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鄒才良,薛二立馬打算去找了沈月,把鄒才良此行的目的原原本本地告訴老婆。
結果還沒等薛二走到沈月的辦公室,秘書又攔住他道:“薛總,樓下前臺打來電話說有人找你!
“對方姓祁,叫祁詠志,自稱是從燕京來的!
“祁詠志?這不是燕京祁家的少爺嗎?好端端的他來找我做什么?”薛二一懵。
“難道是開心制造被我拒絕了一起用餐之后,心里不平衡,所以又安排他來找麻煩嗎?”
薛二想著想著,火氣就竄了上來。
這個開心制造還真是一點都不肯消停,拿下了大海集團的合作之后,就各種上竄下跳,實在是神經(jīng)的很。
不過薛二轉念又一想,覺得不大對勁。
這開心制造公司也不是什么很厲害的公司,相反祁詠志的身份,那放眼整個華夏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之驕子。
開心制造有多大的能耐,可以請得動祁詠志替他們跑一趟?
這屬實是有點不合理了!
想到這里,薛二有些拿不定主意,又問秘書道:“前臺有沒有問祁詠志來干什么?”
“對方只說想找您談談!
“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下去見他吧!
薛二說著,便走向了電梯,打算直接去會一會祁詠志,倒要看看對方想起什么幺蛾子。
就在薛二即將上電梯的時候,沈月也走了過來。
她有些放心不下,擔心鄒才良來者不善,所以想來打聽打聽情況,結果沒想到鄒才良竟然已經(jīng)走了。
“鄒才良找你有什么事?”
“這可是件喜事!”
薛二把沈月一同帶上了電梯,喜上眉梢的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沈月。
沈月聽完之后,也面露喜色。
“原來是這樣啊,那他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們正愁不知道芯片該賣給誰呢!
“要是他侄子的生意做得好,我們也算是跟著揚名立萬了!
“那誰說不是呢,我也為此高興,本打算去跟你說一聲的,沒想到又來了位不速之客,正好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薛二話鋒一轉,就提起了祁詠志的到來。
沈月聽說是祁詠志來了,對此感到有些疑惑。
“我們跟燕京祁家一向沒什么交集,他的身份又那么貴重,怎么會突然屈尊降貴的來我們這里呢?”
沈月的不解,也正是薛二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也不清楚啊,我心里沒底,所以才想著讓你一起去看看!
“如果他也是來跟我們談買賣的,那我們上薛公司可真是要發(fā)達了!”
“還真沒準是,畢竟我們女婿挺厲害的,也許這祁詠志就是沖著他來的!”
沈月是個很清醒的人。
她知道公司之所以能發(fā)展得如火如荼,家族事業(yè)蒸蒸日上,全靠著蘇皓這個好女婿。
現(xiàn)在祁詠志突然到來,很可能也是沖著蘇皓的面子才來的。
否則,憑借她的面子和身份,哪來的資格讓人家親臨?
二人說話的功夫,很快就來到了一樓的會客室,見到了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的祁詠志。
祁詠志來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給兩人送平安符。
他從那一袋子的平安符里,掏出了兩枚,正好一人一個。
“誒?”
沈月和薛二接過平安符,都露出了一臉不解的表情。
哪有人頭一次見面送這種東西的?
再者說了,平安符也不能隨隨便便送人吧?
他們和祁詠志之前完全不熟,只聽過對方的名字罷了,祁詠志好端端的,給陌生人求平安符干什么?
莫不是吃飽了撐的?
看著兩人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祁詠志趕緊開口解釋道:“叔叔阿姨不要誤會,這平安符是我?guī)煾赣H手寫下的,特地讓我拿過來給二位保平安!
“我?guī)煾负吞K皓是好朋友,我剛認蘇皓為師叔,他知道最近有歹人作祟,就想出了這個辦法,為蘇師叔排憂解難,請二位放心的收下,并時刻帶在身上吧。”
一聽祁詠志管蘇皓叫師叔,夫妻倆更加驚訝了。
據(jù)他們的了解,蘇皓比祁詠志還要年輕幾歲的,結果輩分竟然這么高?
屬實是讓人意想不到!
“原來是這樣,那可謝謝祁公子跑一趟了!
“祁公子若是不嫌棄的話,上樓一起喝杯茶吧?”
祁詠志擺了擺手,有些為難的回應道:“我自然是不嫌棄的,不過手頭的平安符還有很多沒送出去呢,我還有的奔波!
“等過段時間有空了,我再來跟您們二位喝茶!”
“啊,好好好,那我就不留你了!
送走了祁詠志,夫妻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手中的平安符,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你說這東西是真的嗎?”
“我也有點懷疑,不然問問蘇皓?萬一這東西是不好的,我們戴在身上也不合適啊。”
薛二點點頭道:“可是我看了祁公子的態(tài)度挺誠懇的,我們這樣再三確認,會不會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還是小心為上,我打電話問問吧!
沈月到底比較謹慎,拿出手機就給蘇皓打了過去。
然而,蘇皓此時正全神貫注的煉丹,手機都關機了,自然接不到電話。
沈月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不行啊,電話打不通!
“也不知道蘇皓忙什么,竟然關機了,算了,這平安符先放著吧。”
“我聽說他們修煉之人,如果對別人下咒的話,自己也會遭到反噬,他應該沒必要冒這個險害我們,戴著就是了!
兩人各自回了辦公室,沈月把平安符放進了錢包,薛二則塞進了抽屜當中,并沒有選擇隨身攜帶。
他從來不信這種鬼神傳說,接下這玩意,純粹是給祁詠志面子罷了。
“咻!”
驀然,一抹紅光從窗口飛入,打中了薛二。
“嗯?”
薛二摸了摸脖子,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但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內(nèi)心有些不安,好像體內(nèi)忽然住了一個別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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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原定的會議如期召開,薛柔也來到了會議現(xiàn)場。
沈月坐在薛柔的身邊,壓低聲音問道:“柔柔,你們那邊的生產(chǎn)線調試的怎么樣了?能立即投入生產(chǎn)嗎?”
“還得再等幾天吧,測試還沒結束,他們要多測試幾種耗材的效果,還要升級配置,最快也得下周了。”薛柔想了想道。
“那可不行,要不然就分批開始生產(chǎn)吧,不能所有的機器都停著!鄙蛟绿嶙h道。
之前沒有項目在手的時候,拖著也就拖著了,現(xiàn)在眼看著新項目就要上了,哪能繼續(xù)浪費時間呢?
薛柔見沈月如此著急,便點頭應和道:“沒問題,我回去會安排的!
說到這個話題,薛柔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難過。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之前喻笑笑一直跟在薛柔身邊,這些傳達信息的事情也都是喻笑笑在做。
如今身邊少了喻笑笑的陪伴,讓薛柔有種光桿司令的落寞感。
沈月一看到薛柔暗自垂淚的模樣,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摸了摸女兒的頭發(fā),安慰道:“柔柔,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你也得振作起來了!
“笑笑如果還在的話,她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這么傷神!
“我明白,我會盡快振作起來的。”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薛柔心里的痛,旁人又怎能輕易體會?
薛二見妻子和女兒一直在那里竊竊私語,完全不聽自己的講話,便有些沒好氣的開口。
“不要一直在下面嘰嘰喳喳的了,保持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