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在離開了監(jiān)察司之后,就去找狼狗了。
狼狗是這倆人的大老板,如果真要鐵了心找人的話,他就不信狼狗找不到人!
此時。
狼狗已經(jīng)找到這倆人了。
并且倆人都被他給吊了起來。
看著倆人這副鬼樣子,狼狗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對他們進(jìn)行了一頓暴打。
倆人被打的哇哇叫,連連求饒。
“大哥,別打了別打了,我們快死了。”
“大哥,我們究竟是做錯了什么,除了干活的時候稍微有點偷懶以外,我們也沒有干過什么錯事!
倆人哭的一個比一個慘,狼狗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呵呵!
狼狗冷笑著,然后又狠狠補(bǔ)上一大腳。
“還在這里跟我裝傻是吧?還敢嘴硬?”
“不是,我們嘴硬什么?”
“我們真不知道大哥你在說什么。”
倆人凄厲的低吼著,一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他奶奶的,監(jiān)察司都上門了,你們兩個還敢抵賴,是想害死我是吧?如果你們無罪,那為什么會有你的DNA組織?”
倆人對視一眼,真的沒招了。
看狼狗完全就是一副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這解釋了也是白解釋。
“你們兩個要是再敢保持沉默,我就把你們的頭給擰下來!崩枪吠{道。
“我們......我們曾經(jīng)去洗過腳......”畢凱風(fēng)顫巍巍的說道。
“放屁,你這個窮鬼還有錢洗腳?”狼狗質(zhì)問道。
“不是我出的錢,是施向笛出的錢!
“施向笛?”
“是,就是那個新媒體公司的,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狼狗一愣,仔細(xì)的回憶了一下,貌似是想起來了。
他仔細(xì)思考了一下,覺得施向笛的嫌疑應(yīng)該是比自己這兩個兄弟大一點的。
“早說不就行了么,這種事情靠我打是沒用的,你們得自覺的交代。”
“去哪交代?”
“屁話,當(dāng)然是監(jiān)察司了,不然這幫人能追你們追到天涯海角,一旦你們兩個人的罪名坐實了,我這個當(dāng)老板的都得跟著丟人,這讓我以后哪有臉出去跑業(yè)務(wù)?”
“大哥,我們也怕丟人,這這這......”
畢凱風(fēng)他倆都要哭出來了。
這誰能想到去巷子里頭洗個腳還能發(fā)生這種事呢?
“大哥,監(jiān)察司真不能去,那幫人的手段老狠了,我真的怕了,您神通廣大,幫想想辦法!
要不是被繩子給吊著的話,這倆人高低得跪下來給他磕幾個了。
看著他們這副哀求的嘴臉,狼狗沉默了。
這倆人都是他親自帶出來的,人品方面他是放心的。
他堅信倆人是被誣陷的。
如果送去監(jiān)察司的話,具體會發(fā)生什么后果,他自己心里頭都沒個底。
“來人!
“大哥!
一個大漢走了進(jìn)來。
“去拿一下我的手機(jī)。”
“是!”
等這個大漢回到他辦公室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門鎖有被打開的痕跡。
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果然是有非法闖入者!
“你誰你!”
“客人。”蘇皓微微一笑。
“你是小偷吧?你來錯地方了!贝鬂h摩拳擦掌的走過來。
“別誤會哦,我是好人!
蘇皓笑嘻嘻的舉起手做出一個投降的姿態(tài)。
對方盡管沒有直接動手,但還是一臉警惕的盯著他。
然后啪嗒一聲。
蘇皓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正好,他這個顯示器有整個場地的攝像頭。
從這里看就能看見全景預(yù)覽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我看你還小就不揍你了,你趕緊給我滾開!
“你大哥都不敢這么和我說話,你還是省省吧。”蘇皓噗嗤一笑。
他完全就沒有把這個大漢給放眼里。
就在對方打算上去一腳踹死蘇皓的時候,蘇皓拿起了邊上的對講機(jī),清了清嗓子。
“狼狗,聽得見我的聲音吧,來見我,順便把你身邊那兩位帶著!
這聲音,對狼狗還算可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除了蘇皓還能有誰?!
