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慌,相信我們這邊的防護能力,任何人敢來突襲之人,最終都是送死的行為!”
田文康給大伙兒大聲的加油打氣。
而他的自信,是有依據(jù)的。
這邊架構(gòu)了大量的崋夏特供秘密武器,殺人如麻的那種。
除了現(xiàn)代頂尖裝備之外,更有宗師和天師在壓軸。
只要他們一并出手的話,那么這個基地就是一個鐵桶,任何人都別想攻進來!
“讓所有武器啟動,任何靠近的人格殺勿論!”
“是!”
夜晚之下,一座座電磁塔都被通電,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fā)麻的那種。
“隊長,不好了!”
此時,一個戰(zhàn)士忙不迭的從遠處沖了過來。
“慌什么?”田文康眉頭一皺。
“我......”
田文康不耐煩道:“我什么我,趕緊說。”
“我們遇到大麻煩了。”戰(zhàn)士顫抖的說道。
“什么意思?”
戰(zhàn)士畏懼道:“金師!金師來了!”
“轟轟轟......”
話語間,他們的頭頂傳來轟鳴聲。
幾架戰(zhàn)斗機在天上閃爍出殘影,這速度快的讓電磁塔根本就無法捕捉,只能任由著它們在頭頂上飛過去。
劇烈的音爆聲,仿佛是巨獸在眾人耳邊怒吼,震人心肺。
“北境戰(zhàn)機?我的天......”
田文康瞳孔一縮。
他二話不說,命令手下速速發(fā)出求援。
這必須要等武司總部來幫忙了,不然的話壓根就沒法打。
他實在是想不通,北境那幫怪物為何會來自己這里?
“等等......難不成......”
田文康突然想到了天地囚里頭的蘇皓,腦子里頭產(chǎn)生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
遠處。
一個大漢慢慢放下望遠鏡,耳麥之中傳來聲音。
“橋內(nèi)長官,調(diào)查完畢,武司配備了電磁塔以及其他的一些新式武器。”
“知道了!”
橋內(nèi)嗯了一聲,又道:“老魏,我覺得給武司施壓應(yīng)該差不多了!
邊上的夏校瞥了這邊一眼,沒有說話。
老魏,其名魏藍。
第八金師之中,他權(quán)限最大。
就算是夏王本尊,對他手中這么一支強悍的隊伍也是寄予厚望的。
“光施壓怎么夠,我覺得還得再來點狠的。”
橋內(nèi)干咳一聲,輕聲說道:“先禮后兵嗎,不然顯得我們像反派一樣!
作為第十六金師的老大,他還是比較冷靜的。
這一次,是兩支金師同時出動,規(guī)模特別龐大。
“哈哈哈,我管他正派還是反派,把蘇皓給救出來才是正事!
魏藍可沒橋內(nèi)這么好的耐心,打算搶先一步動手了。
在他的指揮下,近一百輛坦克出動,往武司基地那邊靠近。
在坦克身后也跟著許多的直升機,規(guī)模異常龐大。
“臥槽......”
田文康聽著周圍不斷送來的情報,一次又一次刷新著自己的認知。
這一次,他是真的慌了。
還好,齊宏大接電話了。
他聽到這邊的異常情況后,也是暴跳如雷。
“他奶奶的,北境難道這是在威脅我們武司不成?”
田文康著急萬分:“三長老,先不別管這個了,你先說說這下該怎么辦吧,那個蘇皓怎么處理?”
“唉,我只是知道他和華龍關(guān)系好,但沒想到還能好到這種程度!饼R宏大苦嘆。
田文康當(dāng)場就聽麻了,差點沒忍住直接罵娘。
這老東西居然把北夏王的人給抓進來了?
北夏王那是什么人物?
所有夏王中最屌得存在!
隨隨便便就能碾死他們的大佬!
這一刻,田文康真恨不得當(dāng)場罵死齊宏大算了!
但凡是夏王麾下的作戰(zhàn)人員,哪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怪物?
那都是從尸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硬漢!
對方配備的武器,那可比武司強大多了!
自己這些人員,怎么和人家打?
更何況,這一次出動的還是其麾下最強的鎮(zhèn)北軍!
“三長老,你拿個主意吧,我反正是不敢下達什么命令了!
就算是給田文康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和北夏王的人選擇硬杠,甚至想勸齊宏大投降算了。
畢竟真要干起來的話,他們那是妥妥的十死無生!
