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故意!
楚濘深搖頭道:“我的確想與巔峰強者一戰(zhàn),看看自己的層次,故而毫無試探,招招硬碰!
“老實說,神陣仙帝的確很強,或許能強我一招半式,但短短半個時辰,就想把我逼退,你覺得可能嗎?”
葉塵雙目凝視楚濘深,這家伙,似乎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強兩分,巔峰強者,都不一定能拿下他。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盡量讓你活著,我做到了,那么,就該你兌現(xiàn)了!背䴘羯畹馈
葉塵收斂心神,冷笑道:“你覺得我會這般告訴你?”
“葉無極,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若不老實交代,本座不介意強行搜魂。”楚濘深抬頭,狹長的目光中冷芒閃爍。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就在這時,一道輕蔑的笑聲,從旁側(cè)不遠(yuǎn)的一張酒桌傳來。
那張酒桌四周坐著幾名武者,其中一名胡須斑白的老者看向葉塵和楚濘深這邊,毫不掩飾的嗤笑道:
“真是一群自以為是的白癡,竟敢狂言和神陣仙帝交戰(zhàn)而不?還稱什么葉無極?還說神陣仙帝有弟子?哪里來的山野村夫,敢來這里吹牛?”
老者雙手放在酒桌上,背影挺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充滿譏諷和不屑。
他此言落下,整個酒樓這一層,瞬間變得安靜下來,甚至不少人都略顯緊張,不敢直視老者那邊。
那老者氣息收斂,并沒有什么氣息波動,但四周之人卻對其有些忌憚,可見有些身份實力。
在老者左手方,坐著一位錦衣華服的男子,大拇指上戴著一塊翠綠扳指,一看也是身份非凡,側(cè)目看了眼楚濘深和葉塵。
雖然沒有出聲,但那冰冷的眸光,卻充滿了警告,要么安靜,要么,休要再胡言亂語。
“這帝臨城不大不小,但有些無知小輩,膽子卻是不小,什么都敢胡言亂語啊!
老者再度輕笑。
錦衣華服男子朝坐在老者兩側(cè)的女子使了個眼色,兩名女子會意,當(dāng)即端起桌上酒杯,勾勒出嫵媚入骨的笑容,媚眼如絲。
“大人不要和那些無知之輩見識,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逼渲幸慌痈┲碜,將酒杯遞到老者身前。
另一名女子同樣如此,一左一右俯在老者兩側(cè)。
兩女本就是嫵媚動人,當(dāng)真是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啊。
“本座身子硬朗著,硬朗著,哈哈哈哈。”
老者勐的喝下兩杯酒,一雙目光在兩女身上流淌,心思也不在葉塵和楚濘深身上了。
葉塵和楚濘深的談話,已經(jīng)有所壓低,但帝臨城出了如此大事,所有人哪有心思喝酒尋歡,故而酒樓內(nèi)的聲音本來就小,被人聽到不足為奇。
再加上無人認(rèn)得葉塵和楚濘深,所談內(nèi)容又如此驚人,引起別人的譏諷,也是正常。
只是兩人未曾在意,特別是楚濘深,仙武界能讓他在意的人,已是不多。
“我給你十息時間考慮!背䴘羯钊徊辉诤跬饨纾浑p眼中一直盯著葉塵,那鋒銳的氣息,也彌漫而出,壓在葉塵身上。
葉塵雙目內(nèi)斂,沉聲道:“這是我在你手中,唯一的保命底牌,你覺得我會主動拿出嗎?”
“你沒有選擇,那最后一點,我一定要知道。”楚濘深正色道。
“或許我們可以找個折中的辦法,你將我體內(nèi)的印訣去掉,我留下禁忌玉筒,半個時辰后禁忌解除,你再聆聽,兩全其美!比~塵道。
“你覺得可能嗎?”楚濘深笑道:“你若留下假消息,我去何處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