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的神識早已強大到能覆蓋百里,別看他才剛到達這里不久,但是剛才無論是這些議員還是那些大法官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緩步走向國會臺階,每一步都有議員崩潰跪地,尿失禁的惡臭彌漫在血腥氣中。
血色殘陽如泣血的傷口,將霉國國會大廈的廢墟浸染得愈發(fā)猙獰可怖。
空氣中,硝煙與血腥氣交織成令人作嘔的濃霧,斷壁殘垣間,哀嚎聲與呻吟聲此起彼伏,宛如地獄傳來的哀鳴。
就在這一片死寂與絕望之中,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老議員,像一只垂死掙扎的螻蟻,在碎石瓦礫上艱難地爬行著。
他的西裝早已沾滿泥土與鮮血,金絲眼鏡歪斜地掛在鼻梁上,鏡片上布滿裂痕,仿佛預示著他搖搖欲墜的生命。
“蘇先生!我們都是您的仆人!”
老議員用盡全身力氣,爬到蘇皓腳邊,顫抖著親吻蘇皓鞋尖所在的地面,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諂媚,“核武攻擊是前總長的獨斷!我們當時都投了反對票!”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求生的渴望,仿佛只要蘇皓相信他的謊言,就能逃過一劫。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一道寒光如閃電般劃過。
蘇皓手中的劍,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瞬間穿透了他的后心。
老議員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身體向前傾倒,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從傷口中汩汩流出,染紅了他身前的地面,也染紅了他虛偽的一生。
蘇皓神色冷漠,伸手拎起老議員的衣領(lǐng),動作輕松得如同拎起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鄙夷和憤怒,冷冷地說道:“我雖然不是你們霉國人,但我也清楚你們的投票規(guī)則,如果你們當時真的都投了反對票,就算是總長,也不可能違背你們的投票結(jié)果,任性妄為!
蘇皓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擊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上,讓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謊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擊。
老議員的瞳孔驟縮,他的腦海中不禁回想起當初在機密會議上,自己獰笑著說出“用核彈炸死那個華夏的雜種”時的丑惡嘴臉。
如今,謊言被拆穿,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的審判。
他的生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成為了蘇皓怒火下的第一個犧牲品。
“蘇先生還請您息怒,我們好好談?wù)劊瑳]有必要非要鬧到這個地步!”
又一名議員壯著膽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試圖用言語平息蘇皓的怒火。
他的聲音顫抖,身體也在微微搖晃,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談?”
蘇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和殺意。
劍光一閃而過,剎那間,這名試圖辯解的議員便化作一縷飛灰,消散在空氣中。
只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區(qū)域,以及地面上殘留的一絲焦黑痕跡,證明他曾經(jīng)存在過。
“你們判我妻子千年監(jiān)禁時,可曾想過談?你們用偽造的尸檢報告玷污司法時,可曾想過談?”
蘇皓的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
他的眼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刃,刺痛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jīng)。
話音剛落,蘇皓抬手揮劍,七道凌厲的劍光破空而出。
七名曾參與制造冤案的檢察官,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便同時爆體而亡。
鮮血在紫色雷光的映襯下,瞬間凝成冰晶,如同一朵朵凄美的死亡之花,散落在這片廢墟之上。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他們終于意識到,眼前的蘇皓,是一個不可戰(zhàn)勝的存在,是正義的化身,是他們的審判者。
“現(xiàn)在,輪到我判你們——死刑!
蘇皓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宣判。
這聲音在國會大廈的廢墟間回蕩,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決心和威嚴,讓每一個人都明白,反抗是徒勞的,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此時,全球的直播間內(nèi),彈幕早已被“神罰”二字刷屏。
無數(shù)觀眾懷著緊張和激動的心情,注視著屏幕上發(fā)生的一切。
在華夏某高校的刑法課上,教授激動地暫停了直播畫面,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聲對同學們說道:“同學們看清楚,這就是濫用司法權(quán)的后果。”
教授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正義的肯定和對邪惡的批判,他希望通過這一幕,讓同學們深刻認識到法律的尊嚴和正義的力量。
后排的一名男生小聲嘀咕道:“老師,這課要是期末考,我能申請拜蘇神保佑嗎?”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和對蘇皓的崇拜,引發(fā)了課堂上一陣輕輕的笑聲。
這笑聲,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珍貴,也讓人們看到了希望和勇氣。
隨著蘇皓的不斷出手,又有十幾個議員在劍光下灰飛煙滅。
剩余的政客們終于徹底明白,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巧言令色都只是加速死亡的催命符。
他們驚恐地相擁著躲在國會大廈的斷墻后,身體不停地顫抖。
有人顫抖著打開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艱難地滑動,給家人發(fā)送最后一條消息:“對不起,爸爸再也不能陪你過感恩節(jié)了……”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為自己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感到深深的自責。
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他們必須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而與此同時,卻有一個人表現(xiàn)得和其他議員格格不入,此人便是奧馬,參院院長。
國會大廈的廢墟上,奧馬的白發(fā)被血污黏在額角,臉上布滿了傷痕,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但他卻依然挺直脊背,緩緩站了起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和孤注一擲的狠勁,仿佛在做最后的掙扎。
奧馬盯著蘇皓眼中跳動的雷光,聲音沙啞卻帶著孤注一擲的狠勁。
“蘇先生,你殺了我們的確如碾死螞蟻,但你想過后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