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玄等人這會兒才如夢初醒一般的回過神來。
這場宴會來的可太值了!
不僅見到了各種大明星,大飽了眼福,而且還和這位商業(yè)奇才有了交集,這是多少人幾輩子都求不來的福分。
誰都知道,蒼公子在整個華夏娛樂產(chǎn)業(yè)當(dāng)中,都可以說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柸宋铩?br>他坐擁數(shù)億家產(chǎn),旗下的明星更是頂流中的頂流。
一伙人滿臉崇拜的看著蒼聰健的時候,蒼聰健卻緊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盯著蘇皓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這張臉自己根本就沒見過。
但是蘇皓這個名字卻又好像特別耳熟,似乎是在哪里聽到過。
因?yàn)樵趺聪胍蚕氩黄饋,蒼聰健所幸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他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說道:“原來你是小魚的朋友啊,能和我們小魚交上朋友,說明你也一定很優(yōu)秀。”
“不知道,蘇先生在內(nèi)地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自己沒做生意!碧K皓回答道。
“那你是公司職員?哪個公司的?”
蘇皓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公司職員!
“那你......”
“算是無業(yè)游民吧!
蘇皓聳了聳肩膀,一點(diǎn)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丟臉的,回答的理直氣壯。
蒼聰健聽到這話,臉上的嫌棄藏都藏不住了。
他把蘇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頗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可就奇怪了!
“參加這場酒會的大多都是跟我有過合作,或者以后可能有合作的人!
“不知道蘇先生你是以什么身份進(jìn)來的呢?”
卜玄聽出了蒼聰健對蘇皓的惡意,心中的崇拜一下子就消失殆盡了。
卜玄這個人可是非常護(hù)短的,立刻冷聲替蘇皓回答道:“是壽向晨少爺領(lǐng)著我們進(jìn)來的。”
“壽向晨?哈,他?”
蒼聰健的語氣里明顯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蔑,他招了招手,把壽向晨叫到了跟前。
“小晨,鬧了半天,是你把他們領(lǐng)進(jìn)來的!
蒼聰健陰陽怪氣的說著,壽向晨則低下了頭,一副很是尷尬畏懼的模樣。
卜白蓮也灰溜溜的走了過來,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胸前、
壽向晨撓了撓頭,尷尬地解釋道:“蒼公子,我跟他們不認(rèn)識的,我只是想把白蓮帶來介紹給你認(rèn)識,所以才讓他們也一起進(jìn)來了!
“可我沒想到這些人膽大包天,居然敢不把這場宴會的主人放在眼里,我這就讓他們?nèi)紳L蛋!
壽向晨一臉討好的對蒼聰健說完這些話后,就色厲內(nèi)荏的轉(zhuǎn)頭看向蘇皓等人,高聲辱罵道:“你們這些上不得臺面的鄉(xiāng)巴佬!
“我好心好意帶你們長長見識,你們可倒好,居然這么拎不清!
“蒼公子現(xiàn)在很生氣,你們也沒資格留在這里了,全都給我滾!”
看著壽向晨頤指氣使的模樣,卜白蓮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想要替自己的朋友們說幾句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卜玄雖然非常憤怒,但也沒有立場和壽向晨對著吵架,因?yàn)樗_實(shí)是靠著壽向晨才進(jìn)來的。
蒼聰健對這一出鬧劇極其滿意,他就是要讓欒魚好好看看,有權(quán)有勢和無權(quán)無視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這些從內(nèi)地來的土鱉窮學(xué)生加一個無業(yè)游民,竟然敢和他斗,真是有夠搞笑的。
欒魚不愿意看到蘇皓的朋友們受到這樣的羞辱,便準(zhǔn)備開口求情。
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耳畔傳來一聲脆響。
上一秒還怒目圓睜的壽向晨,直接被一巴掌打飛了,狼狽的撞倒了香檳塔,被破碎的玻璃割得滿身是傷。
但這還不是最要緊的傷,最恐怖的是他的顴骨凹陷,不像是被扇了一巴掌,反而像是挨了一鐵錘一樣。
而這個伸手打壽向晨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蒼聰健百般為難的蘇皓。
不同于所有人錯愕驚慌的神情,蘇皓此時表現(xiàn)得極為淡定,隨意拿起餐巾,如貴公子一般擦掉了手上的灰塵。
“就憑你,也配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真以為沒有了你,我們就進(jìn)不來了嗎?”
蘇皓這囂張的態(tài)度,把所有人都給看呆了,公雁山更是驚呼道:“你這家伙怕不是瘋了吧?”
“壽向晨就算不是壽家未來的繼承人,也是蒼公子身邊的紅人!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這是沖著誰來的?”
公雁山固然有挑撥離間的意思,但說的也確實(shí)是實(shí)情。
果不其然,蒼聰健的臉色漆黑一片,他死死的瞪著蘇皓,感覺蘇皓是在打他的臉。
“小魚,你這位朋友,真是有夠目空一切的啊!
欒魚一聽這話,心里頓時咯噔一下,看來就算今天自己求情,多半也是沒用的了。
不過欒魚倒也沒太替蘇皓著急,畢竟蘇皓的身手如何,她可是親眼瞧見了的。
果不其然,蘇皓一點(diǎn)也沒有要給蒼聰健留臉的意思,冷聲說道:“你最好也把嘴給我閉上!
“你這破宴會,我來是給你臉了,沒打你也是看在你是主人的份上!
“你要是繼續(xù)在這里陰陽怪氣,唧唧歪歪,你的下場可不會比他好到哪里去!
蘇皓此言一出,全場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誰能想得到在蒼公子的宴會上,居然有人敢威脅他!
正所謂強(qiáng)龍難壓地頭蛇,這里可是香島是蒼公子的地盤,這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
這些內(nèi)地人是不是平日里生活的太安逸了,不知道社會的險(xiǎn)惡?
別說是蒼聰健請來的這些賓客了,就連卜白蓮這會兒也是雙目圓睜,一臉受驚過度的模樣。
“你剛才說什么?你的意思是你要?dú)⒘宋??br>蒼公子同樣愣住了。
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聽到這樣的狠話。
要知道能把娛樂產(chǎn)業(yè)做到這個地步,蒼公子的背后也是不干凈的,只不過這些年他漸漸將自己洗白,不太做那些勾當(dāng)了。
但這并不意味著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威脅得了他。
公雁山更是在一旁,陰陽怪氣了起來。
“哎喲,小魚,你這位朋友的口氣也太大了點(diǎ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