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一到獵場,就被漫天飄舞的旌旗所震驚,心知這所謂的田獵,與普通的打獵是絕不相同的。
在田東的引薦下,來到田萱乘坐的馬車前,葉川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葉川參見田大小姐!一別年余,田大小姐一向可安好?”
車簾掀開,露出一張似曾相識的俏臉,但絕不是記憶中的田萱的樣子。
“先生,不記得奴家了?奴家是小翠啊,在萱府別院的時候,奴家曾經(jīng)服侍過您……”那俏臉的主人,一位年輕女子紅著臉說道。
“小翠?”葉川猛然回過神來,原來是在萱府別院之時,那個曾經(jīng)跟他有過一夕歡愉的丫鬟,而那一次,小翠被他吸收了不少的仙元,元氣大虧,說什么葉川也不會忘記的。
那次護送田萱到其封地的時候,留下些人看守別院,那虬髯大漢鐵漢,還有眼前這小翠和田萱的另一貼身丫鬟小碧,都在其中,因此當年遇刺之時,也算免去一劫,在刺客襲擊的時候并不在場。
“是你。 比~川呵呵一笑,熱情地打招呼道,那小翠卻是十分大方,熱辣辣的眼神盯著他看,不像是一般的忸怩女子,倒是看得葉川十分不好意思了,急忙問道:“田大小姐呢?怎得不在車中?”
葉川此來是想見田萱的,畢竟是她招來參加田獵的,一定有什么特別的交代,此時還不是跟小翠敘舊的時候,還得先見到田萱,辦完正事再說。
只聽小翠柔聲說道:“主人正在早睡,昨夜趕了一整夜的路,主人累了!還請先生稍等片刻!”畢竟是有過魚水之歡的,她看向葉川的眼神中,充滿了春意盎然之色,看得他心中一動。
“護衛(wèi)長,屬下鐵漢來了!”從隊伍中,忽然竄出一個鐵塔般的虬髯漢子,正是那相識的鐵漢,一見面就高聲叫了起來。
葉川看著他,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家伙人品還算不錯,當年被他搶去了護衛(wèi)長的地位,卻是沒有任何怨言,貌似當初還是他主動將葉川引薦給田萱的。
“蠻牛,小點聲音,當心驚醒了主人,吃不了兜著走!”小翠急忙嗔道,鐵漢聞言急咧嘴一笑,忙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一般來到葉川跟前,滿臉的喜色。
“嗯!不錯,又長個了!”葉川抬手拍了拍對手的肩膀,戲謔似地說道,鐵漢倒是有心,急忙低下身去,讓葉川能舒服地拍到他的肩膀,因為他個子太高,葉川抬手拍他肩膀,倒像是伸手夠樹上的果實一般,十分不便。
“是葉先生嗎?讓你久等了!”馬車內(nèi)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車簾再次掀起,露出田萱略顯疲憊的俏臉。
“見過田大小姐!”葉川見田萱露面了,急忙行了一禮說道。
“葉先生客氣了,不如直接稱呼我萱兒!”田萱笑道,葉川急忙搖頭,說道:“這成何體統(tǒng)?大小姐叫我來,可是有事?”
“嗯!正有要事!”田萱也不勉強他,對身旁兩個丫鬟說道:“小翠、小碧,你們下車看著點,不要讓人近前!”
小翠和車內(nèi)的小碧相視一笑,急忙應了一聲,兩人跳下馬車,在兩旁警戒,田萱對著葉川招了招手,說道:“先生請車內(nèi)一敘!”
“這……”葉川看了眼車內(nèi)豪華的裝飾,再低頭看看腳上沾滿泥土的布鞋,有些猶豫起來。
“不妨事,先生盡管進來!”田萱笑了笑說道,葉川聞言急忙脫了布鞋,光著腳丫跳上了馬車,鉆進車內(nèi)。
馬車里十分寬敞,裝飾豪華,坐下是柔軟的床墊,緞子面的,坐上去十分舒服,葉川急忙盤膝坐好,目不斜視,低眉等著田萱訓話。
此時的田萱好像剛剛睡醒,還未梳妝,素顏相對,淡淡的體香傳來,葉川忽然覺得心跳有些加速,急忙收懾心神,激動的心情這才平復下來。
田萱?zhèn)茸谀抢铮┲鴮挻蟮腻\袍,下擺將腿腳完全遮擋住,葉川低垂的目光,正好看著對方放在雙腿之上的玉手,白玉般光滑,十分好看。
“先生,抬頭看看萱兒!萱兒身上的傷勢,經(jīng)過一年多調(diào)養(yǎng),可曾痊愈了?”田萱吐氣如蘭,淡淡的蘭香正噴在我的鼻尖,葉川忍不住抬起了頭,入眼是田萱艷若桃花的容顏,雖是素顏,但卻嬌艷無比,順著臉龐往下,露出一段潔白光滑的脖頸。
“先生,幫萱兒看看,這身上的劃傷,可曾痊愈?”田萱說著,又轉(zhuǎn)過身來,直面葉川。
“對了,還有萱兒大腿上的傷,比較嚴重,一年多了,也沒有徹底抹去疤痕!”田萱說著,拉開了蓋在腿上的錦袍,露出兩條光潔溜溜的長腿。
葉川狠狠咽了口吐沫,說道:“田小姐,小心著涼啊!”
田萱狠狠白了他一眼,說道“在那處灌木叢中之時,萱兒全身都被先生看過了,還被輕薄過,這也不是第一次,你還怕什么?萱兒已是先生的人了,先生不會嫌棄萱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