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楚星辰走了,晚冬跟去伺候,周不言筆直跟上。
凌洲一看楚星辰走了,也跟了上去,“殿下,等等我,我送你回去啊!
但他在房間門口就被周不言攔住了,“不許進(jìn)來!
“為什么不許進(jìn)去,我又不是沒睡過。”凌洲從周不言腋下鉆進(jìn)去了,熟練爬上床在床尾躺下,“喵喵喵,我們一起喵喵喵。”
周不言看著凌洲不滿,要將他丟下,凌洲拉住床不放,“周不言你不服氣你也睡下來啊,為什么要趕我走!”
周不言醉了,一聽不服氣躺了下去,用腳抵著凌洲,想以人形阻隔凌洲任何能接觸到楚星辰的機(jī)會。
沈蒼竹和蕭忘看凌洲一直不出來,就找了進(jìn)來,看到他們睡在楚星辰的床上,立刻不干了。
這還得了,必須拖走,他們默契上前一個人拉一個,卻都拉不動。
最后他們累了,就打算休息一下。
這一休息直接就睡著了。
因?yàn)槭窍奶,楚星辰每天?xí)慣沐浴,坐在浴桶里不小心睡著了,被晚冬叫醒后擦干頭發(fā)后,迷迷糊糊的進(jìn)屋倒頭就睡,睡前最后的印象就是床有點(diǎn)擠,抱枕有點(diǎn)硬。
她睡了,晚冬卻看著一床的男人懵了,不懂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這幾個人,不來就不來,一來來四個。
面對這一床的男人,晚冬知道這樣放著是不行的,但是讓她將四個人都拖出去,好像也不行。
晚冬思考了片刻,想到他們都是殿下的夫君,最后決定不管了。
她不管了,這難題就留給了楚星辰,她沒斷片,但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都在她床上。
她不知道,沈蒼竹和蕭忘凌洲卻都想起來了,就是周不言也依稀記起來了。
“喝醉了,沒想到就鬧了笑話,殿下,你快去洗漱吧,我們也走了!
三個人逃出金華殿,周不言則選擇飛出。
楚星辰回憶一下昨晚的事,想到自己又是喵喵喵又是小雞舞的,還教他們跳,也是非常的社死。
對了,中途還被周不言當(dāng)做兔子,在屋頂上飛了一圈。
所以周不言也一起社死了,哈哈哈。
洗漱后,楚星辰?jīng)Q定這兩天除了同社死的周不言,暫時不見沈蒼竹他們了。
不過最后沒能如愿,下午楚星辰就見到了沈蒼竹,因?yàn)楣乱惨驗(yàn)樗绞隆?br>
“沈蒼竹,晚冬告訴我,羅小姐下個月要成親了!
羅婉兒之前訂了親,如今是真正要成親了。
楚星辰特意和沈蒼竹說,當(dāng)然并不只是因?yàn)榱_婉兒之前和沈蒼竹的關(guān)系。
“回到風(fēng)安城后,我繼續(xù)讓人調(diào)查了學(xué)子被殺案,雖然各地的幕后黑手都陸陸續(xù)續(xù)落網(wǎng),但我一直覺得沒那么簡單,好像有一只手一直在背后操縱這一切!
“背后的人很狡猾,查了這些日子,總算有了點(diǎn)眉目,找出了幾個嫌疑人,但其中有一家就是向家。”
向家就是羅婉兒訂了親,即將嫁過去的世家。
“清臺郡王家向氏,就是向家女,但向氏死也沒說出背后是否被人指使,暫時還不確定是不是巧合,目前從證據(jù)線索看,向氏嫌疑最小!
“希望不是他們吧!甭勓裕蛏n竹說道,“不然羅小姐嫁過去可能就麻煩了。”
他提起羅婉兒很坦蕩,楚星辰嗯了一聲,“我就是和你說一聲,如果順利,在他們婚期前就能確認(rèn)!
