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斯耐心地解釋。
“將軍,您冷靜下來想想,我們就算真的把蘇皓殺了,又能得到什么呢?”
“我們已經(jīng)損失慘重,精銳折損大半。要是再沒了您,就算蘇皓死了,毛國接下來又該如何應(yīng)對來自各方的虎視眈眈呢?我們必須顧全大局,不能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就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勢力有機可乘!
“而且,我們今天向蘇皓求和這件事,目前還無人知曉。有多少勢力都眼巴巴地盼著我們和蘇皓兩敗俱傷,好坐收漁翁之利,F(xiàn)在我們握手言和,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記沉重的打擊。這樣的局面,才是對我們毛國最有利的啊!
卡爾特聽完澤斯的這番話,沉默了許久。
他低頭沉思,最終,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是我太沖動了!
隨后,澤斯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就有人小心翼翼地把一個巨大的箱子運了過來。
這箱子看起來十分沉重,運送的人都累得氣喘吁吁。
澤斯看著這個大箱子,又看了看蘇皓,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不知道他該如何帶走這個龐然大物。
蘇皓卻不慌不忙,再次拿出紫色劍玉,口中念念有詞。
只見紫色劍玉光芒大放,一道神秘的力量從劍玉中涌出,直接將一整個大箱子都吸了進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澤斯見狀,不禁暗暗咋舌,對蘇皓的手段又多了幾分敬畏。
接著,澤斯又靠近蘇皓,在他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詳細地說明了那東西的使用方法,蘇皓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表示已經(jīng)明白。
這時,外面?zhèn)鱽砹酥鄙w機“嗡嗡”的轟鳴聲,原來是來接他們的直升飛機到了。
蘇皓便帶著澤斯、卯兔和龐德絲一起登上了直升飛機,朝著華夏的方向飛去。
澤斯之所以跟隨蘇皓,就是為了向他表示毛國的誠意,讓蘇皓放心,毛國絕對不會出爾反爾,背后偷襲。
很快,蘇皓安然離開毛國的消息就不脛而走,迅速在世界范圍里傳開了。
這讓霉國和它的盟友們氣得暴跳如雷,他們原本滿心期待著毛國和蘇皓拼個你死我活,然后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沒想到這兩方竟然突然握手言和了。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蘇皓雖然只是一個人,但他展現(xiàn)出的力量,竟然能與整個毛國相抗衡。
毛國愿意求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等同于認(rèn)輸了。
作為世界五大國之一,毛國的這次認(rèn)輸,無疑給原本就復(fù)雜多變的世界格局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和改變。
以前是五大國相互制衡,維持著微妙的平衡,而現(xiàn)在蘇皓卻異軍突起,鶴立雞群,形成了一股足以在五大國之外,同樣能夠撼動世界格局的強大力量。
這一變化,讓那些地下世界的強者們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和不安。
在地下世界的秘密論壇上,強者們紛紛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蘇皓這小子簡直是怪物啊,一個人單挑毛國,還把毛國逼得求和,這實力簡直突破天際了!以后誰還敢輕易招惹他?”
“毛國居然低頭了,這世界格局看來真的要重新改寫了。蘇皓的橫空出世,就像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千層浪,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呢。”
“本以為蘇皓再強,也不過是一個人的力量,毛國那么強大,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把他碾碎。可現(xiàn)實卻狠狠打了我的臉,毛國居然求和了?磥硪院笤谶@世上行走,得重新掂量掂量蘇皓的分量了,可千萬別一不小心惹上這個煞星!
“蘇皓的崛起,徹底打破了原有的平衡,那些五大國肯定坐不住了。接下來,各方勢力之間怕是要有一場明爭暗斗的好戲上演了,我們就等著看這場大戲如何發(fā)展吧。”
“蘇皓這股新勢力的出現(xiàn),對于我們地下世界來說,也不知道是福是禍。真希望他別把我們地下世界的這潭水?dāng)嚨锰珳,不然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坐在回程的直升飛機上,蘇皓的內(nèi)心感慨萬千,已經(jīng)好像沒跟家里頭聯(lián)系過了也不知道薛柔等人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他這一路殺穿毛國的消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傳回了國內(nèi),親朋好友們也知道他還沒去世吧?
希望大家不要太為自己擔(dān)心......
懷著滿心的遐想,蘇皓終于回到了金陵。
一下了直升機,卯兔就來跟蘇皓匯合,想要帶蘇皓去見特殊部的部長。
但蘇皓卻沒有心情去見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是詢問卯兔在自己失蹤的這幾個月里,家中的情況可有什么異常?
在蘇皓看來,自己到處南征北戰(zhàn),也算是為華夏揚威了,這些人連自己的親人都照顧不好,那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則開車的司機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敢對卯兔這么不客氣,畢竟卯兔在他們特殊部門,那可是個香餑餑,一般的存在誰都不敢輕易得罪的。
想到這里他就忍不住多看了蘇皓兩眼,瞬間被蘇皓身上的氣勢給嚇得喘不過氣來,默默的轉(zhuǎn)過頭去自顧自的開車了。
“蘇皓,我......”
還沒等卯兔說些什么,蘇皓早已消失在車中。
再度出現(xiàn)時,便抵達了家中。
眾人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看見蘇皓出現(xiàn)的瞬間,一個個都是喜極而泣。
“砰!”
薛柔一拳錘在蘇皓胸口,眼眶含淚。
“對不起啊......”
蘇皓將薛柔擁入懷中,有些自責(zé)。
他知道,這一個月過來,薛柔她們肯定很難熬。
一方面要承受自己可能死去的痛苦,一方面還得管理好企業(yè),確實是不容易。
“我都說了這小子命硬的很。”
公元德雖然在笑,但明顯松了口氣。
“那你之前還急得拉屎拉不出來?”戰(zhàn)癡翻了翻白眼。
“喂,老頭,你文化一些行不行?我現(xiàn)在也是圣師,捶你跟捶飯團一樣。”
“???”
戰(zhàn)癡笑了:“我圣師大成,你一個小成得意啥?我讓你一只手好不好!”
“來來來,我圣師術(shù)法師,遠程戰(zhàn)你看你死不死!”
“瑪?shù),現(xiàn)在你和我是近身戰(zhàn),我看你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