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搏擊館。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夸著云若男,將她吹捧上了天。
對此,云若男毫無波瀾,甚至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獲勝,那就真的太給蘇皓丟臉了。
“蘇教練,你之前打的那一拳好猛啊,能不能教一教我?”
“你不是古武之人,不會內(nèi)力,學(xué)不會的!
蘇皓搖了搖頭,澆滅了云若男期待的小火苗。
“熊初墨的爺爺是寶石組織的八大護法,我把他打傷,你把他孫女打殘,估計對方會來報復(fù),近期搏擊館還是別開了,以免殃及池魚。”
“這得老板下決定,我沒辦法替他閉館!
云若男先是搖頭,旋即又道:“不過,傳說中無敵的拳皇開口,老板肯定會給面子的,畢竟他可是你的小迷弟!
蘇皓哭笑不得,礙于云若男的要求,只能借著她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得知一切的老板二話不說,表示搏擊館歸蘇皓管,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狂熱粉真可怕!
蘇皓掛了電話,哭笑不得。
“走吧,去醫(yī)院看看宋可可!
云若男點點頭,吩咐助理把閉館通知下發(fā),并進行善后工作,自己則跟著蘇皓來到人民醫(yī)院。
前腳剛到,后腳便意外的發(fā)現(xiàn),金蟬子竟也來了。
他穿著一件鵝黃色鑲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的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里,也是豐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
“這不是道蟬觀的觀主金蟬子嗎?”云若男大跌眼鏡。
金蟬子可是金陵道教紅人,為宣傳道教文化,以網(wǎng)絡(luò)的形式吸粉無數(shù)。
他的年紀(jì)很大,但看起來卻童顏鶴發(fā),被譽為不老道長。
“蘇先生,又見面了。”
云若男吃驚之余,金蟬子主動湊了過來,問候道。
“你來這里......該不會是探望宋可可的吧?”蘇皓一臉狐疑。
金蟬子點頭道:“正是,我聽說蘇先生已經(jīng)給宋小姐醫(yī)治了,不知效果如何?”
“還行,命算是保住了。”
金蟬子眉頭一皺:“可我從宋中基會長嘴里得到的消息,卻是人快病危了。”
經(jīng)過上次的保護夏王一戰(zhàn),他的境界有所突破,這幾天一直在閉關(guān),沖擊天師大成。
若非宋中基百般哀求,顧及交情的他,必然不會親自到醫(yī)院來。
“什么?”
云若男神色劇變。
“蘇教練,你不是說可可沒事嗎?”
蘇皓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相當(dāng)自信的,宋可可不可能情況惡化。
除非,這女人在撒謊,想要看帥哥,所以故意把金蟬子忽悠過來。
想到這里,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道:“我也不清楚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見見人再說吧!
三人快步來至重診室,發(fā)現(xiàn)宋可可雖然醒著,但卻眼神呆滯,好似植物人一樣。
云若男被嚇壞了,紅著眼眶沖了過來,急切道:“可可......你......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身中玄冥邪掌,命懸一線,多虧蘇皓出手相助,才能見你最后一面!
“呸呸呸,什么最后一面,你會沒事的。”
云若男猛搖頭,顫聲道:“你只是受了點傷,好好調(diào)理一定會恢復(fù)正常!
“是啊宋小姐,我為你算了一卦,你命星很亮,可以長命百歲!苯鹣s子緊隨其后,附和道。
那如沐清風(fēng)的聲音,聽得宋可可一陣舒服。
“金蟬子哥哥,我能和你合個影嗎?”
“呃......可以......”
宋可可的夾子音,讓金蟬子有些頭皮發(fā)麻,但礙于宋可可是傷員,他也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和期許,只能被迫答應(yīng)。
宋可可呼吸急促:“柔柔,給我照相,開美顏,至少要拍一百張。”
“???”
