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敢殺我城主府之人!”良久后,白如青就好像被掐住了尾巴一樣,厲聲尖叫起來。
隨即,無窮怒意狂涌,“城主府隸屬于帝山,你們殺城主府的人,就是與帝山為敵,你們,都得死!
尸毒王輕蔑一笑,如同看白癡一樣看著白如青,冷笑道:
“既然你不說,本座便親自搜魂,放心,我的速度很快,不會很痛的!
說話間,尸毒王手掌伸出,朝白如青探去。
嘶!
這一剎那,白如青如墜冰窖,無盡怒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驚恐。
這些人會不會死,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對方不是在嚇唬他,而是真要搜魂。
“不要。”
白如青一下子就慌亂了,求饒道:“不要搜魂,我說,我什么都說。”
“不用了!
尸毒王沒有收手,機(jī)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搜魂,比問話來的更直接。
“我所知有限,你搜魂也沒用,我父親知道,我讓父親快速前來,啊,不要……”
白如青滿臉驚恐,他想要求饒,想要掙扎,卻是無濟(jì)于事,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沖入他的識海。
僅僅片刻,他的神色便呆滯起來,目光開始渙散,整個身軀,劇烈顫抖。
“嘶,我的天,他們,竟然對白如青搜魂!”
一樓那些酒客,無比駭然的看著這一幕。
那可是帝城少城主啊。
城主白巖松唯一的子嗣,此刻搜魂,白巖松怎會放過。
“噗通!”
很快,白如青的身軀癱倒下去,不斷抽搐,氣息漂浮,奄奄一息。
“噠噠!”
四周那些酒客見狀,只感覺牙齒都在打顫,帝城,這是要發(fā)生滔天大事啊。
以白巖松對白如青的溺愛,得知兒子被搜魂,幾近慘死,又怎會善罷甘休,便是他們在場這些人,恐怕都會受到波及。
至于那出手之人。
所有目光看去,仿佛已經(jīng)在看死人了。
“走,我們快走!”
酒樓死寂一片,忽然,有人驚慌尖叫。
下一刻,嘩啦的聲音響徹,諸多酒客驚恐散去。
兩名護(hù)衛(wèi)隕落,少城主被人搜魂,白巖松絕不會善罷甘休,待其降臨,他們這些旁觀者,定會被殃及。
誰叫他們不出手相救?
這便是罪。
眾人一刻也不敢多待。
就連酒樓老板,都驚慌而逃。
很快,偌大的酒樓,便只剩葉塵他們四人,以及奄奄一息的白如青。
“他所知不多,只知道帝山或有大事發(fā)生,而這,還是他父親給他透露的!笔就跻荒樒届o,沒有半分慌張。
葉塵自始至終都很平靜,他手指輕敲桌案,道:“如此說來,那什么城主應(yīng)該知道一些。”
“那我們?nèi)コ侵鞲!比f青亭開口。
有其子必有其父,白如青這般可惡,那什么城主,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她很想教訓(xùn)教訓(xùn)。
“不用。”葉塵搖頭。
這些的情況,相信很快就會傳到城主府,說不定那城主已經(jīng)在朝這邊趕來,等待便是。
轟!
片刻后,酒樓上空,傳來陣陣轟鳴,只見一道道光影,如同長虹貫日,又如青龍舞空,瞬間降臨而來。
街道上無數(shù)人群,看著那些降臨的身影,瞬間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誰人如此大膽,竟敢殺我城主府之人?”
冰冷肅殺的聲音,震蕩寰宇,白巖松速度不停,率領(lǐng)城主府精銳,直奔酒樓而去。
剎那間,整座酒樓被圍的水泄不通。
但葉塵和尸毒王幾人,卻是神色未變,風(fēng)輕云淡的看著進(jìn)入之人。
“我兒在何處?”
為首的白巖松,神色冷冽,目光一掃,只見葉塵幾人端坐在二樓,瞬間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便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