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林冉慘叫連連,聲震九霄。
銀正安亦是瞳孔猛縮,一臉悲痛。
至于皇武,無不露出悲色,隨即被無盡憤怒取代。
“紫天宗、金蟬宗,葉無極大人,會為我們報仇的!眱H存的皇武怒喝連連,知曉沒有退路,紛紛狂沖而出,甚至有人不惜自爆,綻放出最強(qiáng)的沖擊。
“找死。”
曲元甲神色一沉,面對無數(shù)皇武的自爆,也不敢太過大意,當(dāng)即匯聚全力,道道掌印,如同一面面鐵墻,橫檔在身前,將漫天沖擊,盡數(shù)擋下。
他的腳步微微一顫,朝后退了一步。
這種自爆的威力,十分可怕,更何況的無數(shù)皇武一同自爆,就連曲元甲,都被震退了一步。
但也僅僅只是退了一步,沒有受到半分傷害。
縉幽疆域,葉無極不出,誰也無法抗衡兩宗殺伐,僅憑曲元甲一人,就能覆滅縉幽所有皇武。
一時間,縉幽的武者,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被不斷收割。
“妙音!
林冉艱難的爬到林妙音身側(cè),瞳孔中滿是淚花,哽咽無語。
為什么他們父女的命,如此凄涼。
先被家族拋棄,被秋家盯上,如今,又被金蟬宗所殺。
好不容易遇到塵少,遇到生命中的貴人,遇到妙音心動的人,可還來不及把愛說出,便撒手而去。
“她,她還沒死!
銀正安也艱難的走過來,查探林妙音的情況,發(fā)現(xiàn)還有微弱的氣息,這讓林冉欣喜不已。
“快,快救救妙音!绷秩襟@呼著。
不用他說,銀正安也會出手,他祭出無數(shù)療傷丹藥,以及諸多彌補(bǔ)生機(jī)的丹藥,全部為林妙音服下。
林妙音的傷,的確很重,被皇榜強(qiáng)者擊中,若非有諸多皇武,以死相護(hù),減弱了那一擊的力量,恐怕如今的林妙音,便已是死人無疑。
可是,服用諸多丹藥后,林妙音依舊毫無起色,甚至就連氣息,都變得越發(fā)微弱,氣若游絲,幾近彌留。
“她的傷太重,我無能為力,速速找到葉無極大人,或許還有希望!便y正安無奈搖頭,以他之力,無力回天。
“我去找塵少!绷秩奖鹆置钜,身影踉蹌,但步伐卻是堅定。
“全力斷后!”
銀正安護(hù)送著林冉父女,號令銀家僅存皇武,以及縉幽僅剩的皇武,向死而戰(zhàn)。
“沒用的!
曲元甲看著悍不畏死的皇武,報以冷笑,掌印呼嘯而過,必有人隕。
“看來葉無極傷勢很重,即便如此,也不敢現(xiàn)身!
看著縉幽武者,如同綿羊般不斷被收割,紫純陽終是露出一抹笑意。
降臨此地,他的神識一直緊繃,警惕著葉無極忽然現(xiàn)身,然戰(zhàn)斗至此,縉幽死傷無數(shù),連他女友,都已倒下,卻依舊不敢現(xiàn)身。
那么只有一個解釋,葉無極,不敢現(xiàn)身。
現(xiàn)則必死。
“找到葉無極,絕不能給他恢復(fù)之機(jī)。”金無天輕聲開口。
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放任葉無極,無論如何,今日必要葉無極死,否則,后患無窮。
兩宗諸多武者,紛紛掠出戰(zhàn)船,朝茫茫雪山飛馳,以地毯式的方式搜尋,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葉無極。
紫純陽、金無天也從戰(zhàn)船內(nèi)走出,站在戰(zhàn)船甲板之上,朝著雪山深處而去。
“無人能擋兩宗殺伐,連葉無極都不敢現(xiàn)身,縉幽的末日,到了嗎?”
看著浩浩蕩蕩的兩宗武者,數(shù)里開外那些人群,無不露出絕望之色。
“葉無極必死無疑了,你們的神話,即將跌落神壇!
那些嫉妒葉無極的人,又開口了,話語中,帶著幸災(zāi)樂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