幾人都是眼角一抽。
金蟬子面色古怪:“宋小姐,你爺爺說你狀態(tài)很不好,但我看你說話挺正常的。
“那......那只是回光返照......”宋可可戲精秒上線,立馬裝柔弱,還咳嗽幾聲,凄凄慘慘戚戚。
金蟬子無可奈何,只能配合宋可可耍小性子。
通過接觸,他發(fā)現(xiàn)宋可可確實沒事,只是想見自己,故意利用她爺爺而已。
對于這小丫頭的幼稚行為,金蟬子是又氣又好笑。
合影過后,他便以有事為由,離開了醫(yī)院。
宋可可內(nèi)心正為合影狂喜,表面卻如風(fēng)中殘燭的道:“我好像看見太奶奶在向我招手,我是不是靈魂要被黑白無常帶走了?”
“瞎說什么呢!”云若男被宋可可忽悠得提心吊膽,氣都不敢喘一個。
“可可,你振作一點,我們可是約好了姐妹一輩子的!
宋可可開始作妖:“我想振作,可我需要動力......”
“什么動力?你說說看,我也許能幫你!”
“我想和純愛戰(zhàn)神合影!彼慰煽纱竽懙牡。
場面一度死寂。
純愛戰(zhàn)神可是暗殺榜第一的超級刺客,哪是想見就能見的?
再說了,即便見到人家,人家也不會乖乖配合與你合影!
宋中基下意識看了蘇皓一眼。
所有人里面,唯有他知道純愛戰(zhàn)神便是蘇皓。
“蘇先生,你有什么辦法嗎?”
蘇皓知道,這老頭是想讓自己幫個忙,圓宋可可的夢想。
然而宋可可剛剛才耍完小心機,整完金蟬子,現(xiàn)在還想來整自己,未免有些太得寸進尺了。
要知道,這女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死不了,根本不需要答應(yīng)對方那刁蠻的條件。
“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和純愛戰(zhàn)神毫無交情!”
“我有辦法!毖θ崴坪跸氲搅耸裁,把眾人叫了出去。
“雖然純愛戰(zhàn)神我們請不來,但不代表著我們不可以復(fù)制純愛戰(zhàn)神!”
云若男訝異道:“你的意思是說,找個人演純愛戰(zhàn)神?”
“對!”
薛柔指著蘇皓道:“我老公身材就和純愛戰(zhàn)神挺像的,不如讓他戴著面具來試試,也許能蒙混過關(guān)。”
宋中基嘴角一抽。
好家伙,找純愛戰(zhàn)神本人來演純愛戰(zhàn)神,這是什么智障行為?
蘇皓也是無言以對。
剛想說些什么,一個名叫鐘文光的武館成員舉手道:“不如我來吧,我是純愛戰(zhàn)神的腦殘粉,對他的習(xí)慣和動作,包括聲調(diào)都學(xué)得有模有樣!
“真的假的?”
蘇皓斜視鐘文光,示意道:“說幾句讓我聽聽!”
“如是有一天,星空炸裂,乾坤傾覆,只剩下你一個人,雖無敵世間,但到頭來卻只能回憶,看紅顏白發(fā)如雪,魂歸黃土,看友人倒在歲月中,沉睡墓地,到了那個時候,你便會有相應(yīng)的心境!”鐘文光一秒入戲,面色冷酷。
“明月隱去的今宵,正是與吾等相稱的世界,顫抖吧,螻蟻們。。
“......”
蘇皓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什么時候說過這么中二的臺詞的?
這小子給自己亂加戲吧?
“可以,不仔細(xì)聽根本分不出真假!彼沃谢鳛橹槿耸,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嘿嘿,終于讓我有用武之地了!
鐘文光昂首挺胸,擔(dān)保道:“館主放心,宋師姐的心愿就交給我了,關(guān)于純愛戰(zhàn)神的面具和服飾,我家里就有現(xiàn)成的,等我半個小時,我回去換!
說著,他快步離開,開始行動起來。
望著鐘文光的背影,蘇皓欲言又止。
身為純愛戰(zhàn)神本人的他,看著別人冒充自己,還用這么二貨的性格,屬實有點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