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音有心上人?
秋鴻死了?
他好不容易要坐上少主之位,竟然發(fā)生如此變故。
無論是誰,都得死。
“林妙音心上人,就是他?”秋景浩手指葉塵,殺意釋放。
“是他。”林天平幾人連連點(diǎn)頭,看向葉塵的目光,充滿無盡的寒光。
林府落得如此下場(chǎng),全拜此人所賜。
他不死,他們都會(huì)死不瞑目。
“很好,竟然敢殺我秋家之人,無論你是誰都得死!鼻锞昂圃捳Z森寒,目光陰森猶如毒蝎般盯著葉塵。
“本座來此,是要秋家懺悔,否則,秋家將滅。”葉塵無視秋景浩森然的目光,只是淡然說道,仿佛事實(shí)就該如此發(fā)展。
然他一言落下,不僅秋景浩神色更加陰沉可怕,就連殿內(nèi)諸多天驕都是微微皺眉。
本座?
好狂的家伙,竟敢自稱本座。
他有何資格?
“真是不知所謂!
只聽楚無涯搖頭而笑,眸光飄來,居高臨下,如同俯瞰螻蟻般盯著葉塵,隨后幽幽道:
“秋景浩,將這些螻蟻快點(diǎn)解決吧!
“好!鼻锞昂粕坏,不用楚無涯出口,他也不會(huì)放過葉塵。
壞他好事,丟他顏面,還敢揚(yáng)言秋家懺悔,怎能不死。
“你是北寒宮的人?”
葉塵無視秋景浩,眸光落在楚無涯身上。
“區(qū)區(qū)螻蟻,有何資格問我!背䶮o涯舉杯而飲,不屑看葉塵一眼。
“難道你不知北寒宮數(shù)位皇武,慘死玄天帝國?不知本座此行目的,是為北寒宮嗎?”葉塵淡然說道。
楚無涯面容一僵,手中酒杯砰的碎裂。
他當(dāng)然知道北廣寒師兄,派人前往玄天帝國,雖不知為何卻是慘死未歸。
難道,此人便是兇手?
還想挑釁整個(gè)北寒宮?
其余眾天驕同樣駭然。
張不凡、金蟬子瞬間看向葉塵,眼眸深處閃過一縷精芒。
有趣,真是有趣。
竟然有人敢在縉幽疆域,挑釁北寒宮。
即便是他們背后的宗門,也不敢輕易與北寒宮開戰(zhàn)啊。
“哈哈,你們死定了!绷痔炱綆兹霜b獰大笑,這番狂言暗地里說說無所謂,此刻當(dāng)著北寒宮弟子的面說出就絕無收回的可能。
即便秋家殺不了他,北寒宮也不會(huì)放過他。
他們死定了!
“真是好大的口氣,竟敢挑釁北寒宮,你有那個(gè)資格嗎?”楚無涯放下破碎的酒杯,眸光陰冷的看著葉塵。
不管此人是誰,也不管北廣寒有何目的,既然雙方結(jié)仇,他若將之擒拿定能讓北廣寒承下人情。
往后,他在北寒宮的地位必能更高。
“既然你想看資格,那就從你開始吧!比~塵忽然冷笑出聲。
“你什么意思?”楚無涯瞳孔內(nèi)斂,冷芒閃爍。
“要么跪,要么死!”葉塵淡淡道。
“放肆!”
楚無涯雙目圓瞪,怒意頓生。
他乃北寒宮弟子,即便是一些皇武,都得對(duì)他畢恭畢敬,此人竟要他跪,否則就死,無疑徹底激怒了他。
“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讓我跪,又如何讓我死!背䶮o涯緩緩起身,怒視葉塵。
“那你就看清楚了!比~塵笑容收斂,手掌輕輕探出,隨即朝楚無涯壓去。
轟!
遽然間,風(fēng)云突變,一股恐怖的威壓,如同萬千巨山,朝楚無涯狠狠壓去,仿佛要將他壓跪。
楚無涯神色頓變,三尺九幽寒天劍倏然祭出,寒意凝聚,雪花飄落,似要冰封空間,朝葉塵的掌印刺去。
“九幽寒天,給我破!”
楚無涯爆喝,劍氣沖天。
他乃真武九重,戰(zhàn)力非凡,即便是普通皇武,都休想壓他,而他眼前此人,年紀(jì)輕輕,又能有多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