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告訴自己不要分心,前途從頭再來,但是他人性的另一面總是出現(xiàn)另外一個人格,不斷地再提醒他:你已經(jīng)完了。
這時,秦兵聽到隔壁不斷地有孩子的哭聲傳來,讓他無法集中注意力。
“曉美,你來一下!鼻乇戳藘(nèi)部電話。
張曉美很快就敲門進來了。
“怎么回事呢?這孩子我看他都哭了一個早上了。”秦兵問。
“可能是生病了吧!睆垥悦酪膊涣私馇闆r。
秦兵收起煩躁的情緒,去了就只有幾床的住院部。
住院部也在這撞樓,但是和行政辦公是獨立樓梯隔離出來的。
到了住院樓層,孩子的哭聲更加明顯了。
秦兵直接找到了孩子哭聲的床位,正好護士邱靜也在。
秦兵看到一個嬰兒,心想應該是前天臨時叫去的那個孕婦的孩子吧。
而一個男人和一個婆婆正在努力哄著哭泣的孩子。
孕婦的床位被白布圍成一圈,看不到里面。
“邱靜,怎么回事?這孩子怎么一直哭?”秦兵問小護士邱靜。
“回秦院長,孩子餓了!鼻耢o回答。
“餓了?餓了給她泡奶粉喝啊。”秦兵感覺莫名其妙的。
“這不是其家人不同意嗎!”邱靜回答。
“沒聽明白,那不喝奶,看著餓死?”秦兵都糊涂了,都什么情況?難不成因為生了個女兒,所以不要了?給餓死在醫(yī)院?
秦兵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但是在這重男輕女的農(nóng)村,更荒唐的事還多了呢。
“不是,是這樣的,家人要求孩子喝母乳,說這些配方奶都含有添加劑,孩子吃了會死的,死也不喝配方奶,而且他們說也喝不起買不起這錢,一定要母乳,可是這孩子媽遲遲沒有通乳。”邱靜解釋道。
秦兵總算聽明白了。
這時,簾子被拉開了。
秦兵看了那孩子媽一眼,還挺有幾分姿色,尤其是月匈,因為母乳的原因,二次發(fā)育,那輪廓大得跟個籮筐似的,但是秦兵越看越眼熟。
“秦彩丹?”秦兵突然認出了什么。
“秦...”那母親想了想,道:“秦兵?”
“這么巧?”
“你怎么在這?當醫(yī)生?”秦彩丹疑惑。
邱靜笑了笑,急忙解釋道:“這位是我們院長!
“?院長?”秦彩丹很驚訝,但是又感覺合情合理。
“我們好像十來年沒見了吧!鼻乇芨锌
秦彩丹和自己是同村同族的人,隔了五六代左右,小時候一起玩,同時也是小學同學。
小學的秦彩丹那是個小美人胚子,哪怕現(xiàn)在,還有著美人胚子的輪廓,只是這嫁了農(nóng)村,打扮少了,保養(yǎng)少了,老得有些快。
兩人以前的關系那是很好的,小學時還一起過家家,秦彩丹是自己的老婆,歷歷在目。
“是啊。”
“彩丹,你這孩子不能餓著,她餓壞了,得喂奶。”秦兵說道。
“不能喝配方奶的。孩子太小,會得腎結(jié)石,大頭寶寶的!逼牌篷R上跑來說道。
“阿姨,你說的是以前的假奶粉,那個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的奶粉都是按國家標準的,再說了,你兒媳婦這不是沒通奶嗎?總不能讓孩子餓著吧!鼻乇忉尩。
“是啊媽,不能讓孩子餓著!鼻夭实ひ彩侨绱说囊馑肌
“不行!逼牌藕茚葟,而她老公也是一句話都不說,看來是聽他媽的。
“你們想辦法幫我兒媳婦通奶!蹦瞧牌耪f道。
秦兵轉(zhuǎn)頭問邱靜:“楊醫(yī)生呢?她沒給通奶嗎?”
“秦院長,這通奶有專門職業(yè)的催乳師,我們醫(yī)院沒這樣的人!鼻耢o解釋道:“要是有,我們早就找來了。”
這讓大家都不知所措。
這時,背后的楊若琳醫(yī)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插嘴了一句:“秦院長,您以前不是婦科科班的嗎?應該會催乳吧?”
“學是學過,但我是個男人啊,哪個女人給我通乳啊,真是的!鼻乇鵁o奈的笑道,自己在考進江海集團之前,就去醫(yī)院當過婦科實習生,結(jié)果你知道有多尷尬嗎。
這時秦彩丹的婆婆馬上插嘴道:“會就行,男的有什么關系?這是正經(jīng)事。又不是占便宜耍流氓,這還有婦科男醫(yī)生呢!”
“這?”秦兵看了秦彩丹一眼,兩人相視一眼,那氣氛瞬間更加尷尬了。
“這不合適吧!
“兒子,兒媳婦,你們有意見嗎?”婆婆馬上問了一句。
這婆婆精明著很。
“只要是醫(yī)生我就沒意見!彼齼鹤诱f道。
“我...”秦彩丹雖然不好意思,但是看兒子哭成那樣子,心疼啊,說道:“我沒意見。”
“好吧,為了孩子,我就臨時充當一下吧。我去洗個手!鼻乇彩潜悔s鴨子上架,就像婆婆說的那樣,這是正經(jīng)事,正經(jīng)事啊。
催乳師那是正經(jīng)職業(yè)呢。
秦兵洗了手,穿上了白大卦,走回病床,將簾上全部拉上。
護士邱靜還特意叮囑了一句:“你們就不要進去了,給點隱私空間!
這樣一來,給了秦兵和秦彩丹足夠的獨處空間。
秦兵知道對方是順產(chǎn),所以身體恢復極快。
秦兵和秦彩丹又彼此看了一眼,氣氛尷尬至極。
“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丑?又老又丑。”秦彩丹自嘲道。
秦兵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笑著回答:“沒有,以前漂亮的影子還在。”
“你以前覺得我漂亮?”秦彩丹問。
“當然了。只是后來我去了城里讀書,我們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鼻乇Ω锌@些兒時的朋友應該聯(lián)系起來。
秦兵見不該聊這些,便說道:“那個...我們先干正事吧,可能需要你把衣服欣起來,會很痛很痛,比你生娃還痛,但是你要忍著!
“嗯!鼻夭实ず軐擂危岩路榔饋斫o朋友看那里,而且還要給摸,太那個了。
但是兒子還在哇哇哭,她又沒有選擇,秦彩丹一直告訴自己,這是正經(jīng)事。
秦彩丹把頭側(cè)了過去,看著窗外,然后把衣服給欣了起來,頓時有巨大的東西抖落了出來。
那尺寸秦兵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