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陣仗,必有風(fēng)暴啊。
“參見陛下。”
練武場所有人,跪拜行禮,就連柳江墨,也是俯身行禮。
畢竟此刻,還未到翻臉之時。
“平身!
柳千浪淡然一聲,與柳千重踏上主位,威嚴(yán)而坐。
“謝陛下!北娙似缴怼
柳千浪端坐主位,目光看向柳江墨,道:“聽說那葉塵父子,是你的人?”
“父皇道聽途說了!绷珦u頭道。
他說的倒是實話,皇城傳聞,不過謠言罷了,他倒想葉塵父子是他的人,可惜,他還沒那個資格。
然而,柳千浪卻不這般認(rèn)為,沉聲道:“不管是與不是,讓他們自行了斷,此事,便到此為止!
此言落下,四周眾人神色微變。
陛下這是在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嗎?
要柳江墨自行處決自己的棋子,這是在壓制柳江墨嗎?
陛下,這是在選擇大皇子嗎?
柳江墨瞳孔猛然一縮,果然,父皇還是要放棄他。
既如此,他再無絲毫猶豫。
是你們無情在先,就別怪我無情。
“父皇錯了,且不說我無法讓他們自行了斷,即便是有,也不可能!绷C然道,這是公然違背陛下之意,實乃抗旨!
人群暗暗低嘩。
柳江墨,這是大逆不道,是要強行奪權(quán)嗎?
“你在抗旨?”柳千浪瞳孔內(nèi)斂,緊盯著柳江墨,鋒芒不斷閃爍,鋒銳如刃。
柳江墨神色不變,道:“父皇是一國之主,你怎么認(rèn)為,都是圣意,無論對錯!
這番話的意思很簡單了。
你認(rèn)為這是抗旨,便是抗旨,你認(rèn)為不是,那就不是,反正對錯,都是你說了算。
此言,可謂真的大逆不道了。
“看來,你已經(jīng)選擇了!绷Ю死淙灰宦暎辉俣嘌砸痪,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刻,陛下已對柳江墨判了死刑。
一瞬間,再無人看好柳江墨了。
“是父皇選擇了。”柳江墨肅然回應(yīng)。
若非他父親放棄他,選擇大皇兄,他也不會如此。
老天有眼,讓他遇到葉塵,給了他最后翻身的機會。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柳千浪他們自行選擇的。
“葉凌天,你葉家之事,趕緊解決,今日,還有要事!绷Ю瞬辉倮頃,對于這個兒子,他已經(jīng)放棄了。
趕緊解決此間之事,等會,北寒宮的人,就會降臨了,那才是大事。
“是,陛下!比~凌天起身行禮,隨即看向柳江墨方向,道:“已到約戰(zhàn)之日,卻遲遲不現(xiàn)身,怎么,怕死了嗎?”
“這似乎是你們約戰(zhàn),葉元帥問我,是何意?”柳江墨淡淡的回應(yīng)一聲。
“廢話少說,讓你的狗,出來受死吧!比~凌天冷寒出聲。
柳江墨身為皇子,葉凌天不過一元帥,本該有所敬意,然而此刻,葉凌天的話語,卻是冰寒至極,哪有半分敬意。
顯然,皇室的態(tài)度,讓他已不需要,再對柳江墨有所敬意。
“葉元帥,禍從口出,這番話,你敢講,我卻不敢聽!绷挠拈_口。
他敢認(rèn)葉塵是他走狗?
葉凌天不知柳江墨話中含義,只是冷哼道:“給你盞茶時間,若不派你的狗出戰(zhàn)受死,我便自行前往!
“自尋死路!绷ㄓ兴淖只貞(yīng)。
……
與此同時,學(xué)府深處。
葉風(fēng)和葉水仙,站在大殿之中,一旁,歐陽青云也在,而在那殿外,還有數(shù)十位歐陽家的真武強者。
半月前,葉塵要柳江墨護住葉水仙,他自然不敢有絲毫大意,派歐陽青云,直接前來此地,今日,定要寸步不離,以死相護。
“父親,塵弟不會記錯時間了吧。”葉水仙凝聲開口,學(xué)府練武場的動靜,不斷傳來,然而葉塵和舞青雪,卻還在閉關(guān)修行,毫無出關(guān)之意。