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恩把秦兵再次請回家吃飯的時候,秦兵很詫異,因為他看見吳恩的老婆楊倩竟然穿著低胸裝。
楊倩的老婆秦兵之前見過一次,哇,長得真叫男人那個,垂涎三尺啊。
那是一身緊身衣,婀娜多姿,真是讓人想入非非。
“秦副經(jīng)理,歡迎歡迎,楊倩,幫忙給秦副經(jīng)理換雙拖鞋,我啊,去把那瓶1984的拉菲拿出來,今天好好陪秦副經(jīng)理喝上一口。”吳恩說著就往書房走。
楊倩蹲下腰來,拿了一雙新拖鞋,準備親自給秦兵換上。
秦兵站著,楊倩蹲著,這樣正好俯視下去,原本就是低胸裝的胸口更加的明顯,幾乎有三分之二被秦兵看到了。
秦兵一下子就熱血沸騰起來,這春色撩人啊。
“那個,嫂子,我自己來吧,怎么能麻煩你呢!鼻乇仓蓝Y數(shù),又不是日本女人那樣的奴性,在這個國家,讓妻子或別的女人這般伺候穿鞋子,太過份了。
“不麻煩,應(yīng)該的!睏钯徽f著已經(jīng)將秦兵的鞋子脫了下來。
大夏天的,秦兵沒有穿襪子,又不是汗腳,來之前,還特意洗了腳,就怕脫鞋臭到別人會很尷尬,所以這腳挺干凈的。
“秦副經(jīng)理,你這腳有點酸麻吧?你這腳氣色就不好,血液不通,要不你坐沙發(fā)上,我給你按按吧。”楊倩將秦兵的鞋子脫了后,并沒有馬上給穿上,而是繼續(xù)伺候。
“不用,不用!鼻乇R上拒絕到,這多不好意思,人家是經(jīng)理的老婆,我才副經(jīng)理呢,你還讓經(jīng)理的老婆給你揉腳?你好大架子,吳恩看見了怎么想?
秦兵還沒有狂傲自大到那種地步。
“沒事的秦副經(jīng)理,我也經(jīng)常給我老公按!比似迼钯徽f道。
楊倩很熱情的拉著秦兵往沙發(fā)那邊坐下來,然后就蹲在了他的面前,幫忙揉按起腳來。
“嫂子,不用,不用!鼻乇是拒絕,這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嗎?
上次來時,秦兵記得很清楚,吳恩的老婆楊倩都沒好好看他一眼,只是扔了杯茶水而已。這才幾天,怎么態(tài)度大變?奇怪。
“沒事的!睏钯缓苷\意,已經(jīng)拿著腳開始揉起來。
這一揉,感覺好舒服。楊倩很漂亮,手很白很細嫩,摸起來很舒服,那種觸覺鉆入你的肌膚里,渾身都打寒顫。
秦兵看過去,這視線又是對準著她的胸口?粗@對饅頭,露出來也太多了吧,有點受不了。
楊倩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秦兵在盯著自己的胸口看,頓時秦兵那叫一個尷尬,這是同事的老婆,自己也太猥瑣了。
秦兵急忙把視野避開,本以為會被楊倩罵或是諷刺,但是卻完全沒有,她甚至特意將衣領(lǐng)再往下拉了拉,露出來更多了。
“嫂子,可以了可以了!鼻乇妳嵌髂镁瞥鰜恚瑢嵲谑遣缓靡馑剂,只好把手收了回來穿回拖鞋。
楊倩只是笑了笑。
“老婆,去買點下酒菜,我陪秦副經(jīng)理喝一杯。”吳恩把酒拿過來。
這酒一看就是好酒。
無事不獻殷勤,吳恩這唱哪出戲呢?
“吳經(jīng)理,這酒很貴吧。”秦兵打趣道。
“什么話,喝點酒你還怕我喝不起?”吳恩笑著回應(yīng)到。
吳恩給秦兵倒酒。
“吳經(jīng)理,我自己來,哪能讓你給我倒酒呢,我這太不懂規(guī)矩了!鼻乇酒饋頊蕚鋼屵^來倒酒。
但是吳恩攔住了。
“你來是客,哪能你倒!眳墙(jīng)理還是自己來。
這酒一干二凈。
很快,楊倩也買來了下酒菜,然后去了廚房,再燒一點。
兩人嘮著嗑,但是吳恩一直不說重點,這讓秦兵有些著急。
“吳經(jīng)理,您叫我來,不會只是為了喝酒吧?”秦兵只能自己問出來了。
“怎么?沒事就不能請你來我家做做客了?”吳恩打趣道。
但是吳恩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繼續(xù)說道:“是這樣的,昨天蘇總找我,說想讓我去永迦縣中藥市場主持大局!
“那恭喜吳經(jīng)理啊!鼻乇娌恢涝撛趺凑f,可以是恭喜也可以不是,但是總不能喪著臉吧。
但這事秦兵一點都不意外,蘇燕說過,公司里的某些人的位置是該換換了。
蘇總早就想拿人下刀,趙經(jīng)理趕上假疫苗的事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現(xiàn)在輪到吳經(jīng)理了。
蘇總不會把這種事拿到臺面上去投票去表決,那是搞不過馬副總的,所以蘇總干脆私下走自己的這套流程,直接把馬副總和表決這套流程給繞過去了。
別人有什么辦法?難道站出來指著蘇總說你這是不符合規(guī)定的?公司壓根就沒這規(guī)定,在這西南大區(qū),蘇總就是一把手,她說了算,又不是選董事長。
“恭喜什么啊,我不想去,我好不容易在這安頓下來,換那邊去,全家搬過去,孩子讀書都是個問題!眳嵌髯焐鲜沁@么說,其實打心里看不起永迦這個破縣,別說整個縣市場總經(jīng)理,哪怕是本市中藥市場總經(jīng)理,永迦縣都是被放棄的那個縣,連市中藥市場的經(jīng)理都不如呢,還不如繼續(xù)在市場部當(dāng)著部門經(jīng)理。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
如果是秦兵,肯定去,到那邊自己是中藥市場的一把手,下面的人全聽自己的,那感覺多舒服,秦兵是寧為雞頭的。
“那你就跟蘇總聊聊,總是可以聊的!鼻乇@一點是沒多少心計的,坦白待人。
吳恩笑了笑,說道:“我聊沒用,如果秦兵同志能幫我去聊聊,肯定有用!
“這,蘇總她也不聽我的啊,只有我聽她的份。”秦兵笑道。
自己一個小小的玩意,能讓自己蘇總聽我的?這是太抬舉自己了,自己不過是蘇總下面打下手的,也只是工具或棋子而已,秦兵看得很透,職場上,只有下面的人把上面的人當(dāng)?shù)?dāng)媽當(dāng)人,而上面看下面,那都是孫子。
吳恩拍了拍秦兵的大腿,笑道:“秦副經(jīng)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吳經(jīng)理,您說!
吳經(jīng)理沉默了一下,還是說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會想辦法讓蘇總聽我的,我聽說...”
吳經(jīng)理又故意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