婚一結(jié),別人絕對會說閑話,揣測她結(jié)婚的目的地。
找個長相還不錯的軟包子男結(jié)婚,到時候還可以解釋為她是看臉的人。
然后楊順琴按照康月的要求找,最終找到了湯元頭上。
其實楊順琴找湯元也是有私心的,她的私心就是嫉妒湯元他媽。
當(dāng)年她和湯元他媽確實是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但是正因為她們是朋友,才會不自覺被人放在一起比。
當(dāng)年她喜歡的一個男生親口說過他更喜歡湯元他媽那樣的女生,覺得她長得更好看,更溫柔。
雖然那男生也只是訴說自己的理想型,并沒有和湯元他媽在一起,但這些話落在楊順琴耳朵里可別提多難受了。
自那之后,她就對湯元媽媽記恨上了。
一直到畢業(yè)之后大家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這份嫉妒和不爽才逐漸減弱,然而今年過年的時候同學(xué)聚會,一看到熟悉的同學(xué),楊順琴便又想起了曾經(jīng)的往事。
然后過去問了問,正好知道湯元還沒結(jié)婚,而且湯元的各方面條件都很合適,這不就正正好嗎?
反正她兒子也沒啥大出息,康月嫁給他之后,說不定以后他還能從李總那拿到一大筆錢,說起來她還幫了他們母子一把呢。
至于以后他們娘倆知道了康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湯元的?
到時候他們會多么崩潰和痛苦,那可就不關(guān)楊順琴的事了。
結(jié)果沒想到她一切都計算得好好的,最終竟然失敗了!
當(dāng)康月崩潰的把一切說完之后,湯元媽媽已經(jīng)開始脫鞋子準(zhǔn)備揍人了。
楊順琴和康月這倆貨的心真是比毒蛇還毒!
尤其是楊順琴,虧她還把她當(dāng)朋友,她就是這樣在背后耍心思的!
湯元媽媽氣得一鞋底板朝楊順琴拍了過去,砸得楊順琴嗷嗷直叫。
旁邊的警察趕緊出手阻攔,但就這樣楊順琴也被砸了好幾下。
至于那兩個壯漢,在看過了湯元店門口的監(jiān)控之后,監(jiān)控里明確顯示了是他們朝湯元動手在先的。
而湯元就站在原地壓根沒有動手。
至于他們?yōu)槭裁磻{空飛出去了,這事,咳咳,那誰知道,反正監(jiān)控上沒顯示就證明他沒動手。
附近的警察怎么可能不知道喪葬一條街的事。
那里可是住著一個林熙,有她在的地方,發(fā)生點超出科學(xué)認(rèn)知的東西,太尋常不過了。
最后兩個壯漢因為尋釁滋事被拘留五天,而康月和楊順琴也將被追究刑事責(zé)任,等待之后的判決。
康月這邊一出事,那邊李總也很快接到了消息。
他本來還想派律師過來幫忙的,結(jié)果也不知道這事怎么被妻子知道了,直接和他大鬧一通,還明確告訴他她手里已經(jīng)有證據(jù)了,他就等著滾出公司吧!
李總嚇得不行,又是下跪又是道歉的,可妻子這次是死了心要狠狠整治他,怎么可能會松口。
在外面偶爾玩玩就算了,居然還敢讓小三把孩子生下來,他怕是真的忘了自己是靠誰才有今天的地位的!
最后李總被妻子聯(lián)合她娘家整治得很慘,完全沒有心思也沒有精力再管康月和楊順琴。
楊順琴等來等去也沒等到李總派人來幫她們,終于絕望,然后腸子都悔青了!
她為什么就要攬這破事!
