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澈一拍腦子,“哦對!美酒!難得今日盛宴,我忽然有感而發(fā),想吟詩一首!”
“哦?前輩還精懂詩文?吟來吟來。哈哈哈……”
眾人開懷大笑。
葉澈整了整神色,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著。
反正這世界與藍(lán)星不同,借鑒一下古人的智慧,應(yīng)該不會有事。
葉澈張口就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壞了,下句是什么來著!
葉澈忽然忘記了。
趕緊切詩,再開口道,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
……
……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諸位,我這詩如何?”
葉澈端起酒杯,邊喝酒邊吟詩。
眾人一聽,連忙大呼好詩,尤其曹胡子內(nèi)心竟有了共鳴。
就感覺這詩,好像與他有緣!
“沒想到……前輩不僅武功蓋世,在詩文一道上也獨(dú)領(lǐng)風(fēng)騷!曹服了,曹服了啊!”
“不知前輩對……人妻又有何高見?”
曹胡子起身敬酒,一臉崇拜。
葉澈一飲而盡,對著曹胡子擠眉弄眼,壞壞的笑道,
“嘿嘿,人妻……很潤!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
眾人眼前一亮,
前輩就是前輩,這都是經(jīng)驗(yàn)之談啊!
懂事的夏天義,這時已經(jīng)掏出小本本,認(rèn)真記了起來。
前輩的人生感悟,哪怕自己參悟一點(diǎn),日后成就,不可估量!
酒過三巡,
武大突然拉住葉澈,一張老臉突然皺成苦瓜,可憐巴巴道,
“前輩,再提點(diǎn)我一二吧!我武大,也想體驗(yàn)一把突破的爽感!”
“小事小事,把臉湊近點(diǎn)。”
葉澈不在意地?cái)[了擺手,隨即瞇眼望向武大。
“你這……挖槽!”
下一秒,葉澈忽然驚愕地大叫了一聲。
武大心底一沉,趕緊問道,“前輩,難道我……突破不了?”
葉澈搖了搖頭,面色古怪,試探問道,“武大,你和你媳婦之間……感情如何?”
“很好啊,金蓮這女人,最守婦道了。”
“就是最近老喜歡喂我喝藥……”
武大撓了撓腦袋,不太理解前輩為何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葉澈微微頷首,沉吟了幾秒后,說道,“看來是這樣了。”
見葉澈這副模樣,幾人對視一眼,愈發(fā)不解。
“前輩……”
“武大,金蓮她……怕你著涼,給你戴了頂綠帽!
啪嗒!
武大瞬間愣住了,臉上笑容逐漸消失,手中的酒杯也摔落倒地。
“前輩,你,你說的……都是真的?”武大呼吸急促,整張臉皺在了一起,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金蓮背我偷漢子了??可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嗯……大約五十年前!比~澈掐指算了算。
武大這頂綠帽子,年代還挺久遠(yuǎn)。
“什么!!五十年前!”武大怒吼。
一旁的劉大耳趕緊安慰道,“大郎,五十年雖然久了點(diǎn),但好在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也也不算晚,忍忍……”
“忍你媽個蛋!老子五十年前剛和她成親啊!這尼瑪?shù),她洞房完就……就……”武大仰天怒吼?br>聞言,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憐地看向武大,
他們現(xiàn)在很想問問,
你能輕松進(jìn)去的時候,就沒有疑惑為什么嗎?
但忽然,武大一改頹敗,極為深沉道,“這都不叫事,來,喝酒!別讓一個女人耽誤了我們的雅興!
“武大你……”
“我沒事了已經(jīng),男人嘛,就得受到點(diǎn)創(chuàng)傷才能成長!
“就讓這往事隨風(fēng),帶走一切吧!今后請叫我……傷感男人!”
武大說得特別動情,尤其是臉上還帶著幾分憂郁與滄桑。
全場忍不住響起了掌聲。
“好樣的!大郎!”
“對!就這樣,精神點(diǎn)!
“別丟了咱三劍客的份!”
葉澈嘆息,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
這事,確實(shí)對人的打擊很大,
可以理解。
“大郎,別硬撐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想哭就哭吧,不然我怕你眼球要被水淹了!
哪怕武大拼命抬頭,葉澈還是看見了他眼眶里的淚水。
“嗚哇哇哇……嘎嘎……這死女人,我武大…對她那么好,她……嗚嗚嗚……”
“前輩,我這心……哇涼哇涼的!”
武大終究還是沒忍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見自己的好兄弟這副模樣,夏天義等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勾的!這事不能這么算了!前輩,你可知道那奸夫是誰?我必須要閹了他!”
“那太便宜他了,我們在他下面抹上蜂蜜,扔進(jìn)馬蜂窩里,讓他嘗嘗什么叫……親密的吻!”
“沒錯!再用火烤,用籠子蒸,讓他后悔來這人間一趟!”
聽見幾人的話,葉澈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都是一群狠人啊!
葉澈扶起武大,說道,“其實(shí)那人,武大你也認(rèn)識!
“我認(rèn)識?”武大瞬間瞪大了眼睛,
然后轉(zhuǎn)頭直勾勾盯上了曹胡子。
這老東西愛人妻,他是知道的!
“挖槽!武大你什么意思!我,我可別和你家娘們上過床啊!辈芎右荒樉o張。
“前輩,是他嗎?”
“當(dāng)然不是。”葉澈搖了搖頭,“那人叫東門慶,就住在你家村頭!
“竟然是他……”武大臉色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道。
“東門慶?嘶……他爹莫不是拖刀王東門吹血!”夏天義驚呼一聲。
聞言,眾人露出了難色,“那可就難辦了,東門吹血可是宙階強(qiáng)者,他的刀法更是達(dá)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就憑我等恐怕……”
葉澈卻不以為意,拿起一根雞腿,邊啃邊說道,“武大,去找你家老二啊,他能幫你報仇。”
“可前輩,我家二郎才洪階……”
“你告訴他,你被綠了,馬上就突破宙階了!
葉澈笑了笑,
有燭龍之目,他可以清楚看清所有人的因果線。
“好,我這就回去!前輩,今天是我武大不是,改天我一定好好陪您喝頓酒!”
說完,武大便火急火燎離開。
“前輩,這三人,您都提點(diǎn)過了,那我這……”夏天義眼巴巴看著葉澈道。
“老夏別急,你的突破機(jī)緣在古戰(zhàn)場中。等明天開啟后,我同你一起去!
其實(shí),葉澈早就看出了夏天義的因果線。
不過,他有些不理解,今早在看小青璃時,為何她在古戰(zhàn)場中也有一場機(jī)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