“那更好,需要我的地方,殿下盡管說!
“我知道了!
沈蒼竹發(fā)現(xiàn)楚星辰回答他后還一直看著他,“怎么了?”
“就是看看羅小姐要成親了,你會不會難過!
“不會!鄙蛏n竹無奈,“殿下,你不用試探了,我對她真沒什么!
“那就好!背浅叫臐M意足,然后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問道,“那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如果我和羅小姐掉水里了,你救誰?”
沈蒼竹有些懵,不知道怎么扯到了掉下水里了,“殿下,你說的什么傻話,自然是你!
“那就是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了。”楚星辰笑了,她不想他選擇另外的人。
“當(dāng)然是你!鄙蛏n竹很無奈,“殿下,你怎么總是這么多問題?”
“因?yàn)橛行┦虑榫褪且獑柷宄。趺矗坎荒軉??br>
“能,能。”
楚星辰這才滿意,然后她就聽到沈蒼竹問,“殿下,后日...晚間你能空出來嗎?”
楚星辰眨眼,后天不就是七月七七夕節(jié)嘛,在大楚七夕節(jié)除了乞巧,最重要的就是相親約會啊。
“能啊!背浅?jīng)]猶豫給予肯定答案。
“那我來接殿下!
七夕約會申請送達(dá),楚星辰在被窩里想象了一會,紅著臉?biāo)恕?br>
第二天起來,楚星辰就開始想,是不是該準(zhǔn)備一個禮物,也代表她的心意。
正不知道要送什么的時候,紙言上茶,說到了一批新的杯子,楚星辰聽了就來了靈感——送杯子。
杯子的諧音是“一輩子”,送杯子就是她的回應(yīng)。
楚星辰覺得是好主意,說干就干,大楚沒有專門制作陶藝杯子的店,但也難不倒楚星辰,她瞬間就行動起來。
可惜想象很美好,現(xiàn)實(shí)卻很骨感,不想要人幫忙的杯子,做出來卻很丑。
楚星辰第二天看到了半成品,本來還說加工一下,看到半成品后覺得還是拿不出手。
“等我回頭練練做新的吧,這個太丑了,不要了!
楚星辰預(yù)約好再來做新杯子之后走了,周不言看看那灰突突的半成品杯子,隨手一撈撈走了,他覺得挺好看的。
楚星辰忙活杯子的時候,沈蒼竹正被女皇召見。
這是女皇第一次召見東宮的人,沈蒼竹也是第一個被她召見的人。
沈蒼竹有些忐忑,女皇卻很和藹,她是看出楚星辰和沈蒼竹關(guān)系的變化才見的。
“之前多虧了你,太女才能平安回歸,朕也沒特意賞你,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朕說!
“陛下,那都是我作為側(cè)君該做的。”
女皇看著謙和有禮不卑不亢的沈蒼竹非常滿意,沈蒼竹之前沒一味站在沈家那邊,這也讓女皇很滿意。
這樣的話,讓他做太女正夫也不是不可以。
女皇夸了幾句,暗示了一下他最適合做正夫,最后又敲打了一下,讓他記住進(jìn)宮了,就是楚星辰的人皇室的人,不能一味跟著沈家。
如此,才是合格的真正能輔佐女皇的皇夫。
比起對周不言,女皇對沈蒼竹的態(tài)度要好很多,雖然敲打過,最后又提點(diǎn)他要大氣,但話語溫和許多。
“好了,出去吧,往后多勸太女一些,她心中充滿熱血,但有時有些天真!
“是!
沈蒼竹從御書房出來,一直緊繃的后背才放松下來。
走出一段距離了,抱樸才敢低聲問,“側(cè)君沒事吧?”
“沒事。”沈蒼竹嚴(yán)肅的臉露出笑意,喃喃自語了一聲,“也算是好事吧!
“準(zhǔn)備一下,去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