而康月,也已經(jīng)痛苦到麻木了。
或許這就是她知三當(dāng)三的報應(yīng)吧。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她一定不會再為了成功走這種“捷徑”。
……
林熙從外地回來的時候,特意去湯元的店鋪門口看了看,見他那一劫已經(jīng)順利渡過,便放心離開。
其實之前她就看出湯元這一劫能安穩(wěn)度過,所以才放心的去了外地。
這會過來也只是看看他如何處理的。
倒是湯元為了感謝她,提了不少東西上門去林熙的風(fēng)水鋪。
要是沒有林熙的護身符,這次他怕是真的要中招了。
光是想想自己以后要給別人養(yǎng)孩子,而且還是這種專門被盯上被算計的,湯元就一陣不爽。
“不過想想還真是唏噓,康月的條件也不差,自身能力也有,還是高材生,怎么會這么想不開去給人當(dāng)那啥呢。”
其實湯元一直有點學(xué)霸濾鏡,他還以為學(xué)歷高的人都很聰明呢,不會做這種傻事。
林熙倒是想得通,淡聲道:“學(xué)歷再高終究還是人,是人就會有欲念,一旦被欲念控制,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所以高智商絕對不等于高道德,一切還是要看那人本身的道德高低。
就像康月,她的欲念就是在工作上獲得成就,超越同事,證明自己,這甚至已經(jīng)成了她的執(zhí)念。
執(zhí)念一旦無法疏解,就會變成心魔,最終只會帶她走向不歸路。
湯元想想,覺得林熙說得真對,看來他以后真不能對人再有什么濾鏡了。
這事之后,湯元更加堅定了要好好替林熙做事的決心。
別的他沒辦法幫上林熙什么忙,但幫她先登記和接待一下客人卻是能辦到的。
沒過兩天,他在看店的時候,便看到街口來了幾個年輕人,看上去可能還在上大學(xué),或者是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面上還帶著稚氣。
一共三個男生,個子相貌都挺不錯的,就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大大的黑眼圈,好像通宵熬夜玩了游戲一樣。
當(dāng)然,最讓湯元警戒的還是那三人躲躲閃閃的眼神,時不時還要謹(jǐn)慎的往身后看一眼,好像在防著什么人似的。
要不是青天白日的,湯元都懷疑他們是在做賊了。
三人路過他店門口的時候,湯元仔細(xì)觀察了一下他們,恰好聽到三人壓低聲音的說著。
“你確定是在這條街上,也沒見哪家店看起來比較神乎啊。”
倒是街口這家賣喪葬用品的店看上去比較邪門。
但不是說那位大師是個女生嗎,所以肯定不是街口這家喪葬用品店了,這家店主明顯是個男生。
比較神乎?
湯元立刻意識到了什么,立刻叫住三人。
“幾位兄弟,你們是來看事的?”
看事?
三人都愣了一下,隨后想想這詞也沒錯。
“對,大哥,我們是來找大師解決點事情的,聽說那位大師就在這條街上,你知道她具體在哪嗎?”
其中一個男生神色迫切的看著湯元。
既然是來解決事情的,那他們剛剛的異常倒是能說得通了。
很多時候這些事情都牽扯到自己的隱私,確實不太希望被熟人知道。
湯元點點頭,道:“大師的店就在最后面,我?guī)銈內(nèi)グ。?br>
說著湯元便將店門關(guān)上,直接帶著三個男生去了林熙的風(fēng)水鋪。
當(dāng)然,路上旁敲側(cè)擊的打聽一些相關(guān)信息才是他的目的,不然就這么一條直直的街道,幾個男生還能走丟了不成。
最后湯元也成功的打聽出了一些他們的信息,知道這幾個男生今年大四,即將畢業(yè),也已經(jīng)找到了實習(xí)工作,現(xiàn)在在外面租房。
他們?nèi)诉\氣不錯,都進了同一家公司實習(xí),便想著一塊租房子住,也算有個照應(yīng)。
房子是他們年前放假的時候就看好的,但當(dāng)時想著要年后才去公司實習(xí),提前租又要多付一個月的租金,所以當(dāng)時他們都不覺得那房子房東愿意留著等他們來租。
畢竟那房子雖然是老小區(qū),但地段不錯,而且足足有三個臥室,正好適合他們?nèi)齻人一人一間房。
關(guān)鍵是距離實習(xí)公司不遠,租金還不貴!