那種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感再一次被喚醒,讓他冷汗直流。
“蘇先生,他怎么來了?!”
“大哥,咋辦?”
別說是狼狗了,就算是他們兩個,光是想到蘇皓那張臉,就感覺自己半條命沒了。
當(dāng)初九頭蛇那個凄慘的樣子,每時每刻都在他們的睡夢當(dāng)中浮現(xiàn),太可怕了。
“喻笑笑的死,肯定是刺激到他了,他現(xiàn)在一定非常憤怒!”
蘇皓的事情,狼狗可一點也不敢耽擱,趕緊讓手下人把這倆憨貨給架起來送到蘇皓面前。
等他們幾個人走到辦公室大門口的時候,就聽見里頭傳來一聲劇烈的悶響。
這撞擊聲,聽著就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深吸一口氣,狼狗這才推開門,擠出一絲笑容。
“蘇先生好!”
他順便扭頭看向墻角。
就是那位大漢,已經(jīng)被蘇皓給打了個半死躺在那里只剩下一口氣了。
“......”
難以想象蘇皓這下手是有多黑了!
“你的這個手下在明知我身份的前提下還要動手威脅我,所以我只能正當(dāng)防衛(wèi)了,你覺得呢?”
“對!太對了,這個沒禮貌的家伙,就該打!”
狼狗勉強(qiáng)一笑,在蘇皓面前是非常溫順的,配合的不得了。
“來,把這兩個憨貨給我拎進(jìn)來!
“是!”
在手下人的粗用下,溫德輝他們被一腳一個踹進(jìn)辦公室里頭。
“噗通!”
倆人直接就跪了,瑟瑟發(fā)抖。
盡管蘇皓并沒有展露出半點的殺機(jī),可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給他們的內(nèi)心造成了成噸成噸的壓力了。
“蘇......蘇先生好!”
他們顫顫巍巍的打招呼。
“嗯,客套就免了,我問你們哈,那個洗腳女人呢?”
“我們沒有聯(lián)系。”
蘇皓想了想道:“你叫什么?”
“溫德輝。”
“溫德輝,你媽媽沒有教過你,在別人問你問題的時候要認(rèn)真回答嘛?你這低個頭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雖然蘇皓的語氣非常溫柔,但總感覺這溫柔的背后蘊藏著無限的殺機(jī)。
溫德輝腦子里頭嗡嗡嗡的在響,感覺自己命不久矣了。
就他這條小命,怕是連蘇皓一巴掌都擋不住吧?
狼狗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緊張的都快要窒息了。
其他人也沒有好哪去,都被蘇皓的氣場給壓著,汗流浹背了。
這還只是蘇皓平常的狀態(tài),就這么嚇人了。
他但凡發(fā)怒的話,估計這個辦公樓都得讓掀了。
“好好回憶一下,怎么樣才能找到這個洗腳女。”
“她她她......她好像是在......我想想。”
“想你妹,你這豬腦子怎么這么笨,趕緊說。。
狼狗在邊上氣的都快要發(fā)癲了。
“溥晶靈,她叫溥晶靈!”
“在哪里?”
“梅花小區(qū)!”
“再具體一點!”
“我真不知道,我們只是在這個小區(qū)見面的!”
他著急的都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人家找了洗腳女,爽完了就爽完了。
怎么自己就偏偏這么倒霉,只是為了爽一下,結(jié)果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嗯,有線索就是好事嘛!
蘇皓慢悠悠的坐下來,示意他接著說。
“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都和我說清楚,一點細(xì)節(jié)都不能漏。”
只要給足這兩個壓力,他相信一定能套出不少的線索的。
到時候把線索都合并起來,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見蘇皓的態(tài)度稍微放松一些,這倆兄弟才松了一口氣。
接著,他們就詳細(xì)的把最近發(fā)生過的事情給復(fù)盤了一遍。
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施向笛以老鄉(xiāng)的名義將他們給約出來吃飯的。
他們對此也沒有什么懷疑,也就欣然去赴約了。
接著他們就去吃夜宵,施向笛非常大方的犒勞了他們,不斷和他們拉著家常之類的。
而在酒足飯飽之后,該有的洗腳環(huán)節(jié)也沒有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