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纏得很厲害嗎?”楚星辰之前都是叫凌少卿的,剛才一喊順勢就喊名字了。
“你等等!绷柚抻昧δ罅艘幌率,盡可能忽略打嗝忽略心跳開始解。
楚星辰忽然湊近凌洲嗅了嗅,“這什么,這么香?”
楚星辰看著露出來的油紙袋子,沒忍住伸出了邪惡之手,“我怎么感覺像是烤雞...”
一打開還真是烤雞,凌洲出去的時候順路買的。
“還熱乎的!背浅娇谒穹置冢傲柚...”
“你吃吧!绷柚蘼牫鰜硪馑贾苯拥。
“謝謝,凌洲你最好了。”楚星辰一頓拍馬屁,打開撕下來嗷嗚一口吃進(jìn)去,心滿意足感慨,“好吃。”
凌洲哼了一聲,還什么最好,他最好怎么不見她給他縫制衣服,她就只知道說好聽話。
他想加快速度,但怕弄疼他,一時半會沒弄出來,偏偏打嗝聲不停。
楚星辰都沒法忽略,“凌洲你真沒事吧,這打嗝...”
“我是被你嚇到了!绷柚弈パ。
楚星辰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你心跳也好快,看來真是被我嚇得不輕!
凌洲一驚,手上一個用力,“嘶...”楚星辰摸著頭發(fā),“疼。”
雖然疼了一下,但總算解開了。
凌洲一看解脫了,起身就想走,楚星辰卻將烤雞遞過去,“一起吃啊,你的東西也得收拾收拾吧!
她看看繩梯,“還挺結(jié)實(shí)啊!
凌洲跑不了,只能被迫收拾東西,但烤雞是沒心情吃了。
“打嗝覺得不好吃是吧?”楚星辰理解,“我們快回去喝水,喝上七口水就會好多了。”
凌洲被迫帶著楚星辰回去,在楚星辰的盯視下喝了七口水后,總算不打嗝了。
“我說得管用吧,以后你再打嗝就用這個辦法。”
楚星辰給凌洲撕了一條雞腿遞過去,“凌洲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你說!绷柚逈]看楚星辰,怕自己又打嗝。
“你們軍營里以前抓過細(xì)作探子嗎?”楚星辰試探問。
“有啊,怎么了?”凌洲臉色一凜,“你聽說了什么?”
楚星辰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那個夜,為了給陳若水報仇搞垮皇太女,動用安插在北疆軍營中的內(nèi)奸勾結(jié)北狄。
給北狄傳消息,讓他們準(zhǔn)確掌握巡邏的情況,不斷騷擾北疆,后來還做出要大戰(zhàn)的樣子,但其實(shí)北狄都是和這個人勾結(jié)偽裝的,只是為了打亂大楚兵力布置,調(diào)走離風(fēng)安城最近的駐軍,讓風(fēng)安城孤立無援。
書中他成功了,女皇調(diào)動駐軍前往北疆支援,才讓他們成功政變。
等竊國成功后,這個夜又立刻反水,利用給北狄送去的鹽,重創(chuàng)北狄,但這中間受難死去的百姓不會活過來。
楚星辰不知道這個夜有沒有開始行動,她就知道必須阻止他們勾結(jié),特別是那個內(nèi)奸一定要找出來,不然后果很嚴(yán)重,但怎么說是個問題。
“有內(nèi)奸細(xì)作你直接說呀!笨此婚_口,凌洲有些著急,“這有什么不好說的,這件事交給我大哥,他保準(zhǔn)能找出來!
“嗯?”這么簡單?楚星辰瞪眼。
看她臉上的懷疑,凌洲不服,“我大哥很厲害的,軍營里總是少不了探子細(xì)作,他抓了不知道多少,只要告訴他就行!
“哦,好,好。”楚星辰受教,還有點(diǎn)高興,“你這么相信我呀?”
凌洲莫名其妙,“這有什么信不信的,你是皇太女,難道還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那不會。”
“那就行了,我回頭給我哥寫封信就行,你要是想特意吩咐我哥也行,他會更慎重,不過為了避免細(xì)作察覺,你寫了信拿給我,我當(dāng)做家書寄過去!
“好嘞!”有大佬幫忙真省心,楚星辰覺得她找凌洲真是找得太對了。
看著楚星辰走了,凌洲才狠狠松一口氣,“終于走了。”
寶劍看楚星辰來了,天也黑了,還以為楚星辰就要歇在飛羽殿,讓他們小將軍成為第一個男人呢,結(jié)果楚星辰又走了。
“小將軍...”寶劍看凌洲不知道留人就算了,還一臉輕松就無奈,念叨了兩句就看到凌洲臉紅紅的,“小將軍你臉怎么了?發(fā)燒了嗎?”
話音才落凌洲就震驚看向他,似乎被踩到了七寸,“你才發(fā)騷呢,寶劍你找死!”
寶劍很委屈,“小將軍,我沒說你發(fā)...您明知道我老家說話就是這樣的,小的就是關(guān)心你是不是發(fā)...熱了!
凌洲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咳了咳坐下,很是別扭的道歉,“以后你還是注意一下,不然別人聽了會誤會的!
“好,小的以后盡量不和殿下說話!钡鋵(shí)寶劍平翹舌不分,楚星辰已經(jīng)知道了。
凌洲這一晚輾轉(zhuǎn)難眠,好不容易睡著卻做夢了,具體夢了什么忘了,就記得夢里香香軟軟的,醒來后腿間涼涼的。
凌洲抱頭,他沒臉見人了。
好不容易收拾好就聽到寶劍稟告,“小將軍,殿下來了。”
“什么?她來干什么!”難道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夢來算賬了?
“我來送信啊,昨晚說好的!背浅揭稽c(diǎn)沒耽擱。
凌洲僵硬,他此刻最不想最不敢看到的人就是楚星辰,看到她就不自在。
“你怎么還親自來了,讓人送了不就好了!
他低著頭沒敢去看楚星辰,直接伸手去接,結(jié)果不止抓到了信,還一把抓住了楚星辰的手。
有些涼卻軟綿綿的觸感,讓凌洲呆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作為男子,他怎能如此孟浪!竟然直接抓了楚星辰的手!凌洲被燙到似的彈開了手。
手松開了,但觸感還在,和男人的粗糙硬邦邦的手完全不一樣,她的手又小又軟綿綿的,一個用力都怕捏壞了,也怪不得說要保護(hù)女孩子不能隨便打,原來是她們太軟了。
凌洲想到軟,不由自主想到昨晚,感覺整只手都燙了起來,還癢起來,他忍不住在衣服上擦了兩下,丟下一句“我馬上就給我哥寫信...”轉(zhuǎn)身就逃。
楚星辰看到他嫌棄擦兩下的樣子,“我手干凈的,還擦得香香的呢!
說著就發(fā)現(xiàn)凌洲僵在原地,她偏頭一看就看到了院子里站著的沈蒼竹,楚星辰瞬間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