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看著傻笑的凌洲莫名其妙,“你干嘛?掀了不是白戴了嗎,我們快走。”
凌洲:“......”
不解風(fēng)情!
經(jīng)過沒買到票在外面蹭聽的人,進了聽雪紅樓。
是的,那花魁就是從聽雪紅樓出來的,聽雪紅樓因為趕走了陸秋,走下坡路,后來被人買了之后重新開張。
到今年因為男花魁,加上這特別的經(jīng)營模式,很是火爆。
以前男人和紅樓那是完全沒關(guān)系的,可男花魁都有了男粉絲,據(jù)說是因為花魁唱曲實在太好聽了。
楚星辰和凌洲在暗影團團圍住的保護下,見到了那位男花魁。
別說,這形式還真像演唱會,舞臺弄得非常唯美,而且男花魁真的很可以,人長得很好看很帥氣,有點男生女相那個意思,他還很會唱,非常有感情,高音部分讓人沉醉,有點像海豚音。
楚星辰真有種參加了演唱會的感覺,到后來跟著人一起喊,全身放松。
就是高興到一半,演唱會就被迫停了,因為紅樓外又發(fā)生了命案,好像是兩個喜歡花魁的兩人打架出現(xiàn)的意外。
因為死的人是勛貴之后,所以大理寺查案,懷疑殺人的躲進人群,所有人都會被調(diào)查。
楚星辰和凌洲再次因為沒身份證明被扣押起來了。
這劇情不要太熟悉。
楚星辰和凌洲木然對視了一眼,最后覺得既然劇情都這么熟悉了,就不麻煩別人了,還是讓蕭忘來贖人吧。
熟能生巧。
蕭忘接到消息,恍惚間都以為時間倒流了。
當(dāng)看到心虛的楚星辰和凌洲,蕭忘恨鐵不成鋼,“你們兩個…”
到底舍不得說楚星辰,最后炮火就對準了凌洲,“凌洲你就不能靠譜點?”
一天天的帶著陛下來紅樓,這都什么心態(tài)。
因為楚星辰要求嚴格的緣故,謹言去辦手續(xù),大理寺這邊都不行,只能蕭忘親自去幫兩人辦保人手續(xù)。
楚星辰和凌洲乖乖等蕭忘,沒想到兩人面前很快停下一個人。
楚星辰抬頭一看:“......”
場景人物還原也太厲害了吧。
她時隔三年再來紅樓,竟然又遇到聽雪紅樓認識的陸秋。
唯一的變化,大概是這次陸秋不是嫌疑人了,而是來查案的人。
陸秋一開始以為自己眼花了,等楚星辰抬頭看他,雖然楚星辰和凌洲都帶著帷帽,但他還是確定了。
他不可能忘記徹底改變命運的那一晚,看著楚星辰啼笑皆非,“您稍等!
他沒多說,直接和看守的人說他認識他們,要單獨談?wù)劇?br>
陸秋如今是大理寺名人,他的話,看守的人沒有任何質(zhì)疑,直接讓他帶走了。
知道蕭忘已經(jīng)去幫他們辦手續(xù)了,陸秋將他們帶到了房間,讓他們休息等人。
關(guān)上門,陸秋行禮,“微臣見過陛下。”
楚星辰掀開帷帽上的紅紗:“陸大人別客氣,你是來查案?”
“是!标懬稂c頭,“未曾想看到了陛下。”
他抬眼飛快看了一眼楚星辰,內(nèi)心其實挺高興的,之前聽說楚星辰?jīng)]了孩子,他很擔(dān)心,但不可能見到陛下。
眼下看她都能來紅樓了,想來身體心情都恢復(fù)了。
楚星辰尬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和凌洲也是第二次來紅樓,每次來都遇到查案,每次來都遇到你!
兩人寒暄了一下,陸秋還說起了之前看到她的事。
“其實之前微臣也看到過您,只是您沒注意到微臣,看您行色匆匆,進了周將軍府中,就沒能打招呼。”
“唉?”楚星辰一愣,她最近沒去周不言家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是最近,是...五月的時候了!标懬锟纯闯浅筋^上的帷帽,“那時候你也戴著這樣的帷帽!
陸秋那時候其實沒打照面,但雖然戴著帷帽,可輪廓是陛下。
楚星辰回想了一下,“五月...我也沒有啊!
懷孕后,她很少出宮,更沒去找過周不言啊。
更不要說戴著這樣的帷帽了,這是她第一次戴這樣的帷帽。
雖然賣帷帽的老板神秘說紅紗帷帽,是女皇陛下都戴過的,因為她喜歡紅色。
聽著紅紗帷帽是因為她喜歡紅色,才引出來或者營銷出來的風(fēng)潮。
但實際上她這還是第一次戴呢。
楚星辰否認,輪到陸秋愣住了,他剛才就是想起來就提起來的,“難道是微臣看錯了?可不可能啊!
他不會看錯才對。
“可能是有些像我吧!背浅街钢羔∶,“帶著帷帽你就有些分不清了。
“那可能是吧!标懬镒炖镎f著,眼底卻還是疑惑。
楚星辰看著他的反應(yīng),“看來那個人很像我!
陸秋碰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那天看著確實很像,所以微臣才誤以為是您,可能天色暗的緣故,微臣看錯了!
楚星辰點點頭,心里卻還是有些疑惑,陸秋雖然說看錯了,可他之前很篤定的。
而且說去了周將軍府上,那就是周不言家里啊。
這件事有點奇怪。
楚星辰正想著,蕭忘和孫月清竟然一起回來了。
“在外面遇到了孫女醫(yī),說和陸大人一起來的。”
孫月清在蕭忘解釋聲行禮,意外遇到蕭忘,讓她挺高興,聲音都少了幾分冷清。
“快起來吧,怎么會和陸大人來這里?在醫(yī)學(xué)院還習(xí)慣吧?”
熟人一個接著一個來,楚星辰已經(jīng)麻木了,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就正常說話,讓人忘了這里是紅樓。
孫月清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習(xí)慣的,每天都能學(xué)到很多,這一次跟著陸先生出來,也是想看有沒有機會學(xué)習(xí)。”
雖然醫(yī)學(xué)院的麻醉外科一開始并不得人心,可到底展開了,陸秋這個特殊的老師最后還是上任了。
礙于陸秋如今的身份,一開始大家表面沒說什么,但心底嘀咕的還是不少,都覺得他大概是怎么引誘哄騙了女皇。
可這一段時間下來,被強迫學(xué)習(xí)的那些軍醫(yī),在接診過醫(yī)院那邊送來的病人,見識到縫合等外科切實的作用,已經(jīng)認真對待了。
陸秋不是大夫,但是世代都是仵作,見過無數(shù)死尸死因,學(xué)過祖?zhèn)鞯谋臼拢皇谴蠓蛞彩前雮大夫。
而且作為仵作,對人體最了解,縫合也是他們最開始幫那些尸體縫合過的,在最初教導(dǎo)他們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