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漆黑一片中,同樣有鮮血綻放,楚濘深的身影逐漸浮現(xiàn)出來,他的肩頭,插著一柄空間之刃,毀滅破碎的力量,激蕩不已。
“噗!”
他張嘴吐血,臉色比夜丘黎還要蒼白可怕,所有人都能清晰的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
那緊握著利刃的手,都在劇烈顫動,可見他此刻的狀態(tài)之差。
“結(jié)束吧,你的武道之路,到此為止了!币骨鹄杳C殺出聲,空間之刃彌漫出無盡符光,勐的朝楚濘深體內(nèi)刺去,似要摧毀楚濘深的心臟和生機。
“錚!”
倏然間,一道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響徹,那空間之刃竟然沒能破入分毫。
“這是?”夜丘黎微愣了下,但很快便又明白過來。
“夜丘黎,你大意了!背䴘羯钌n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猙獰的笑,那傷口處綻放出璀璨金光,整個肉身開始變化,金光耀眼。
“我的肉身防御,早就打造到巔峰,即便身負(fù)重創(chuàng),殺伐之力難達(dá)巔峰,但防御卻依舊存在啊!
楚濘深猙獰笑著,隨即一臉肅殺,手中之劍狠狠刺下,要攪碎夜丘黎的身軀,但讓他驚駭?shù)氖,同樣有一聲錚鳴傳出,他的劍,難以寸進(jìn)。
“真正大意的是你啊!
夜丘黎嘴角上揚,雙目中寒芒流動,道:“你與魍魎對弈,占據(jù)上風(fēng),以身為器,然而,這煉制之術(shù),正是由我發(fā)明的啊!
楚濘深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最重要的是,我能煉制,就能摧毀,你以身為器的防御,在本座面前,形如虛設(shè)啊!币骨鹄枳旖堑男θ莞訚饬移饋,眼中寒芒也是更甚。
“不好!”
楚濘深瞳孔勐的驟縮,心中暗呼不好,整顆心,瞬間瘋狂下沉。
“結(jié)束吧!
夜丘黎繼續(xù)催動空間之刃,那停滯的力量,忽的震顫起來,狠狠的刺入楚濘深體內(nèi)。
“啊!”
楚濘深瘋狂慘叫起來,只感覺渾身都傳來一股劇痛。
那璀璨的帝器之身,竟然開始皸裂,一道恐怖的裂痕,由楚濘深肩胛浮現(xiàn),順著胸膛向小腹蔓延,整個人,仿佛要被斬裂成兩半。
“劍碎亙古!”
楚濘深瘋狂咆哮,不惜一切催發(fā)體內(nèi)的力量,長劍狠狠的攪動夜丘黎,后者的身軀也是一陣恍惚,傳來皸裂,只是沒有楚濘深那般恐怖。
但夜丘黎卻沒有退,似乎下定決心,要解決掉楚濘深。
轟。
兩人都是拼盡全力,在拼命而戰(zhàn),四面八方都是風(fēng)云激蕩。
楚濘深的身軀明顯處于下風(fēng),在那恐怖的沖擊下,瘋狂顫動,如浪中扁舟,風(fēng)中浮萍,即將傾覆。
葉塵凝視著那片空間,心神狠狠顫動。
楚濘深從魍魎那得到以身為器的煉制修煉之法,將肉身的防御,打造成極品帝器的層次,便是巔峰之力,都難以一招破開。
但此刻,卻被夜丘黎逐漸摧毀。
他能摧毀楚濘深的巔峰肉身,想必也能輕易摧毀魍魎的吧。
這夜丘黎,當(dāng)真手段狠辣,就不知,魍魎是否知道這點。
“首領(lǐng)!”
粟秦翎和越澤幾人,無不神色悲痛,瘋狂的沖了過去。
“一群螻蟻,也想找死嗎?”
夜丘黎冷笑,畫地為牢的力量呼嘯而出,攔住了粟秦翎他們的腳步,雖然那力量并不強,但也足以困住粟秦翎幾人。
“沒有人救得你了,不屬于你的道,終究走不過去!币骨鹄柙捳Z森冷。
楚濘深渾身劇顫,滿臉煞白,“我的道,我自己說了算,你沒有資格決斷!
“是嗎?”
夜丘黎報以冷笑,恐怖的力量不斷沖擊楚濘深,將之身體不斷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