房東說也是看在他們?nèi)齻都是大學(xué)生,知道他們還沒掙到什么錢,年輕人也不容易,才特意把房租往下降了降。
三人一聽自然很是感激房東對他們的體諒和照顧,只不過房東越是這樣好心,他們就越不好意思當(dāng)他空著房子等他們一個月。
結(jié)果當(dāng)他們說出自己要開年之后才來上班的時候,房東竟然也表示理解,還說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也不差這一個月的房租,就當(dāng)和他們交個朋友了。
房東這么爽快,幾個男生當(dāng)然也不扭捏了,直接在放假之前和房東簽訂好了租房合同,并說好年后他們就開始入住。
結(jié)果沒想到才住進去一個星期,就遇到了一些怪事。
聊到這里的時候,幾人已經(jīng)到了林熙的風(fēng)水鋪門口。
湯元趕緊沖里面看了看,見林熙正在看電視,才趕緊道:“大師現(xiàn)在有空,你們進來吧。”
說著湯元便先進了風(fēng)水鋪,趕緊跑到林熙身邊,低聲把這三個男生的基本信息說了一下。
林熙聽后心中有了數(shù),同時也不忘給湯元一個贊許的眼神。
幾個男生本來在看到林熙的時候還有點驚訝,擔(dān)心是不是找錯人了,但見湯元對她態(tài)度那么恭敬,便意識到?jīng)]找錯。
三人有些忐忑的在林熙對面坐下,看向林熙的眼神跟看老師一樣,眼巴巴的望著她,就等她出聲下達指令。
林熙:“……”
也是第一次見到來解決事的人比她還不著急的。
她只能道:“把你們遇到的怪事先說說吧!
三人趕忙哦了一聲,然后便推出了其中一個口才最好的男生出來說那些事情。
口才最好的那個男生姓張,叫張揚,本身性格也和他的名字一樣,張揚肆意,但是想到這一個星期里遇到的怪事,哪怕是回想起來,他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事情要從我們住進去的第一天晚上說起……”
張揚和兩個室友王鵬趙光是同一天到達出租屋的。
過了一個年,再加上即將要開始實習(xí),三人都干勁滿滿的。
見出租屋長久沒住人,各個地方都有不少灰塵,三人便打算一塊把出租屋好好的做個大掃除。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提前跟房東說過了,也告訴過房東他們要打掃的事情,并詢問了一下他哪些東西他們不能動之類的。
畢竟是租別人的房子,有些東西不能動的話他們也要提前注意一下,免得以后雙方出現(xiàn)什么矛盾。
結(jié)果房東比他們意料之中的還要好說話,大方的表情屋子里所有的東西他們隨便怎么動都行,只除了雜物間里的供臺不能挪動。
張揚他們當(dāng)時找房子是在小地瓜上找的房東直租的房源,因為這樣可以省一筆中介費,從房東的小地瓜賬號里他們也知道他好像是福省的人,聽說那邊的人很信神佛,所以在家里擺上供臺供奉神仙之類的也很正常。
不過張揚他們倒是不信這些,只要是因為從來就沒有碰見過類似的事情,外加一個年輕氣盛,覺得啥也不怕。
三人得知房東的雜物間里有個供臺的時間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房東見他們不排斥,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拜托他們,說麻煩他們每個星期都幫他上上香,順便再擺幾個貢品,貢品的錢他直接從房租里扣。
房東年前帶他們看了房子之后就把鑰匙交給他們,自己去外地忙事情了,現(xiàn)在也沒回來。
張揚他們一想,不就是上個香然后擺幾個貢品嘛,順手的事,也不麻煩。
再加上房東之前對他們那么大方,又是給他們降低了房租,還為了能讓他們有個合適的住所,寧愿把房子另一個月也給他們留著,不讓別人租。
這房東這么大氣仗義,他們幫他點小忙自然是沒問題的。
于是雙方就這么說好了,張揚他們打掃完了各自的屋子之后,天也快黑了。
三人趕緊去外頭吃了頓晚飯,然后想起房東說的,又去買了一把香和兩斤蘋果。
三人正提著東西說說笑笑的回到出租屋的時候,還沒拿出鑰匙開門呢,就聽到屋子里似乎傳來了什么聲音。
張揚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便問王鵬和趙光。
“你們聽到什么聲音沒,屋子里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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