“別怕,我很快就來!”
齊宏大趕緊掛了電話,不給田文康反駁的機會。
田文康愁眉苦臉的,都快憔悴了。
就因為齊宏大一個人的離譜行為,才把他們這些人都給搭進去的。
早知道是抓了這么個逆天玩意進來,自己就該請個長假回家躲著算了。
現(xiàn)在倒好,打又打不過,跑又不能跑。
絕望!
“田隊,我們現(xiàn)在該咋辦?”寧水香試探的問道。
田文康頭疼道:“盡可能拖延時間,三長老是這么說的。”
這說得容易,做起來可太難了。
如果遇上的掌舵人是講道理的那種還好,可就這種不宣而戰(zhàn)的風(fēng)格來看,十有八九是魏藍的杰作了。
北境最莽的一個家伙!
就魏藍那個性格,怎么可能給自己拖延時間的機會?
怕是一見面就開打了!
不想打都不行的那種!
他不把這里給掀了都算是自己運氣好了!
戰(zhàn)士悄悄看了眼自己兜里頭的白手絹,心態(tài)才勉強放平。
“那個......如果真打起來的話,我們肯定得死而,如果我們現(xiàn)在就投降的話,那么就一定能活,你們覺得呢?”
表面上,他是在建議投降。
其實他就是想投降!
田文康雖然心里頭也在想著投降,但他還不至于離譜到戰(zhàn)士那個地步。
“武司沒有傳達讓我們投降的命令,那么我們就不能投降,這是我們的職責(zé)所在!
戰(zhàn)士:“......”
投降還要得到許可的?
這是哪門子的規(guī)矩?
在兩人聊天的時候,魏藍對于武司基地的包圍圈已經(jīng)越發(fā)的收攏。
壓迫感拉滿!
看著天上地上的這些裝甲龐然大物,武司人員是升不起半點的反抗想法。
“武司的人聽著,我不想和你們廢話,只給你們一次機會,把蘇皓放了,不照做的話,我就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
魏藍拿著一個特制的話筒,對武司進行了最后通牒。
聽見魏藍聲音的時候,田文康渾身一哆嗦,險些沒有站穩(wěn)。
還真就是個瘋子來了!
其他掌舵人也許只是恐嚇恐嚇,魏藍他是真敢動手的。
但是,在沒有接到新命令之前,他只能盡己所能的去拖時間。
“老魏,我是田文康,前幾年一起喝過酒的,都是自家人,打內(nèi)戰(zhàn)就太難看了,我們用談判的方式來結(jié)束問題,好嗎?”
“談判?我談你妹?你想拖延時間等誰?我告訴你,沒門!”
魏藍直接就沖出來,對著他這邊破口大罵。
田文康氣的一咬牙,心想果然是不行,老魏這人就是典型的油鹽不進。
他硬著頭皮走出來,將身上的戰(zhàn)斗裝備給全部放下,示意自己沒有要動手的想法。
“老魏,當(dāng)年我們在戰(zhàn)場上見過面,我們還在一起吃魚,烤魚,你說以后有空的話,要讓我嘗嘗你的烤魚手藝!”
“你還說,欠我一個人情,現(xiàn)在我用這個人情,咱們好好談?wù)劊@總可以吧?”
聽見這話,魏藍這到嘴的臟話硬是咽了回去。
“你想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是吧?行,你把蘇皓給我?guī)С鰜,咱們再來好好聊聊!?br>他沒有再罵臟話,已經(jīng)很給田文康面子了。
和老友的立場比起來,他更在乎蘇皓這個人。
田文康欲言又止。
就在這邊氣氛僵持的時候,齊宏大總算是火急火燎的到場了。
“三長老,你可算來了!”田文康松了一口氣。
能把這個爛攤子給交出去,他求之不得。
齊宏大搶過他的話筒,鉚足了勁兒的開口。
“諸位兄弟,我們武司是在秉公執(zhí)法,蘇皓涉嫌一起犯罪行為,如果我把他放了的話,則是與法對抗,等我們調(diào)查清楚之后,若他真的無辜的話,我們會放人的!”
“你妹的,擱這兒耍老子是吧?”魏藍的血壓瞬間就上來了。
“兄弟們準備,給我上膛!”
“咔嚓咔嚓!”
地面裝甲集體準備,槍口對準前方。
只要他一下令,就會開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